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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行啊郑大少,刚才我们调查了一下你的身份信息,发现你还没有成年,所以需要你的法定监护人来带你回去。”
“监护人?这这两个保镖不就是监护人吗?”
郑东棱皱起了眉头,指着身边两个低头站着的保镖说道。袁亮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回答:
“是法定监护人,一般情况就是你的父母,这可是规定,就算是郑大少你也不能例外。”
“切!”
看到周围似乎已经有其他的工作人员慢慢围了过来,因为这里并不是单独的房间,而是在一个大厅里,所以大家都能注意到这里的情况。郑东棱也不得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
虽说单打独斗的话他那两个保镖在这里也算是无敌的人,至少目前那几个厉害的人都不在的情况下。但是就算如此,他们也不可能以三个人去对抗几十个人,而且那几十个人虽然没有他们那么强,也绝对不算弱。
而且更让他感到忌惮的,就是正在一旁做着打哈欠的白茧,还有他身边的闻人絮。闻人絮是和他真面打过的,虽说自己用了大招勉强把她打败了,但是很明显他不可能会在第零局发大招的。至于白茧,刚才供述的时候原本他还不相信这个家伙可以独自和自己的来那个保镖打得不相上下,不过看他们的表情,郑东棱就知道事实情况就是这样的。
“我说,我可以走了吗?明天还要上课呢!”
在郑东棱坐下的同时,白茧就像是挑衅一样举起了手。他是真的觉得困,而且还想回去整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袁亮看了他一眼,考虑了一下。
光是实力白茧几乎已经在这个房子里称老大了,因为那几个比较厉害的管事人都没有来,只有一个曹宇凡也就是钟天泽在这里值班,不过看他刚才那副甩手掌柜的样子,很明显他是不想多掺和这件事,而袁亮把原因归结到了白茧身上。
“你可以走了。”
最后,袁亮做出了这样的决定。白茧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打了个哈欠。郑东棱就不爽了,刚坐下来又立马站了起来大声说道:
“凭什么啊!为什么他可以走我就不行?”
“首先,他的父亲已经去世了,母亲目前也处于失踪状态,这些在警察局都是有备案的,所以他目前没有可以来这里的监护人,在加上他也不是这起事件的主要责任人,反而应该算是受害者,所以他和你是不一样的。”
“你!”
郑东棱指着袁亮的脑袋就像骂出来,但是却被他左手边的一个保镖拉了拉衣袖给制止了。他虽然是大长老的儿子,但是对于这两个实力强劲而且一直保护他安全的保镖还是十分尊重的。
“总之就是这样了,白茧你可以走了,而且你明天还要上课,如果有事我们会再找你的。至于闻人絮,你要是有事的话也可以离开了。”
最后,袁亮宣布了最终结果,然后白茧和闻人絮就离开了这幢楼,把郑东棱扔在了这里。
“真麻烦,居然还能遇到这种事情!”
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白茧伸了个懒腰。闻人絮在一旁默默地走着,一边还观察着他。注意到闻人絮视线的白茧放慢了脚步,回过头疑惑地看着她问道:
“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之前那个黑色的是什么?”
闻人絮说话从来都不拐弯抹角。直击要点。白茧苦笑了一下后拉起了右手手臂上的衣服,把手上那根手链露了出来。
“就是这个东西吗?”
闻人絮凑了上来,认认真真地观察了一下这根看起来十分平凡,甚至有点像是地摊货的黑色手链,甚至还用手摸了摸。和闻人絮的手接触的时候,白茧一下子有点害羞,于是把手收了回去,干咳了两声后说道:
“这个东西比较神奇,可以按照我的想法变成相应的东西。”
“哦,那你之前为什么可以使用那个郑东棱使用过的招数?”
见到白茧不愿意多说这个话题,闻人絮识趣地没有多问,而是换了个问题。白茧耸了耸肩,满脸无所谓的样子回答道:
“哦那个啊,不是他的那个技能,只不过是我自己会的一个招式和他比较像而已。”
闻人絮十分怀疑白茧所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因为根据她自己的观察,白茧之前使用出来的毫无疑问就是郑东棱用过的那个招数,只不过是换了使用方法而已。不过还是和之前一样,既然白茧不想说她也不会多问。
“对了,你怎么会想到跟他说你是我姐姐的啊?”
白茧翻了翻白眼,闻人絮问的两个问题也让他想起了自己的问题,于是就问了出来。闻人絮听罢一愣,显然没想到白茧会在这个时候问这个,一下子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一直到两人在白茧家楼下分开为止,闻人絮都一直缄默不语,就这么在楼下转了个弯没入了黑暗之中。回过头的白茧这才注意到闻人絮已经离开了,砸了咂嘴后就回了家。
第二天,白茧怀抱着兴奋激动的心情来到了学校。昨天回家后他又操练了一下学习到的郑东棱的绝技,到最后已经可以相当完美地控制了,他不得不感叹,筱樊这复制学习的能力实在是厉害得过分。
“你好像很兴奋的样子啊,我看你前两天闷闷不乐的,还以为你对晚会没什么兴趣呢!”
程夜笑回过头,发现白茧居然十分难得地处于有点激动的状态,于是微微笑了一下后说道。白茧一愣,然后才明白程夜笑是什么意思。她把白茧表现出来的激动当成是因为马上要举办的晚会了。
不过这样也好,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大家都挺激动的,自己如果也稍微激动一点反而比较正常。于是他就顺着程夜笑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总会有点激动的好吗?你真以为我是木头人吗?”
“谁知道呢?”
