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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你真的在乎吗?

  男人瞳孔急剧一敛,逼近,逼问:“怎样发现的?看到了你哪里,或者碰到了你哪里?”

  那样子几近狰狞。

  郁墨夜闭眼,胸口在水下起伏。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上的反骨就全部竖了起来。

  她也笑,跟他一样低低笑。

  “郁临渊,你不觉得自己很好笑吗?你做什么一副这个样子?就好像真的很在乎一样。郁临旋看到我哪里又怎样?碰到了我哪里又怎样?你真的在乎吗?你若真在乎,会任由着郁临归用嘴给我度气?”

  她看到他的脸唰的一下惨白,唇在抖。

  她的声音继续:“郁临旋说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觉得我是个女的,后来在忘返镇的时候,我们同乘一辆马车,路上颠簸,他不小心碰到了我的胸,他才终于肯定。”

  因为坐在他的身上,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薄颤。

  她轻嗤了一声,只觉得心里面所有的委屈和愤懑就像是被瞬间打开闸门的洪水。

  一下子泛滥。

  “他只是隔着衣服碰到了而已,跟郁临归嘴对嘴给我度气度半个时辰比起来,根本不值得一提,而且,他当时就跟我坦白言明了,至少说明他坦荡,相比之下,你呢?樊篱呢?看着我上蹦下窜、看着我步步惊心、看着我苦不堪言,是不是很有趣?”

  男人看着她,一直没有做声。

  似是在听,很认真地听,又似是在隐忍,极力隐忍。

  她看到他的眸子再次爬上血色,看到他苍白的薄唇紧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她其实很怕他的。

  一直怕他。

  这一刻,她却有些木然了。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死一般的沉寂。

  许久,她看到他眼里的血色渐渐褪掉,面色也变得毫无表情。

  启唇,他开口,声音有些飘,被腾腾雾气一缭绕,就像是来自天边。

  “既然他那么好,你做什么还在这里?滚去五王府。”

  郁墨夜怔了怔,没有动。

  “怎么?怕朕找老五麻烦?放心,他有免死金牌呢,上次救你用过一次,还有两次,正好你们两个够用。”

  男人轻勾着嘴角笑,可怕的。

  郁墨夜真是觉得无语了。

  “不可理喻!”

  她起身,既然让她滚,她求之不得。

  转身,朝岸边走。

  可没走几步,手臂一痛。

  对,是痛,可见对方落在上面的的力度,抓握,铁钳一般。

  攥住的同时,大力一拉,她被扯得在水里一个踉跄,回身撞向他的胸口。

  额头和鼻梁撞上他坚若磐石的胸口,痛得她眼前金光一冒。

  她恼怒地推他:“放开我!”

  她的推拒也彻底激怒了他。

  大概是知道自己此时的身子拉扯不住她,大手来到她的腰间,抽掉她的衣袍的腰带,三下两下将她的一双手绑起来。

  郁墨夜震惊地看着他。

  “你要做什么?”

  “做不坦荡之事!”男人声音沙哑,气息明显已经带了一些微喘。

  郁墨夜吓住了,难以置信,“你疯了吗?”

  双手被束住,她脚下惧怕地做着后退。

  他步步逼近。

  “你知道什么叫做坦荡?”

  “若是那个时候就知道了你是女人,为何在秋实宫里,还会提出让你去玩叠罗汉的游戏?一帮男人,你一个女人,你觉得好玩吗?这就是你觉得坦荡的男人做出来的事。”

  “美其名曰送你白狐,实则是掌握你的行踪,你知不知道,朕那日跟他同时寻到桥洞,朕是调动了所有隐卫,查遍了整个京师大大小小18家客栈、家医馆、7家药铺,才得到你的行踪,而他,仅仅用一只白狐就找到了桥洞,这就是你所说的坦荡?”

  “如果朕没有猜错,老九度气救你,也是他告诉你的吧?因为从你醒,到你离开,别人没有机会跟你说,就算有机会,也不会说一半留一半,那他有没有告诉你,萧鱼最先上来,老九跟在萧鱼的后面,见萧鱼用嘴给你度气,老九以为你是男人,而他心仪萧鱼,为了不让萧鱼如此,老九直接就度上了你,那时,我们才从湖里上来,包括他。他都跟你说了吗?”

  郁墨夜怔怔看着他,脚下连连后退,被他的话语震撼,也被他的样子吓到。

  她从未见过他一口气说那么多的话,还是另一个男人的坏话。

  更未见过一个人这般集两种极致于一身,明明如此虚弱,却又似乎带着摧毁一切的杀气。

  是,秋实宫叠罗汉那次,事后她也想过,的确是郁临旋欠考虑。

  但是,后面他说的那两个。

  用小五找她,还有告诉她郁临归度气救她的事。

  一个只是为了找她,另一个就算说一半留一半,也是在以为她还在昏迷之下说的,并非成心挑拨,又何来不坦荡一说?

