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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那个男人是谁?

  而且,最重要的,她不能给那个男人带来任何不良的影响。

  可是,她跟这个女人刚刚才交心,她又找不到理由瞒她。

  正各种纠结犹豫,忽然听到顾词初道:“我知道了。”

  郁墨夜一惊,却又看到顾词初笑着凑到她的耳畔,压低了声音道:“是不是大当家的?”

  萧震?

  郁墨夜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还未做出回应,顾词初已经将话说在了前面:“放心,我会替王爷保守秘密的。”

  郁墨夜还是有些怔愣。

  这,怎么就能够扯到萧震头上?

  大概是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不承认,笑睨着她道:“莫要否认哦,我可是看得清楚明白,刚刚在大堂,萧震一直在明里暗里地给王爷维护,几次想阻止他们谈避子药,而且,纵观大堂上的所有男人,能称得上人间龙凤的也就皇上、九王爷以及萧震,前两人是王爷的亲人,剩下也就只有萧震能配得上王爷了,而且,他也是在场除了王爷外,唯一知道避子药这件事的人,一男一女,孤男寡女,嘿嘿,不是他是谁?”

  顾词初笑得几分坏坏的,还伸手碰了碰她的胳膊,“不过,王爷还真是神速呢,这才来天明寨几日,竟然两人就……”

  郁墨夜很想否认,很想说不是,不是萧震。

  可是,话语愣是卡在喉咙里出不来。

  如果不是萧震,那是谁?

  如顾词初所说,郁临渊、郁临归是她的亲人。

  亲人之间怎么能有那种不堪的关系?

  所以,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牵了牵唇角。

  换句话说,就是默认。

  既然,她说是萧震,便是萧震吧。

  虽然对萧震来说,有些无辜背黑锅,但是,反正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个女人嘴巴的严实,她是绝对相信。

  晌午的时候,众人在前院集合,准备出发。

  萧震带领寨中所有人恭送。

  连萧震的母亲都出来了,或许没人注意到,但是郁墨夜看到了,就杵着拐杖远远地站在走廊尽头的那间厢房门口,眯眼望着院中。

  萧震让人取了三件大氅过来,一件虎皮的,两件狐皮的,作为临别礼物送给郁临渊、郁临归和她。

  或许是江湖上的礼仪或规矩,每一件都是萧震亲自给披上的。

  郁临渊是帝王,自是得虎皮那件,两件狐皮的就给了她跟郁临归。

  将大氅披到她身上的时候,萧震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不动声色地握了握她的肩。

  她没懂,就像清早在他厢房里,他忽然将她逼至墙角的举措一样,没懂。

  众目睽睽,也没法开口相问。

  想要透过他深邃的双眼探究一二,他已经转身离开。

  众人准备上马车的时候,萧鱼喊住了郁临归。

  “把你的剑给我一下!”

  郁临归愣了愣。

  众人也是微微疑惑。

  郁墨夜发现这个女人,似乎从来没有称呼过人一般,叫人的时候,要不“喂”,要不就是什么都不叫。

  娉婷来至郁临归面前,朝他小手一伸。

  郁临归看了看她,视线所及之处,那似乎永远都不扣的领子映入眼帘。

  眸光颤了颤,他撇过眼,微微抿了唇,犹豫了片刻,取下腰间长剑递给她。

  萧鱼接过,自袖中掏出一枚什么东西,挂于剑鞘上,然后递还给他。

  “不许不收,不许取掉!”

  郁临归有些意外。

  其实,大家都有些意外。

  那是一枚用头绳编成的花朵挂坠,且是,红头绳。

  鲜艳的红色在晌午艳阳的照耀下,似燃烧的火一般。

  郁墨夜觉得,那何尝不是萧鱼的性格,张扬、不扭捏。

  这天底下,如此众目睽睽,如此大庭广众,一个女子送一个男子礼物,送得这般大胆,送得这般嚣张,怕是也就她萧鱼一人吧。

  郁墨夜心里不禁生出几分羡慕来。

  大概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郁临归有些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握着剑好一会儿,才将其挂于腰间。

  只是那配搭……

  银色长剑、大红花坠。

  玄黑长袍、大红花坠。

  整个人,一眼就能让人看到的,最先吸引别人视线的,就是那个挂于剑鞘上一晃一曳的大红花坠。

  不少人都忍不住笑了。

  郁临归摸摸后脑,似是想跟萧鱼说句什么,可摸了半响,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干脆,打帘猫腰上了马车。

  一行人正式出发。

  望着蜿蜒的山道上,长长的队伍渐行渐远,直到再也不见,萧震始终站在院子里没有动。

  除了他,还有另一抹身影。

  是萧鱼。

  只不过,他看的是离开的队伍,而她看到的,是他。

  从背后看着他。

  许久,她终于忍不住上前,站于他的旁边。

  循着他的视线,一同看向早已空无一人的远山。

  “今日的避子药是给她的吧?”

