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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0章 人生重要的是自我管理

真的不是重生 宁溪南 2755 2024-11-15 22:07

  欲望是做不到自我管理的,什么时候涌荡起来,什么时候消退都由不得人,是真正的来无踪去无影。

  而且越不想让它来它来的就越快速越汹猛。

  它会潜伏在你完全不知道的地方,安静的好像从来都不存在,然后或者不知不觉润物细无声的侵噬你的思维和行为。

  或者猛的拨动你的心脏,把鲜血充斥到你的全身,在你的耳边嘶声大叫,爆炸,爆炸,忘掉一切,毁灭吧。

  不过,虽然我们无法控制欲望的到来和消退,但可以控制自己的语言和意识。

  人生最重要的一课,其实就是自我管理,和什么文化学历都没有任何关系。

  自我管理,也叫修养,它是欲望的克星,是我们的基因武器,但是好像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把它运用的很好。

  整个世界的物欲横流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宣传引导都在鼓励着让人们放弃武器,释放欲望。他们管这个叫彰显个性。

  有了个性的人钱包比较好掏。

  张彦明不是神仙,也不过是个肉体凡胎,美色当前也会热血沸腾各种冲动,脑袋里会不由自主的沸腾起来各种画片和场景,渴望扑进柔软中去体验刚硬。

  而且这种欲望还不是临时起兴,它还纠缠着记忆里曾经的冲动幻想。

  就好像一个人哪怕垂垂老矣,但是总会怀念着小时候的某位同学,或者是初恋对像,甚至还能体会到当时的心情。

  这是欲望的另外一种表演方式,它把你的一段经历,记忆,情绪打了个包,没事就放出来让你回味一下。

  记忆永不褪色。

  所以他只好躲避。人和欲望之间不存在妥协,只有胜负,要么你战胜它,要么它吞噬你,不存在任何侥幸。

  就是这一次,再最后这一次,这样的想法其实就是沦陷的开始,是对反抗意识的麻弊。任何事情都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再羞涩的人也总有一天可以坦诚面对一切。

  张彦明扭头找了找,走到墙边等待的铁椅子上坐了下来。虽然外面正是秋老虎发威的时候,但是铁椅子的冰凉还是驱散了一些他内心的火热,感觉舒服了许多。

  话说起来,吃过肉的人更加禁不起肉香的吸引,何况这还是他曾经一度的幻想对像。

  那只手都擦了两遍了,那种温腻香滑的感觉仍然清清楚楚就足以说明了这一点。

  都说家里的不如外面的,得到的不如得不到的,就是因为各自有着不同的幻想空间,而得不到的最为辽阔。脑补是人的本能。

  吃过肉的男人从对方嘴唇的性感程度上就能清楚的理解出很多东西,包括形状颜色还有受激程度,这些联想是不用经过思考的。

  所以就更能发现隐藏着的美好,也更容易经受诱惑的考验。

  整个屋子里没有人,张彦明连着做了几次深呼吸,让自己有些沸腾的大脑冷静下来。

  “您好,张顾问,蔡主任说请您再等大概十五分钟左右。”

  张彦明下意识的盯住了说话的嘴唇,然后才反应过来把视线移开:“好,谢谢了。”

  “不客气。”

  “你们这边儿,从来都是这么冷清吗?”

  “嗯,我们这边平时人不多,主要是咱们这儿离城里有点远,咱们自己人来妇科的又不多,大多事儿门诊就解决了。”

  “那你是希望人多点还是人少点?”

  “嘿嘿,我希望有事做,但是最好别太忙。”这位应该是个化验员,年纪不大,有点憨憨的感觉。

  但是看那小眼神儿里面藏着的东西,张彦明估计谁要是把她当成憨的估计肠子都能悔青喽。

  “咱们这儿也不算太偏吧?紧挨着四环。”

  小姑娘嘴一撇:“您也知道是四环啊,三环还空着一半呢都是棚户区。西面这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像被忘了似的,东边都挤不过来了,这边就看热闹。”

  呵呵,这小丫头一听就是本地人,小嘴叭叭的。

  不过京城西边这面确实发展的有点慢,和已经热热闹闹的东边相比差距有点大。

  这也和区域有关,这里正好被夹在工业区,高校区,中央政治区和中央军事区中间,这边军事地块比较多,国家各种机关也多,敏感位置全国之最。

  各方面的影响下,自然也就比不过东边了。不过也是暂时的,京城就这么大,哪儿也跑不掉。

  “你家在这附近?”张彦明问了一句。

  “嗯,我骑自行车五六分钟,就是因为近我才来的,嘿嘿,工资也比原来那边高。”

  张彦明比划着手指头找了找方位:“东边?”这里也就往东一公里多人家比较集中些,北南西都还比较空旷,只有几个小村子。

  现在物流安保基地在整个这一片儿那就是相当的鹤立鸡君,卓而不凡。

  除了基地的生活区其他就没有超过三层的建筑,远远看去一片绿色,除了一个机场全是农田和水渠。

  东边两三公里以外才有高楼,那就是另外一个区了,属于三环内。事实上也没有人家东边高,整个京城这会儿切个剥面的话,从东往西越来越矮。

  至高点全在东三环延线左右。

  张彦明掏出笔记记了一笔,得找时间问问这边这片儿地能不能都给自己,置换也行买也行。有搞头。

  这么荒着多可惜呀,还容易引起周边居民的不满。

  就像这会儿去秦皇岛旅游,南戴河欢歌载舞,北戴河这边骂声一片,两边完全就是两个世界:一个活在现在,一个停留在七十年代。

  “彦明。”周大姐的声音从里面传过来。

  “哎。”张彦明答应了一声,把笔记本揣好站起来,和小化验员摆了摆手回到休息室。

  周大姐看着已经恢复了正常,头发衣服都整理过了,还补了点口红。

  看张彦明进来周大姐瞪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跑了呢。”

  “嘿嘿,我过去看看结果出来没有,说还得等几分钟。”

  周大姐指了指身边,张彦明过去坐了下来,周大姐自然的握住他的手靠过来:“要是男孩……我该怎么办?”

  “……风险太大了,我觉得不应该去赌,不管是对谁还是对孩子自己对你都不好。”

  周大姐点了点头:“要是再……我肯定就崩溃了,一天也过不下去。要是男孩儿你就给我安排流产吧,正好我要去那边了,可以休息几天。”

  张彦明想了想点了点头:“行。尚哥那边儿……我来帮你解释吧,你自己怕是说不清。”

  “我用和他解释什么?”

  “总得解释一下,别的我不问也不掺合。这事儿不算小。”

  周大姐点了点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张彦明也不想问。

  不过他估计,两个人的缘份怕是也就到此为止了,不太可能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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