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说道。"爱之深,恨之切!理所当然!"
爱之深,恨之切,理所当然。
如果不爱,如何恨?这就是情理之中的事,也就是理所当然。
亦浅学着黒焰邪的样子也在他唇上亲了下,还大胆的舔了舔。
"小东西,你找死吗?"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亲一下怎么了?"她一脸坏样!
"等夏天再好好收拾你!"
"切!那么遥远!"
两个人无聊,又不能做其他事,黒焰邪万般不情愿,跟着她一起聊天。
"你好像很能忍疼!"典型的没话找话。
黒焰邪手撑着额头,微微垂眼,道:"习惯了!"不痛不痒,没心没肺样。
只是他很诧异,这个小小的异样她这个迷糊的小东西居然能发现。
"怎么弄的?"她的手不知不觉滑进了黒焰邪领口,掌心一遍一遍无摸着他背后的凹凸。
"自己弄的,技不如人的代价就是这样!"黒焰邪如此回答,以算得坦白。但,那段往事他确实不愿再想,语气淡淡,并不准备深入。
没错,他不希望任何人的同情与怜悯,而且,他也不合适被人怜悯。
亦浅知趣,不再发话。
手却依旧留在黒焰邪背后慢慢摸着,黒焰邪抽气。
"小东西,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么?"
"知道,摸你啊。你也可以摸我的!"
多么公平的一件事?
黒焰邪彻头彻尾将亦浅摸了个遍,感觉自己没捞到半点好处不说,自己反而快要炸掉,连忙推开她下床喘气。甚至连衣服都没穿。
月光皎洁,如银粉般落在黒焰邪后背,幽暗的黒色曼陀罗满布,仿佛正在吸取日月精华,悄悄绽放。麝香隐约浮动,游魂般窜进人鼻息,滋生出一朵谷欠望的花。
亦浅害怕他着凉,伸手取了他的衣服上前给他披上。
完事巧合,恰在此时,一卷白绫缓缓飘落。
黒焰邪爱干净,身上带着手帕是正常,亦浅帮他披上衣服,顺势弯腰将白绫捡起来。
血...刺目的血红映在惨白的白绫上,有一瞬间,她如遭雷击。
难道他受伤了?连忙在他身上到处摸,黒焰邪头没回,一把握住她的手。
"别闹!"
亦浅没发现伤口,心里不觉松了口气,捏着白绫看了看,发现上面的血渍已经干涸,呈暗红色,借着月光看,四周还有一些也干涸的不明液体。
脑子浮现,那日景阳宫床上,带着面具的那位伸手掏出一张锦帕,将她的屈辱全部擦尽,之后,炫耀似地在她面前扬了扬。
画面定格在那块染血的锦布上,犹然记得,上面秀着一朵花。
黑色曼陀罗。
不会的...不会的...
连忙将那染血的锦帕不着痕迹的放进黒焰邪怀里。
"小东西,你再勾引我,我就把你吃了。"黒焰邪陡然转身。
亦浅吓了一跳,连连后退。
"我...我不是有意的!"
黒焰邪没有发现她的异样,转身继续降火,顺手将衣服又脱了。
亦浅在他身后看了好久,终是选择将他衣服收拾收拾走近内室,临了还说一句:"我先睡了哦!"
她走到内室,没干别的,首先将那锦帕掏出来,对着光看。
当看见那血渍旁边还黏着闪闪发光的磷粉状粉末时。
心...碎了。
那夜,蝴蝶翩翩,见证了她屈辱的一夜,那一夜,她忍住疼,势必要记得那个禽受对她做的一切。可惜,能看见的也只有一双眼睛。
她不甘心,将锦帕放回去,又在衣服里继续翻找。
想着万一这东西是黒焰邪捡到的呢?虽然这个借口毫无水准,也就是骗骗自己罢了,但她依旧坚持凡事都要讲究个证据不是?
一面干净的锦帕捏在手上,雪白锦帕下角,清晰的绣着一朵花。
黑色曼陀罗。
黒焰邪走进来,发现她正拿着他的衣服发呆。
"怎么了?"黒焰邪上前,不着痕迹的拿过衣服,温和问道。
亦浅仰起脸,痴痴的看着。摇摇头:"邪,我好困!"
"困了就睡。"
"哦!那你呢?"
"我等会!"
半夜,亦浅睁眼,发现黒焰邪不在身边,蹑手蹑脚的踱到窗边,发现黒焰邪在烧东西,是那块白绫。
火,刺目而耀眼。
瞬间觉得心肺骤开,心里的某块地方砰然爆炸,如用千刀万剐般,一瞬间便已穿透灵魂。
泪沧然而下。
黒焰邪站在雪地里,悠然自若,唇角高扬。
冷眼看着那团火消失在手指间,他甚至忘记要松手,任由那火往上烧,终是燃烧个彻底,他才将灰烬在指端碾碎。
这才是真正的灰飞烟灭!
做完一切,黒焰邪重新回去,看见亦浅睡的正熟,莞尔一笑。
安心的搂着她,心里陡然安定下来,这几日她一直跟着他,处理罪证没机会,上次在凤国与凤鸾那番对话着实让他后怕,想想还是烧了好,以前留在是为了报复她的出言不善,现在没必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