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凤鸾从来都不是很有耐心。她肯,他还不肯呢。
突然觉得她很好玩,看来,未来的日子有她陪伴,应该不会太无聊才是。
顿时,心生愉悦。
邪魅的男人立即付出行动,缓缓呼出一口冷气:"只要你乖乖的听话,等朕玩腻了,朕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语气是暧昧的,但他表情却是不带丝毫温度的,也就是说,在他没想放手前,她哪也别想去。
亦浅彻底悲催了。不敢反抗,因为人家是皇帝。
一脸惊恐,好久才憋出几个字:"请...请...请..."
"在邀请朕?"凤鸾挑眉。
亦浅激烈的摇头:"不是的,我只是想问,你什么时候才会玩腻我?我时间很宝贵的。"
这话一点不假。说不准哪天,她老爸老接她了。
暴君一甩袖子走了,看他的背影,好像不是很开心呢。
亦浅闷闷的盯着紧闭的门板,趴伏在桌上。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随后跟来一票太监打扮的人,各个手里托着精致的美味的佳肴。
在亦浅惊愕的注视下,亦浅连忙把口水吸回去,努力装成一幅大家闺秀的摸样。
"公主,请用膳!"
瞧瞧,人家这说话水准!
这可是她穿越来的第一顿饭呢。
公主应该餐餐吃鲍鱼。顿顿喝燕窝的吧!她不能表现的太媚俗才是。
亦浅哧溜一声吸气,装模做样的横扫一眼满桌佳肴,轻咳:"今日本公主胃口不是太好,你们先出去,等饿了,我自然会吃!"
众人相互看一眼,虽然都带着疑惑,却不敢违逆,纷纷退了下去。
那么多人,从眼前划过的速度实在是慢。
亦浅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我要入戏,要入戏,绝对不能扑上去。
学习的日子过的总是很慢很慢。
亦浅懒洋洋的趴在窗台上,听一位顶着大肚子,腰肥得跟一水桶似地老头孜孜不倦的讲述,燕国历史。
从开国到现在,他讲了整整四个时辰。尤其是,讲到慷慨激昂处,那老头自己也能兴奋起来。
仿佛身临其境般。
亦浅忧郁的回头望了一眼那胖家伙9;思绪回到十天之前。
暴君走后,有人来报,说,陛下已经找好老师,在偏殿授课。
当时,亦浅正当酒足饭饱之时,要不怎么说,温饱思**。
听完侍卫的报告,她大脑不受控制的问了一句:"那教我的师傅帅么?"
侍卫斩钉截铁道:"宋玉桥张圣人,乃是天下人公认的大才子,见他一面已经算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哪里还敢评论圣人容貌!"
这话绝对不假,宋玉桥三个字,可谓是地球人都知道。
他不仅仅是个人才,更是天才。
十七岁登科、连中三元。
话说这个时代的科举制度有点像明朝那会。能中个解元就是祖坟冒青烟了。
若中状元,估计祖坟都得烧起来。
可人家宋玉桥,解元、探花、状元...三个,一个没便宜别人。
那祖坟...估计不是烧起来就能完事了。
宋玉桥...光听名字就就让亦浅心神一怔,感觉整个人沐浴在凉风中,望一眼窗外,仿佛已经看见远处那白衣胜雪,翩翩公子般的宋玉桥了。
带着这样的憧憬,她走进了让她后悔一辈子的地方...浮华殿。
面前,确实立了一个人,也确实是白衣飘飘,尤其是背影极其的耐人寻味。
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果然有两把刷子。
亦浅在后头伸脖子想看脸,可那人却始终给人一个后脑勺。
看着背影就觉得有实力,一般有才华的人都喜欢弄神秘,他们一般都会在不经意间给人惊艳。
她是这么想的。
"公主来啦!"极其副磁性的男性嗓音,缓缓在空气中传递。
亦浅顿时心神向往。
光是声音,就让人垂涎三尺了。不知...
于午后灿烂的阳光中,宋玉桥徐徐回身。
清风若有若无的扫过宋玉桥纠结的胡须,脸上肥肉横生,油光可鉴。
时光定格在那一刻。
随后是,啪嗒...
只听见这一声,好像什么东西碎了。
"公主,老夫讲的这些,您记住了么?"宋玉桥好不容易平复了满心的激荡情怀,开始回归到最初的一本正经。
亦浅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脸惊愕的看着宋玉桥那张人神共愤的脸。
"啊?这么快?"伸了个懒腰,立即觉得精神振奋。语气却要装作非常惋惜状。
"公主听的不尽兴?"宋玉桥肥硕的脸庞划出一丝惊喜。
亦浅哑然。不知如何作答。
那满腹经纶的宋才子腼腆一笑:"老夫今日确实说的太少,只因待会陛下要来,若公主愿意多听点,老夫下次授课之时,补过就是了!"
"别!千万别!"亦浅连忙站起来,冲宋玉桥一拜,这几日学的礼仪在此起到了莫大的作用:"不敢劳烦师傅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