  她没说郁墨夜的名字,也没说四王爷,她知道,他懂。

  萧震缓缓将落在远处的目光收回,侧首瞥了她一眼,没有做声,转身便朝屋檐的长廊走去。

  萧鱼很受伤,小脸微微发白。

  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上前一步,对着他的背影追问道:“是大当家的吗?”

  以她对萧震的了解,本也没打算他会回答,只是这些堵在心里,不说出来她心里难受。

  可是,让她意外的是,萧震竟然顿住了脚步。

  缓缓转过身看向她,徐徐开口:“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萧鱼一震。

  萧震回身,举步走进长。

  留下萧鱼在他的那句话里失了神。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她自是不能把他如何。

  她只是想确认一下心中的猜想。

  郁墨夜不认识铁丫,不可能让她给她煎药,所以肯定是这个男人让铁丫做的。

  而且,今日大堂,他也是百般阻止谈避子药一事。

  还有那瞥向她的一眼,那极轻极淡却明显带着警告的一眼。

  另外,早上她去告诉他老夫人的药配好了的时候,他们两人在厢房里做什么?

  他抓着那个女人的手臂,他将那个女人抵在墙边

  种种的种种,让她不得不去怀疑他们已经有了某种关系,是那个女人自己用避子药。

  何况,一个女人又怎么可能让另一个女人怀孕?

  所以

  所以的确如此是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难道不是间接地承认?

  她很难过。

  她不懂。

  不是说“日久生情”吗?

  虽然他很多时间不在寨中,但是,至少她跟他的时间比那个女人多吧?

  他们才相识多久?

  她甚至想,是不是就是因为熟了,相处久了,她就在他身边,他反而忽略了她的存在?

  所以,方才,她故意当着大家的面,最重要的是,当着他的面,将亲手编的剑坠送给郁临归。

  她其实,只是想要引起这个男人的注意。

  只是想要让他感觉到一些些危机。

  只是想要激起他的哪怕一丁点的醋意。

  事实证明,没有。

  一丁点都没有。

  山路崎岖颠簸,马车行得缓慢。

  郁墨夜跟顾词初一辆马车。

  因为身份摊开了,郁墨夜觉得从未有过的舒服。

  两人一路都在说话。

  唯恐被前后的人,特别是赶车的车夫听到,两人坐在一起、肩靠着肩,说着悄悄话。

  郁墨夜问问曾经的自己,失忆前的自己。

  顾词初打趣打趣萧震跟她。

  “江湖上肯定没有送大氅还要亲自替别人披上的礼仪,反正我是没有听说过,我就觉得,萧震其实是想给王爷亲手披上,为了掩人耳目,只得三个人都给披了。”

  顾词初摸着萧震送给她的那件狐皮氅,煞有其事地说着自己的猜测。

  郁墨夜汗。

  却也不好反驳,只好安全地做着回应。

  “萧震哪有那么深的心思?”

  “哟,这还没嫁给人家呢,就那样帮着人家说话。王爷信不信,王爷的这件狐皮氅绝对是最好的,九王爷的那件就不用说了,怕是连皇上的那件虎皮氅都不如王爷的这件?”

  郁墨夜轻嗤:“不信。”

  “不信王爷摸摸,摸摸这毛,感受感受手感,”顾词初边说,边抓着她的手,引着她的手一起摸向大氅,“是不是特别软、特别细腻、特别光滑、特别柔顺、特别暖和?”

  的确是上好的狐皮,只是,哪有她这样夸张?

  郁墨夜嗔了她一眼:“我看,是你特别胡说。”

  两人便笑了起来。

  马车忽然停下来的时候,两人的笑声还未停。

  “怎么停了?”

  “不知道。”

  正双双疑惑的时候,门帘外传来霍谦的声音:“皇上让四王爷过去他的马车,说是有要事相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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