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坐着一个翩翩的白衣男子,甚是英俊,见马前徐梵墨背对着她,喊了一声“吁——”,马立刻扬蹄停住,而徐梵墨受了惊,一个转身,看到了马,踉跄向后退了几步而欲滑倒,白衣男子便施展轻功到了徐梵墨那儿扶住了她,急声问:“姑娘,你没事吧?”
徐梵墨转过脸来,岂料他们的脸靠的近,于是,两唇相贴,便吻上了。
四目相对,周围一片沉寂,许多百姓都转过身去自忙自的,不再理会这两人。
徐梵墨感受到了这个男子唇间的清新和唇瓣的柔软。白衣男子也感受到了徐梵墨的急促呼吸。
徐梵墨反应了过来,急忙抽离了他的怀抱,看了看手中的点心安然无恙,便看着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也反应了过来,忙声道:“姑娘……我……”
徐梵墨低头蹙眉道:“莫要再说……”,然后抬起头来正视着他:“这位公子……也定是为了救我才……我也无心怪罪公子,就此告辞。”
徐梵墨转身离开,却掉下了一个荷包。
白衣男子捡起荷包,看见荷包里有个小纸条,便拿出来展开,上面是一句小楷:“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将纸团放回荷包,白衣男子看了看徐梵墨的背影,转身上马离开。
徐梵墨回到了馄饨店,店小二还在门前,问道:“大小姐,你怎么和倾医丞聊了开?”
徐梵墨疑惑地问道:“倾医丞?”
店小二道:“是啊,之前是开的医馆,现在是皇宫的太医院太医丞,倾太医,倾玖。我之前有了病都找的他呢。”
徐梵墨若有所思:“是么?”一抹淡淡地笑意在唇角蔓延。
徐梵墨已经逛了一两个时辰了,买了挺多的吃的,看见那边的街头有卖唱的,徐梵墨来了兴致,便走了过去。
街头那儿的不远处就是皇宫的正宫门,徐梵墨看了卖唱,从那儿走过,很是好奇——她从小到大,除了游了一次故宫,便没再见过皇宫的样子,看看这儿,不免好奇的向那儿走去。
有两个侍卫拦住,问她:“令牌在哪儿?做什么的?”
徐梵墨扬了扬头:“我是相府的嫡大小姐,当今玄王的墨侧妃。”
本以为侍卫会一脸讨好地放她进去,岂料一个侍卫仍旧冷着脸道:“我们只认牌子,不认人。”
一个十五六岁的丫头走了过来,手里提着篮子,看见徐梵墨问道:“这位姐姐是?”
徐梵墨很是友好:“我是相府的嫡大小姐,玄王的墨侧妃。”
那个丫头认了出来:“哦……原来是小姐……我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小娟,见过小姐。”
徐梵墨才知道这是皇后,自己的姑母身边的宫女,也不觉热情了几分,小娟向侍卫亮了令牌,便带着徐梵墨进内。
初进宫,而且进的是真真正正的皇宫的徐梵墨不免又激动又敬畏。
对这个巍峨的大内皇宫,她自然而然是望而生畏的。
小娟带了徐梵墨饶过御花园,穿过拜月阁,饶过楼月台,饶过醉恋红颜,才到了皇后徐雅丽所住的长春宫。
长春宫很是大,小娟放下了徐梵墨提着的点心,便带着徐梵墨去拜见皇后。
徐梵墨见了自己的姑母,那是凤仪万千的皇后,头髻上别着许多支钗,穿着皇后的常服,眼神里又是和蔼又是凌厉。
徐梵墨跪下:“侄女墨儿见过皇后姑母,皇后娘娘千岁金安,如意吉祥。”
对于徐梵墨突然前来,徐雅丽有些吃惊,在徐梵墨低头盈盈拜倒的时候,直盯着她的眼神不免闪过一丝凌厉,随即消逝为和蔼:“墨儿,你怎么来了,快快赐座吧……”
徐梵墨恭敬道了声:“谢皇后姑母。”方才落座。
徐雅丽和颜悦色道:“墨儿,你今日怎么出来了?”
“哦,是王府的姑姑说,儿臣每逢五逢整十的日子都可出府,且不能超过五个时辰,刚刚儿臣碰巧路过遇见了小娟,小娟便带了儿臣进来。”徐梵墨知道,自己不光是徐雅丽的侄女,更是徐雅丽的儿媳,君黎熙的嫡母,却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他的亲生母亲是淑妃。
徐雅丽趁徐梵墨不备厌恶地看了她一眼,可徐梵墨抬起头来,那厌恶的神色被徐梵墨收进眼底,徐雅丽才不自在地道了声:“哦……墨儿,新婚之日可还好?”
徐梵墨捕捉到了徐雅丽的神色,心里不禁冷笑连连,面上却平静无波,淡淡道:“都好,多谢皇后娘娘关怀。”
两人又不自在地聊了一会儿,徐雅丽才让小娟带着徐梵墨去醉恋红颜散散心。
说起这醉恋红颜,可是皇宫和王府的主要地点,亭台楼阁,别有一番诗情画意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