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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你还说,你喜欢朕!2

  “萧震,”男人出声将她的话打断,“是萧震。”

  见她面露意外和疑惑,他接着道:“你想,你不顾生死,甘愿为饵,甘愿为质,目的是什么,是要帮萧震拿到遥心丹,因为遥心丹,你才陷入危险,你陷入危险,朕为了救你,朕才中毒,所以,说到底罪魁祸首难道不是萧震?你难道不是为了他才……”

  “我不是为了他,”郁墨夜皱眉,“当时情况紧急,皇兄准备怎么办?直接下令擒拿萧章?可遥心丹在他手上,他可能会毁了此药,而此药是萧震母亲的救命药,皇兄不会这样做吧?可若不这样做,皇兄就会完全陷入被动,萧章的目标又直指皇兄,所以,我……”

  其实,这才是她让萧鱼假意挟持她跟萧章交换的真正原因。

  什么让萧鱼保守秘密,那是其次。

  男人眸光微闪,似是对她的回答还算满意,松手放开了她,淡声道:“去吧。”

  郁墨夜却反而又坐了下来。

  男人疑惑地看着她。

  “哦,我想起来短笛在萧鱼手上,她知道怎么做,此刻应该已经将鸟儿召回了。”

  她还是守在这里吧,若是有个什么紧急情况,或是毒发什么的,她怕。

  “我扶皇兄躺下去吧。”

  男人没有异议。

  她起身,扶起他的肩膀,倾身准备将他身后多余的两个软枕撤走。

  “早上你喝醉了。”男人骤然道。

  郁墨夜一怔,想起萧鱼在柴房摇醒她时的情景,当时头痛欲裂,就是宿醉的症状。

  “我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或者做什么惊人之举吧?”

  吃鸡喝酒时的记忆她有,醉后的记忆全无,然后再有记忆就是萧鱼摇醒她的时候。

  “你说朕是混蛋,是蠢货,还让朕滚。”

  男人看着她,黑眸映入窗外投进来的光亮,如同秋日潋滟的湖光。

  郁墨夜面色瞬间一窘:“我……刚刚我是为了让萧章放松警惕,故意这样说的,我……请皇兄恕罪!”

  “刚刚你装醉朕知道。”

  其实刚开始他也不知道。

  看到她又骂他,又不要他上前,对他一肚子意见的模样,与早上在柴房里的时候一模一样,他还以为她酒还未醒呢。

  直到看到那只鸟儿飞来叼走遥心丹,他才知道她在装。

  “朕没说刚才,朕说的是早上,在柴房里。”

  啊!

  郁墨夜呼吸一滞。

  她真醉的时候也这样说的吗?

  不会吧?

  不知真假,却也不好否认,毕竟没有记忆,只得讪讪笑:“如此看来,我还真是醉得不轻,呵呵……”

  边尴尬地笑着,边将他身后的软枕取出,让自己的动作掩饰着尴尬。

  “你还说,你喜欢朕!”

  男人低醇又绞着几丝虚弱黯哑的声音迎面响起。

  郁墨夜浑身一震,手中软枕没拿住,从床头跌滚到地上。

  她怔怔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耳边嗡嗡,脑中空白。

  意识到男人深潭一般的眸子正绞着自己,她才猛地回过神来。

  眉眼一弯笑道:“我何止是喜欢?我是爱皇兄呢!皇兄英明神武,受天下人爱戴,我自是也不另外。”

  说完,也不看他,侧身躬下,拾捡起掉落在地的软枕。

  回转身的瞬间,后脑蓦地一重,是被男人大手扣上,然后往自己面前一按。

  她毫无防备,就被带着撞伏在他的身上,脸差点撞上他的脸。

  手中刚刚拾捡起来的软枕再次掉在地上。

  她吓得准备撑着起身,却被他的大掌扣着动弹不得。

  鼻尖几乎轻擦上鼻尖。

  他薄唇轻启,灼热的气息撩撒在她的唇上。

  “我……我……”

  支吾了半天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见男人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一直让她保持着趴伏在自己身上,脸对着脸,所有的表情和心事都无处遁形的姿势,她只得故作镇定地搪塞。

  “嗨,我那不是喝醉了吗?皇兄不要当真……”

  “酒后不是应该才吐真言吗?”

  男人专注地看着她,两人的脸隔得那么近,似是他稍稍一抬就能亲到她。

  郁墨夜眼睫颤得厉害,其实心比眼睫还要颤。

  “会跟陈落儿一样勇敢?”男人轻笑了一声,“是醉了之后才勇敢吗?”

