第三百章 彻底消失的希望
杨莫是将车上的记录仪破坏了后才拿着它从车上下来的,不等刘娟娟反应过来,一脚就将还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的刘娟娟踹倒在地!
杨莫那一脚可谓是又准又狠,直中刘娟娟的肚子,刘娟娟身下当即就流出鲜红的液体,痛的在地上打滚哀嚎:“杨哥,为什么,为什么啊,那可是你的孩子啊……”
“我的孩子?”杨莫走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刘娟娟,你是不是想错了什么,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仅仅因为一个还没有出生的胚胎就原谅你做的一切?”
“就算那是我的孩子吧,可有你这样的母亲,那个没出生的孩子注定就是一个孽种,蠢货!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必要!”
杨莫一边这样残忍地说着,一边毫不留情地对着地上的刘娟娟连踢带踹,刘娟娟无力反抗,只能无助地哀嚎求饶……
杨莫结束的时候,刘娟娟已经被这单方面的的虐打折磨的奄奄一息,如同一个破破烂烂的破布娃娃。
杨莫结束对她的报复殴打是因为接了个电话,电话里不知说了些什么,杨莫的脸色大变,在她的脸上唾了两口,就匆匆离开了。
那辆刘娟娟的车他倒是没有开走,扔在了原地,却收走了她的通讯工具,叫她没有办法向任何人求助。
刘娟娟头昏眼花,感觉身下的鲜血越来越多,不知是幻觉还是什么,她感觉自己肚子里那个小生命的气息越来越微弱,直至彻底消失……
杨莫离开是因为伦可终于联络他了,庞长泽似乎又试图对宁颖珊动手,已经准备好,很快就要行动了,他必须立刻去跟厉靳言汇报。
厉靳言闻言十分重视,立刻派人通知了警察,警察和厉氏的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包围了庞长泽的宅子,果然收集了不少庞长泽的犯罪证据,还解救了被囚禁许久的伦可,可是庞长泽本人却是失去了踪影。
伦可走出了庞宅,站在了天空底下,刺眼的天光让她几乎要流下泪来。
“庞长泽去哪了?”伦可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缓缓转过头,看着厉靳言熟悉而英俊的面容,久久无言,恍若隔世。
曾几何时,她一心恋慕着面前这个人,想要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夫人,为她做了太多错事,她陷害宁颖珊,甚至毒害她的孩子,在被厉靳言拒绝后,更是因爱生恨,彻底将自己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现如今,她自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可厉靳言还是那副让她迷恋的模样,俊美如初,丝毫没有什么改变,令她忍不住有些自惭形秽。
她该恨吗?可是,事到如今,她早也知道,这一切的一切,原本就是自己自作自受……
“我问你,庞长泽在哪里?”厉靳言见他她只是盯着自己发愣,久久都不回答,又重复了一遍道。
“我,不太清楚……”伦可回过神,缓缓回答,她挺直身子,努力想要把话语说得完整清晰一些,尽管知道已经无用,可还是想要在自己曾经恋慕过的人面前留一些颜面。
“他做了什么事情,并不会跟我说,不过他最近,回来的时候心情都很好,我还在他手上,看见了刚拍的,宁颖珊的照片,我猜,他可能是去跟踪宁颖珊了……”
厉靳言的脸色顿时一变,立马打电话给宁颖珊,那边却是已经关了机,他记得宁颖珊今天出门前说是准备去商谈下一个电影的策划,赶紧叫上人,朝着那个地点赶去……
伦可看着他的背影,忽然笑了起来,他一直都是这样,眼中从来都只有宁颖珊一个人,从来都没有多看过她一眼,或许,她早就该看清楚了……
宁颖珊的情况却并不像厉靳言想的那样危险,庞长泽的的确确来找她了,可他是孤身一人来的,至少从表面上看来,并没有什么危险之处,她也就答应下来,想看看庞长泽要玩些什么花样。
庞长泽看着她的目光有贪婪,怅然:“珊珊,事到如今,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我爱的到底是谁了。”
“是你,还是透过你看到的那个她?”
宁颖珊很冷静,一针见血道:“我说过,你对我从来都不是爱情,只是欲望罢了。”
庞长泽竟然也不再反驳,只是摇摇头,叹息道:“从小到大,无论我想要什么,都能很顺利的得到,而那些不愿意落到我手中的,我宁愿将他们全部毁掉。”
“我小时候养过一条小狗,它长得特别可爱,整天就追在我的身旁陪我玩。可是有一天,它咬了我一口,那个伤口并不大。可是我看着那个伤口,往日那些它曾经和我在一起的甜蜜回忆,通通都在我心里消失了,它咬了我,背叛了我!
“然后第二天,我就亲手杀了它,把它埋在了我家的后花园中。珊珊,你知道吗,在它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我大哭了一场,可是同时,我又特别安心,这样一来它就再也不会离开,再也不会背叛我了。”
宁颖珊听得一阵毛骨悚然,万万没想到庞长泽这种恶劣的性子竟然是那么小就已经有苗头了:“……你还真是个天生的变态。”
庞长泽笑着点了点头,没有丝毫反驳的意思:“或许吧,可是珊珊,你是不一样的。”
“我一直想把你据为己有,可是你一直都在反抗我,可我一直都舍不得将你毁掉,我只想打断你的傲骨,让你彻底臣服于我,成为我最宝贵的珍藏。
“可是我失败了,或者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了,现在,你甚至让我沦落到了这个几乎快要一无所有的地步。”
“可越是到这个地步,我越是确定,珊珊,我想要你,在我眼里,你也许比这世上所有的东西都要来的重要,我想要你……”
“如果你找我来是想要说这个,那么我们的话题可以到此结束了。”宁颖珊冷冷地打断了他,拿起自己被拿走放到桌上的包包,转身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