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梵墨整日待在王府深院无所事事,一天到晚,做什么都是讲究规矩。
一日,王府的管家萍雅姑姑来给徐梵墨送了些君黎熙的赏赐:两队翡翠耳坠,六树金,江南织锦七匹,五把碧纹扇子。一个王府就这么多的赏赐,也可钗知君楚王朝是中土第一富裕。
徐梵墨道了谢,便对萍雅姑姑说:“萍雅姑姑,我整天待在王府也是无聊得紧,不如,您去跟王爷说说,放我一天假。”
萍雅姑姑笑了:“侧妃娘娘,不想,今日是几日了?”
徐梵墨想了想:“前日才是新婚,今儿不过二十。”
萍雅姑姑道:“那就是了。君楚的规矩,凡是各王府的女眷,王妃、王嫔是可随时随意出府的。若是王爷未同意,不能超出七个时辰,否则,要罚跪于府门前一个时辰。而侧妃与夫人则是逢五逢整十的日子可出府。若是王爷未同意,不能超出五个时辰,否则,罚二十大板。其她的妾室都要经过王爷的允准才可出府。若是王爷未同意,不能超出三个时辰,否则,罚鞭刑三十。”
徐梵墨惊愕了,这么说,她超过了五个时辰便要杖打二十大板?
萍雅看出了徐梵墨的惊讶之处,微笑道:“娘娘,只要您准时地回来就可以了,明日是王爷与您和柔侧妃的新婚归宁之日,可万万不能有差错,等到三日归宁后,还有要进宫去拜见太后、皇上和皇后以及王爷的生母呢。”
“王爷的生母,是?”
萍雅姑姑道:“王爷的生母乃是当朝宠妃凌贵妃呢。”
凌贵妃?是个贵妃啊……
徐梵墨点了点头,便随着萍雅去账房领了些银子出府了。
独自出府的徐梵墨很是快活,没了四方墙的囚禁,天空也变得广阔了起来,街道上卖艺的、做生意的、搭话的层出不穷,很是热闹。
她拿了二十两银子,对她来说足够了。
突然看到了一个点心铺子,饿了的徐梵墨就向那儿走去。
她挑了几样点心,问道:“一共多少钱?”
那个人看了看:“额……八吊钱。”
徐梵墨翻了翻,才尴尬地拿出一锭小碎银子:“抱歉,我身上没有带零的了,这一锭银子就给你吧。”
那人连忙摆手:“不不不,姑娘,我们是来京城做点儿生意的,我们家的祖训是不该拿的不要拿,那这一锭银子我们又怎能收呢?”
徐梵墨想了想:“那么,我再挑几样点心,凑到一锭银子可好?”
那人点头,徐梵墨便又挑了几样。
如果她吃不下,还有裕儿,如果裕儿不吃,那么她明日归宁的时候再带给晚香和凝雪嘛。
刚想转身走,就撞上一堵肉墙。
点心掉在了地上,徐梵墨还没有看那人,就忙蹲下了身子去收拾点心。
那人蹲了下来,一把折扇在徐梵墨面前晃悠,徐梵墨正想发火,抬头就看见了君黎熙微眯的眼睛与令人捉摸不透的目光。
徐梵墨语无伦次了:“王……王爷。”
君黎熙那双好看的眸直盯着她:“嗯?”
看见了君黎熙身后还有君穆炙与侍卫,君黎熙问道:“爱妃不在府中等着归宁之日,怎么跑出来了?”看到徐梵墨那惊慌的目光和她颤抖着正在收拾点心的手,他就想狠狠地惩罚她,让她在自己膝下妩媚地索求他的“疼爱”。
徐梵墨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道:“萍雅姑姑说,我可以在每逢五、整十的日子出府。我会在五个时辰后回府的。”
他狭长的眸看着她顺从、委屈的模样,和低头时露出的两座白山丘,占有欲就更为强烈,若这不是在街上,他真想狠狠地要了她,让她听话地在自己的手下娇吟。
他用折扇顶着她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道:“那爱妃,若是不能按时回府,你说本王该怎样惩罚你呢?”
她倒吸一口凉气:“杖责二十大板。”
君黎熙勾唇,可那不是出于善意的笑,那是讥讽的嘲笑……
“好,这是你说的。”君黎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之后就看也不看一眼,拂袖道:“七弟,走。”
君穆炙道了声是,便看了看徐梵墨一眼,眼里尽是柔情地摇着头离开。
都是同一母生下的儿子,差别就为何如此之大呢?
想了想,摇了摇头,拾起点心,便找了家茶摊,坐下饮茶吃点心。
吃过点心之后呢,肚子已然填平了,可又不解饿,提着剩下的点下去了家馄饨店,这家馄饨店是父亲徐弘文的名下之店,徐梵墨去了后,小二边堆着笑脸:“哎呦,大小姐,您来啦,快快招呼着。”
徐梵墨只是颔首微笑不语,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理所当然吃起了免费的馄饨。
吃过馄饨,便又是在街上闲逛,她并不想去相府,因为徐弘文和木依芳都认为自己是婚前失德的人,叶姨娘又百般排挤,还不如明日归宁之日的时候再跟他们好好斗斗。
一匹快马从城门直奔徐梵墨所在的朱雀街,人群见了都避开了,让出了一条道,而徐梵墨还在该怎样好好惩治他们的思想当中,所以根本没觉得,后面有一匹马而来。
马上坐着一个翩翩的白衣男子,甚是英俊,见马前徐梵墨背对着她,喊了一声“吁——”,马立刻扬蹄停住,而徐梵墨受了惊,一个转身,看到了马,踉跄向后退了几步而欲滑倒,白衣男子便施展轻功到了徐梵墨那儿扶住了她,急声问:“姑娘,你没事吧?”
徐梵墨转过脸来,岂料他们的脸靠的近,于是,两唇相贴,便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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