  郁墨夜一怔,望进男人墨濯般的深瞳。

  那里面就似是有漩涡一般,将人吸纳、卷入、淹溺……

  他什么意思?

  是说她不够勇敢吗?

  这根本就不是勇敢不勇敢的问题好不好?

  她勇敢又能怎样?

  那也只是她一个人的勇敢。

  她跟陈落儿的情况不同。

  她只是不想一厢情愿。

  且,也不想自己的一厢情愿被人发现,被人看轻,特别是他。

  她其实很想问,若她勇敢,他又如何呢?

  终是没问出口。

  若是问了,就等于彻底承认了自己的醉话都是事实。

  这个话题让她有些窒息,再继续下去她觉得自己会疯。

  “当务之急,还是想想皇兄身上的毒怎么办吧?”

  两两相凝了好久,也沉默了好久,她才开口,岔开话题。

  话音还未落尽,唇上忽的一重,男人竟然凑近吻上了她。

  郁墨夜心尖一抖,浑身僵住。

  吻越发加深,男人蓦地一个翻身,两人就换了个位置。

  “放我下去!”

  郁墨夜边说,边伸手推他,话一出口,自己愣住。

  “放心,朕身上还中着毒呢,能将你怎样?”

  郁墨夜怔了怔。

  还知道自己身上中着毒啊?

  既然知道,就不能消停一点?

  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男人大手按住了肩。

  “其实,倒是有一个解毒的法子。”

  郁墨夜一震,“什么法子?”

  心跳突突、满眼期待地等着男人继续。

  却又听得他道:“算了,此法子要牺牲你,若要如此,朕又何必救你。”

  郁墨夜怔了一瞬,一把攥了他的袍袖。

  “快说,是什么法子?”

  相对于如今这般,她本就宁愿他没有救她,宁愿中银针、中毒的人是自己。

  只要能解他的毒,牺牲她又有什么关系?

  男人轻翘了一下嘴角,凤眸蕴起点点促狭,凝着她,薄唇轻启道:“还记不记得昨夜朕说你内火太旺,需要泻火?”

  “嗯。”

  这跟解毒有关系?

  “后来,朕说跟你沟通很吃力,记得不?”

  当然记得。

  一辈子记得。

  郁墨夜撇撇嘴,没有做声。

  简直了。

  “这跟解毒的关系是……”

  “道理是一样的,泻毒如同泻火,同样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度给对方。”

  男人原本暗沉的眸光慢慢变得炯亮,一瞬不瞬地凝着她,唇角微翘。

  郁墨夜眼帘颤了颤,反应了一下他的话。

  他的意思是,可以通过男女那个,将他身上的毒度给她是吗?

  “真的吗?”

  她有些怀疑。

  虽然她不懂医,但是基本的常识有的。

  泻火通过这种方式有可能。

  毕竟火是虚的东西,而且就算通过**的方式,就如他所说,那也是阴阳调和,又不是将一方身上的火度到了另一方的身上。

  而中毒,是毒素已入体内。

  真的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度给另一个人?

  见她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男人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可能。”

  男人深表同意地点头,“嗯,那就不可能。”

  郁墨夜懵了懵。

  汗。

  敢情是骗她逗她玩的?

  一时气结,抓了头下的软枕就朝他砸过去。

  男人低低一笑,伸手接住。

  就在两人拉拉扯扯的时间,门口传来叩门的声音:“四王爷在吗?”

  榻上两人一怔。

  是萧震的声音。

  郁墨夜呼吸一滞,还未等身上的男人做出反应,已是一把将他从身上推开,连滚带爬下了床。

  “在在的稍等稍等一下”

  就像是做坏事被抓了个现形,郁墨夜又慌又乱,连声音都在抖。

  倒是某个男人,淡定得很。

  就躺在榻上没事人一样,看着她狼狈地又是整理衣袍,又是整理发髻。

  开了门,萧震长身玉立在门口。

  “大当家的有事吗?”

  萧震眸色深沉似海,凝了她一瞬,又眼梢一掠,瞥了房里榻上的男人一眼,复又收了回来,似是落在她的唇上。

  这才徐徐开口:“有个女人在寨门口鬼鬼祟祟,被我们的人抓了,她说她是四王妃,前来找四王爷的。”

  郁墨夜一震,顾词初?

  顾词初找她找到这里来了?

  “请问此时人在何处?”

  “在大堂。”

  “我去看看。”

  郁墨夜拔腿就迈过门槛,想起还未跟帝王打声招呼,忙停了脚步回头。

  “皇兄,好像是顾词初来了,我去大堂看看先,一会儿就回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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