程夜笑扑哧一笑,然后整个人都转了过来,两只手臂往白茧桌子上一撑,支起了下巴就这么含情脉脉地看着白茧。
“干……干嘛?”
白茧下了一跳,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着。但是程夜笑也没有解释,就这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转了回去。同时在她的心里却在想,如果刚才白茧就这么吻上她的嘴就好了……
正好这时候老师走进了教室,她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不过脸上还是有点红,因为自己刚才的想法而感到害臊。
从头到尾白茧都不知道程夜笑到底是什么意思,歪了歪头无奈地开始听课了。
到了傍晚时分,当天最后一节课接近了尾声,白茧储存在身体里用来修炼的魔力依旧一点都没有动。事实上虽然被筱樊百般劝诫,他还是按捺不住自己渴望实力的心情,所以时刻准备着突破到炼气期。
“你都没搞明白炼气期是什么呢,就想跨入其中了?”
看到白茧一天到晚都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筱樊觉得有点好笑,轻轻地笑了一声后问道。
“炼气期不就是在体内修炼出真气的过程吗,这个我还是懂得。”
“看来你现在还不适合进入炼气期。”
于是,白茧自信十足的回答一下子被筱樊判了死刑,他也只好闷闷不乐地坐在座位上。不过他倒是多了一件事情可做,那就是思考到底什么是炼气期。
下课铃声如约响起,老师也卡着时间把上课内容说完了。原本这时候大家应该急不可耐地收拾书包走人,不过现在他们虽然也急不可耐,不过没人在收拾书包。
“今天晚上食堂继续开放,当让大家也可以去外面吃,大家吃完饭后回来教室集合,大家一起去报告厅。”
班主任如此宣布之后,就和同学们一起去食堂吃饭了。虽然老师可以去外面吃饭,但是因为学校食堂比较便宜,而且也可以体现自己的勤俭节约,所以大多数老师多会选择在学校吃饭。
“一起去吃饭呗?”
很难得的,程夜笑居然主动邀请白茧一起行动,不过却被白茧给拒绝了。他中午的时候去小卖部买了两个面包,打算晚上就吃这个了。
而且他总觉得自己和程夜笑一起行动的话很可能又会遇到程袁明,说不定又会和他起冲突,老是这样他都觉得心累。
程夜笑被白茧拒绝了有点不开心,但是看到白茧已经拿了面包出来吃之后,她的眼珠转了转,从白茧那里拿了另外一个面包,自顾自地拆了开来。
“唔?”
白茧刚刚咬了一大块面包在嘴里,说话都有点不利索,只好就这么看着程夜笑把自己另外一半面包给抢走了。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啊!”
两个人草草地吃完面包之后,白茧无语地感叹了一句。程夜笑那最后一口面包咽了下去,感受了一下几乎没有什么变化的肚子,撅起嘴抱怨道:
“这根本就吃不饱嘛!”
“一个当然吃不饱啊,但是对我来说两个正好。”
“我是觉得两个都吃不饱……”
程夜笑下意识地回了一句,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鼓着腮帮子问道:
“你的意思是我食量大嘛?”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白茧赶忙跟自己撇清关系,而且说实话他还真的不是这个意思。程夜笑有点生气,但是又有点开心。以前他跟白茧都不怎么说话,就算之前一起上街都是沉默不语,没想到现在居然可以互相开对方的玩笑。
她隐约感觉,白茧脑子里想的东西跟她已经彻底脱节了,两个人已经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了。所以现在他们能进行普通的对话已经让她很开心了。
慢慢地,学生们都成群结队地回到了教室,而徐天琪也把程夜笑拉去排练了。白茧就这么跟着大部队慢吞吞地走到了报告厅。
白茧毫无疑问坐在了班级的末尾,在他的旁边还空了一个座位留给程夜笑。果然没一会儿,似乎是最后一次指导已经完成了,程夜笑一路小跑,看到白茧身边的空位就坐了下来,完全无视了在里面还有一个空位。
“怎么样,他们彩排得如何了?”
虽说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但是既然他都已经坐在这里了,白茧还是关心地问了一下。程夜笑叹了口气,似乎不大满意地说道:
“也就那样了,之前还觉得我们的节目不错,可是看了别的班的节目,我顿时觉得我们档次好低。”
“算了算了,尽力就好。”
白茧看程夜笑有点低落,就随口安慰了一句。程夜笑点了点头,微微笑了笑。
过了没多久,应该是演出即将开始了,灯光被关掉,帷幕也被拉了下来。两个主持人走上台,在台上聚光灯的照耀下念起了开场宣言。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啊……”
不知道为什么,白茧觉得浑身上下都有一股莫名的压迫感,就好像这里空气特别稀薄一样。程夜笑应该也感受到了不适,于是轻轻地问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
白茧摇了摇头,看了看附近的同学,发现他们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看来应该只有他和程夜笑感觉到了这股不寻常的感觉。
应该是把前言全部念完了,两个主持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宣布了晚会正式开始,念出了第一个节目的名字后就退下了台。
第一个节目是一班准备的舞蹈,而且看名字好像很高端的样子,正适合用来当做晚会的开场节目。但是在万众的期待中,帷幕并没有升起来,依旧纹丝不动地垂在那里。
慢慢地、大家都等得有点心焦了,纷纷开始议论起来,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帷幕慢慢地升了起来。
最先出现的是悬挂在半空中的一双脚,然后慢慢地好几双脚都慢慢地出现了。白茧心里产生了一股不好的感觉,隐约似乎明白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帷幕最终升到了最顶部,在聚光灯下,五个人脖子上缠着白绳,被悬挂在了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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