  她算明白了,所有他做的事情,再不坦荡、再不光明磊落,那也是理所当然。

  而别人,稍稍用点心机,那都是居心叵测。

  后背撞上坚硬的岸壁,她已无路可退,而他却还在逼近。

  她心一横,忿忿道:“至少他不会逼我,从不强迫于我!”

  本是一句想要他不再相逼的话,却不知对于此时处在盛怒边缘的男人来说,简直无异于火上浇油。

  郁临旋坦荡,从不逼她,从不强迫于她,是吗?

  而他不坦荡,一直逼她,一直强迫于她,是吗?

  那他这段日子做的是什么?

  早知道在她心中,他是这个样子,当日知道她在破庙,他就不应该百般顾虑、万般考虑。

  他就应该直接杀过去,用逼也好,用强也好,直接折断她的羽翼,看她还能往哪里跑、往哪里去。

  心房里就像是有一头雄狮在冲撞,他逼至跟前,双手一把握住她的两肩,胸口急速地起伏。

  看着他眼里的晦暗与明火,郁墨夜吓坏了。

  “你……你别乱来!”

  无奈双手被缚,她连想推拒都不行。

  将双手举到嘴前,她想用牙齿将腰带解开,却没想到这个动作彻底将男人最后一丝隐忍毁掉。

  落在她肩上的大手猛地一扳,将她的身子翻过去,背朝着自己。

  郁墨夜骤不及防,扑撞在岸壁上。

  男人的大手开始撕扯她的衣袍。

  手肘撞得生疼,郁墨夜哭了,是痛的,也是吓的,更是难过的。

  可是这样的姿势,让她连想用脚踢他都不行。

  或许这也是男人的考虑。

  如今他的身子未愈,经不起她的挣脱。

  可是,这样的身子,还要对她……

  樊篱说今明两日都是危险期。

  他还没有脱离危险期。

  “郁临渊,你这个疯子,你如果想死,你就尽管来!”

  她趴伏在岸壁上破口大骂。

  还以为他会顾及自己的身子从而放开她,谁知,对方根本就像是没听到一样。

  身形如山紧紧抵着她,让她想要翻身过来都不行,一双大手更是迫不及待地剥扯着她的衣袍。

  原本腰间的带子就已经被他抽下,所以,扯掉她的袍子,他根本没费多大力气。

  然而,他还是明显体力不支。

  他贴着她的背,头就在她的肩窝处,她能听到他带着喘的呼吸,病态的呼吸。

  可他却不罢手,一手拦腰扣着她,一手扯掉她女扮男装的裹布。

  因为两人都是站着的,温泉水只漫过腰部,身上的遮挡骤然被褪,上身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

  郁墨夜大惊,想要蹲下去,借助水来遮挡。

  男人却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扬臂将湿漉漉的衣袍丢于岸上,大手便攫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当水下最后一层遮挡也被他强行扯下,郁墨夜哭出了声:“郁临渊,别逼我恨你……”

  “不是你说让朕尽管来吗?”男人喉咙几乎苍哑到没有声音。

  郁墨夜颤抖着,已经语不成句。

  “我是说……你如果……想死,就尽管来,你想死吗?”

  “就算朕死,也要你跟着一起陪葬!”

  不顾她的抵触反抗,不顾自己身子的状况,他由后闯了进去。

  不知被疯狂索取了多久,郁墨夜只知道自己一双手肘都在岸壁上磨破了。

  所有的感知,从最初的痛,到后来的麻木。

  是真的麻木。

  感觉不到疼痛,听不到他拉风箱一般的重喘,就像是被惨烈对待的是别人,而不是她。

  直到男人闷哼一声,紧紧抱住她,颤着停下来,她才慢慢恢复神识。

  在他怀里动了动,刚想推开他,背上却是已经一轻,他已先她一步将她放开。

  “扑通”一声水声大响,她回头,就看到是他直直倒进水中,溅起巨大的水花。

  她呼吸一滞。

  原来,不是放开她,而是自己根本站不住。

  活该!

  郁墨夜喘息地撇过眼。

  不去看他。

  也告诉自己别去理他。

  反正他自找的,反正他自己的身子自己有数,反正他会水,反正……

  她其实也有些站立不住。

  浑身酸痛,脚下发软,她一手扶着岸壁,一手拉起水下被褪到脚踝处的衣物,然后吃力地爬上岸。

  捡起被他丢在岸边的湿袍子,快速穿在身上,她跌跌撞撞往回走。

  自始至终,一眼都没再看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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