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轩辕厉果然是人才,一路追杀瑶光,临了还能顺手牵羊去一趟'花都';,把花都国宝冰魄寒珠偷回来。
"啊切!"床底尘土扬天。
亦浅只觉得肩膀一痛,整个人便被人从床底抽出来。
脚跟还未站稳,便跟锦帛打了照面。
银袍素裹,衣袂滚着银色流动花纹,巧夺天工,精美绝伦。一根翠玉蟠龙搭扣,束在腰间,衬得他更加挺拔修长。
一条华丽的流苏玉佩直垂地面,随着步伐似水般摇曳流动,长发如墨,整齐倾泻肩头,华丽而高雅。
眉宇如画,深刻浅凿的五官,丝毫掩不住的清高傲慢,淡然而冰冷的瞳仁略有些疲累的倦意。
景阳宫金碧辉煌,雕镂玉砌,奢靡贵气,唯他一只独秀,清雅的纤尘不染!
等她回神时,锦帛已经走到她眼前停下,居高临下盯着她。
眼底没有波动,没有诧异。总之...什么都没有。
"你是谁?"嗓音依旧温暖,却多了一丝不容忽视的距离。
"你是谁?"像被蛊惑般,亦浅呆呆愣愣的重复着他的话。
"瑶光!"回答这句话的人,估计心情不是太好!
"瑶光?"锦帛咀嚼着凤鸾口中的名字,好看的唇高高扬起。
随后转身指着她嗓音波澜不惊道:"她就是那个流云国送给你的公主?"
凤鸾高昂下巴:"是!"
锦帛不说话了,眼底滑过蔑视,轻轻甩头:"明日,我来帮你取蛊!"
亦浅一直目送锦帛离去,却还意犹未尽。
"凤鸾...他是谁?"
"我师兄!"蹭,脸黑了。
"你见过他么?"
"见过!小的时候见过!"脸更黑了。忽地将她扛起,"亦浅,你是不是忘记了,谁才是你男人!"
"我记得啊!喂喂...我只是想说...你师兄好帅!他叫锦帛吗?是不是?他..."
蹭蹭蹭...凤鸾全身上下都绿了。
樊国大汗狩猎受伤,作为东道主,怎么说也该表示表示,于是,经过一夜的休息之后,凤鸾准备去看黒焰邪。
亦浅从被窝里一骨碌爬起来:"我也去!"
不知凤鸾在那掂量什么,思前想后,竟然真的愿意带她这个祸水去了。
黒焰邪被安排在皇宫比较安静的院落,坐上轿子也要小半个时辰,要不怎么说,皇帝都是暴发户,建个皇宫那么大,找个厕所还得坐马车,慢一点估计都得拉裤子上。
轿子徐徐前进,亦浅懒洋洋枕着凤鸾的大腿,手里把玩着一根黑的发亮的灵芝。
这是上次黒焰邪送给凤鸾的,如今,完璧归赵,她再返还给他!
忽然,轿子外面跪了一大片。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掀起帘子,外面一票长相各异的美女,齐刷刷的挡在轿子前,好像早已得到消息,有意在这等候。
掀起帘子的手微微一顿,此时,凤鸾第一时间竟是回头看亦浅。
亦浅半缩在他怀里,不停打眼色:你看我干嘛?又不是我老婆!
皇帝久久不发声,下面人跪的心惊胆战。
有几个以前比较受宠大着胆子,伸头望里面瞧,却被广福无比肥硕的肚子挡的严严实实。
"各位娘娘,还请回吧,陛下身子抱恙,不便见各位娘娘主子!"阴柔的有些寒颤的太监腔将无数少女心砸的粉碎粉碎。
轿子无情的从众人身旁滑过,亦浅偷偷掀起帘子看后头那些榨干凤鸾的榨汁机们!
哼!她们有什么好?不过就是...就是...漂亮点,身材好了点...还有...还有气质高贵了一点...切...有什么好骄傲的!
"生气了?"凤鸾笑的邪恶。
"我..."
还没等她发火,轿子已经停了。
懒得跟一帮榨汁机生气,亦浅很是洒脱的昂头挺胸,像只孔雀骄傲的下了轿子。
凤鸾牵着她,一路招摇万分的进入黒焰邪的别院。
"凤鸾,孤前日狩猎受伤,就不便起来了。"躺在床上的黒焰邪面无表情道。
与凤鸾一阵虚伪的嘘寒问暖之后,转而对着亦浅笑道:"公主对孤倒是关心,特意来看?"
亦浅不说话,从腰间抽出那只超级大灵芝递给旁边的手下。
"给你补补!"
被子下的手动了动,被亦浅贼精贼精的看见了。
啊哈,被子下有东西!
"樊国大汗,您伤到哪里了?"亦浅大步上前,凤鸾想拦住已经晚了。
站在黒焰邪身边的小厮忽然挡住:"公主,大汗刚才沐浴过..."
意思是...没穿衣服!
亦浅极为关心:"受了伤还沾水?那可不行,我看看!"
说完,立即从人家腋下穿过去,直奔黒焰邪床边,大手一挥!
瞬间,亦浅傻了眼。忘记了呼吸。
凤鸾动作飞快,一把扯过被子盖在黒焰邪身上,语气骤冷:"瑶光,你太放肆了!"
这是凤鸾第一次称她瑶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