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浅本想趁着早点下课,能在皇宫四处转转,可惜啊!宋玉桥刚才说,暴君要来。
等吧!
话说,她从下午一直等,等到她眼皮开始不听话的打架那会,别说人,连个蚂蚁也没见到。
实在熬不住了,在浮华殿四处转了转,眼里全是一片金黄色,好像,世间除了这种颜色,再也没别的能匹配皇家了。
腐败。
亦浅在心里咒骂一声,选了个躺椅,舒服的躺下。
还是先睡一觉吧!
这一睡,已是月挂西梢,朦胧间,脖子有些痒痒的,睫毛颤抖了些许,还没想醒的意思。
没多久,脖子上的痒意转移,流连似地深入领口,渐渐触及到领口下的肌肤。
"嗯..."翻身继续睡。
她就是这点好,只要一闭上眼睛,外界任何干扰对她都起不到干扰。
听见她如梦呓般的轻哼。
凤鸾下腹瞬间一紧,眼眸更加深邃。
他早就来了,特意没让人通报,只想知道她在干嘛。
先前顺水推舟让她继续假扮公主只是想看看她混入皇宫的目的是什么,可没想到,这十日来,她什么都没干。
那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难道,真如她所说,她是被迫的?
手指下滑,捏住她起她的手腕。
嗯,确实是中了毒。
是美人散。
亦浅睁开眼睛的时候,便瞧见一张魅惑丛生的脸庞近在咫尺。而他的手...他的手居然拉住自己的手腕。
蹭的一声,头顶火冒三丈。
于是,四肢先入大脑。一拳过去,目标是他的眼睛。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凤鸾不慌不忙闪开。
因为太用力,导致她人没打着,反而自己失重,一头栽倒。
得不偿失说的就是她这样的。
眼见要砸到地上了,暴君出手。一把捞过她的身子,避免了一场毁容悲剧。
对于凤鸾的援手,亦浅并没有想感激的意思。指着他鼻子骂道:"你这个变态,趁我睡觉对我做了什么?"
面对亦浅的指责,暴君并没有特别恼怒,听着她气急败坏的声音,忽然勾起唇,将她抱到榻上重新安置好。
"做什么?你期望朕做什么?"
"你..."亦浅气急败坏,却不知如何作答。
"就算朕真的做了,你又能如何?"凤鸾歪头,一脸嘲笑的看着她,仿佛已经能看见她涨得通红的脸。
亦浅瞳孔一缩,哎呀,这年头色狼都能如此明目张胆。
狠狠的咬唇,在心里诅咒他不得好死的同时,将身旁一个靠垫用力砸过去。
"色狼!"
凤鸾轻轻松松的将靠垫接住,迅速闪到她身边,伸手将她捞过来,固定住。
"看来朕给太多纵容了。"
话音刚落,炽热的唇,伴着一股迷人的麝香压下来。
"呜呜呜..."
霸道的吻从天而降,挣扎的脑袋被身后有力的大手紧紧按住,动弹不得,只得仰头承受着唇上肆虐的扫荡。
唇被男人有技巧的覆盖着,贝齿更是在不能抗拒的外力下被撬开。
亦浅瞪大了眼。
一场带着惩罚意味的吻在亦浅呆愣的情况下结束了。
她...她居然被这个无耻的暴君吻了。
她的初吻啊!
"傻了?"凤鸾拍拍她的脸,挑豆般的笑道。
刚才她生涩的反应,无疑大大的取悦了凤鸾,因为,很多奸细都受过训练,尤其是女人,有时为了完成任务,不得不牺牲色相。
但从她的表现来看,生涩不说,更是毫无技巧可言。
亦浅从愣神中回归,眼神呆滞的望着凤鸾。
这是怎么回事?
见亦浅不说话,凤鸾笑的更加放肆。
"宋玉桥说你不像奸细,朕一开始还不信,但现在朕相信了。"
"奸细?"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名词让亦浅陡然忘记刚才的吻。
"刚才那个吻已经证实了朕的想法!"凤鸾一脸好心情。"告诉朕,你叫什么名字?"
丫的,吃豆腐之后,还当什么都没发生的问她名字?
亦浅狠狠捏紧拳头,努力按压下心里的怒火。
忍住,忍住!
"说话!"
她闭着眼睛,思索好久,想着还是不要激怒他才好,要不然还不知道这个暴君会想出什么法子耍弄自己呢。
"亦浅,我叫亦浅!"
"亦浅?亦浅..."凤鸾在旁默念。低头,将她再次牢牢锁在怀里,诱惑的唇扫过她的耳垂低声道:"我叫凤鸾,记住了。"
亦浅在他如坚硬的胸膛,缓缓点头,凤鸾、凤鸾。我肯定记住你了。
"你从哪里来的?"调又戈过后,凤鸾忽然正经起来,放开她,用男人独特迷人嗓音问道。
亦浅直翻白眼,都快半个月过去了,才想起来问她来历,要她真是刺客,这暴君早就死过一万遍了。
"怎么又不说话?"那方,已有些不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