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浅咬唇,表示非常委屈,眼睛却不住的逗留在黒焰邪身上,精致的被面下面,是黒焰邪一丝不挂的罗体。
"我怎么知道他真的什么都没穿啊!"
黒焰邪笑笑,眼底染着灿烂的星子:"是孤错了,没有提醒公主!"
"跟朕回宫!"凤鸾拉着她往外拖。
"哎呀...我还没说完呢...凤鸾..."
等人一走,黒焰邪立即掀起被子从身侧掏出那张纸条迎着光看。
"主子,上面写了什么?"旁边小厮上前询问。
黒焰邪脸色凝重:"锦帛来了!"
锦帛是'花都国';的摄政王,此人冷漠至极,不喜与人交涉,纵使知道他的人很多,但真正见过却寥寥无几。
听闻锦帛冷心冷情,武功出神入化。
听闻他喜好杀人,也爱救人。
听闻他不能近女色。
听闻,他要辅佐'花都国';小皇帝一直到他能独挡一面为止。
其实,以上听闻对他来说都不重要,最最重要的是...锦帛医术超凡!
黒焰邪掀起锦被,赤条条的披上外衣走到窗前,望着渐渐远离的轿子,扬起唇:"凤鸾,你当真让孤刮目相看啊!"
亦浅被凤鸾用一种不是很礼貌的方式甩上轿子,帘子放下立即将她提到眼前:"你是不是想死?啊?是不是?"
"不,我不想死!我刚才就是想看看他被子底下藏了什么!"
"那你看到什么?说!看到什么啦?"凤鸾此刻也不管其他,对这她一顿穷追猛打。
亦浅皱眉,开始回忆刚才看见的玩意。
"太快...只看到...他的***!"
不能怪她的,她刚掀起来,凤鸾就冲过来了,纵使她眼神再好,也敌不过他盖被子的速度啊。
凤鸾脸一沉,瞬间掠夺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以粗暴的方式,狠狠宣泄着属于他的主权,大手更是直接的可以,沿着裙子一路上滑。
"呃...他的没你的好看...凤!"亦浅讨好般的求饶。
手一顿,凤鸾脸黑的更加彻底:"你看的倒清楚!"
"真的!他的..."
凤鸾猛的瞪眼,亦浅连忙闭嘴。
一进门,亦浅便被凤鸾甩向龙床。她翻滚一圈,脑袋正好磕在那个装有蝴蝶茧子的水晶盒子上。
"哎呦...疼!"
凤鸾慌了神,顾不得生气,连忙去查看,没想到被人一把拉下。
"吓你的!"耳边是亦浅狡猾的笑。
"小混蛋!"不难看出,刚才确实吓到他了。
亦浅指指磕到的脑袋,一脸认真:"我刚才确实磕疼了呢,不过,现在不疼了!"
凤鸾不知拿她如何,正如一句话说的没错,恶人自有恶人磨。她就是上天派来磨他的。
摇摇头,他满是无奈与苦笑。
"凤,你不觉得黒焰邪受伤很奇怪么?"亦浅从他身后,环住他的腰,脑袋蹭着他的背,像是讨好。
凤鸾侧目:"这个我早就看出来了。还用你提醒!"
日暮西斜,一只强悍的白鸽展翅,直冲向天空。
白鸽飞呀飞呀,绝对不会想到宫外一排弓箭手在哪大驾它的光临。
"射!只要是宫里出来的,不管是白鸽还是麻雀,只要是飞的,都给射下来!"轩辕厉跨坐在高高的城墙上,气势磅礴的指挥着。
"黒焰邪估计知道有人来帮你治眼睛,忙着通风报信呢!"亦浅和凤鸾两人趴在窗台上,眼看着那只可怜的小白鸽被射下来,笑的极为猥琐。
"让他知道又何妨,我已经下令关闭城门,除非他有飞天遁地的本事!"凤鸾冷笑。
"我猜对了,说,你怎么赏我!"
"就赏你..."
当一群妄想出城的小贩来到城门边,果然,城门紧闭。
"官爷,我们急着出城,为何紧闭城门?"其中一人表示自己真的很急。
官兵扬了扬手里的皇榜:"陛下有旨,庆祝栖恋,关闭城门三日,我等奉命而已!没事赶快回去!"
这时,其中一个小贩从怀里掏出包沉甸甸的银两,趁人不注意塞进那看守侍卫手中:"官爷,您看,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出去,小人真的有急事!"
侍卫掂量下手中的银两,四下看了看,猝不及防砸向那人脸上:"妈的贿赂老子?我要是放你出去,我全家都得掉脑袋,你想害死我是不是?他妈的,快滚,再让我看见,小心叫你到牢里呆着!呸!他妈的,贿赂我!"
夜渐渐暗沉,今夜热闹的有些不正常。街上不仅人潮涌动,寂静夜空亦是被无数灯笼点缀。街道被灯笼勾画成一条蜿蜒数里的红色轨迹。
这是亦浅第一次出来,不敢置信的看着四周攒动的人群,不觉有些不适应,连忙手拉住凤鸾的手。
"凤鸾..."
"嘘..."凤鸾转身,手指竖在唇边。"在外面叫我凤!这里是轩辕厉那家伙的地盘,若被他知道,我撇了那么多政务给他,只为了跟你出来,他肯定会把皇宫掀翻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