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忍耐与底线已经完全被打破。
她上次的伤口不能愈合,那么这次,就伤个彻底,也让他自己死心,不再纠缠。
他的手已经撑在两人之间,俯身望着她,眼眸异常熠亮。
亦浅还想挣扎,却被黒焰邪弹指一点,全身酸麻。
"乖一点,你就少吃些苦头!"大手游走在她微敞的领口,忽然用力撕开,盘扣在他的催残下蹦开,黒焰邪毫不留情的撕扯她的衣服,直至衣服成了一片片碎布。
亦浅毫无遮掩的雪白娇躯在丝绸床褥上颤抖着。她后悔了...她后悔这么多天对黒焰邪不理不睬,后悔跟他斗狠。
她明明知道这一切的一切有转圜的余地,但是自己非要弄的灰飞烟灭的悲壮。好像这样才符合小说里,男主迁就女主的戏码。
如果说原谅,其实在黒焰邪抓住刀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原谅了。
还记得,晕过去前,她还想着,黒焰邪受伤了...
"邪...你放了我吧,我们有话好好说,你知道,我这几天心情确实不好!所以...所以难免那个..."全身都不得动弹,她只得开导开导狂怒中的黒焰邪。
可惜,下定决心的他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了。见亦浅实在瓜燥,又点了她的哑穴。
黒焰邪已经断了自己唯一的退路,过了今晚,他和她就再也没什么交集可言...所以...他不想听!
亦浅一下被吓傻了。不禁红了眼,一向对她温柔呵护的黒焰邪现在真的好可怕。
她不停的摇头,祈求他...
不要...不要...
惊骇中的亦浅下唇咬的惨白,隐隐有着血痕,她羞愤的转过头,不愿看见自己暴露在他的眼瞳中。
他妈的黒焰邪!
"呜呜..."说不出话的亦浅却忍不住喘息,颤抖。
"再问你一遍,跟不跟我回去?只要你点头跟我回樊国,我就立刻停下!"他沙哑道。
被气的七窍生烟的亦浅,一得到说话的权利,立即爆发。
"黒焰邪你个不得好死的家伙,我求你那么半天你妈的也不跟我说的机会。现在再问我,晚了!"
"好!好!好!"黒焰邪击掌,表情轻松,但眼底却痛苦异常。
明明已经知道这已是无可挽回的地步,却还痴傻的渴望有奇迹出现。他何时变得这么傻?
"快把我穴道解开!"动弹不得的亦浅急的满头大汗!
而此刻恢复在冷酷的黒焰邪却露出一个几乎残忍异常的微笑。
"小东西,你不觉得现在命令我,是件很蠢的事么?"
"..."好像是哦!
"邪...我刚才..."
"闭嘴,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你给我乖乖的!"一场幸福的情事拉开了帷幕。
第二天清晨,亦浅被人粗鲁的拉起,勉强睁开眼发现,黒焰邪那张妖冶的面容大方的出现在眼前,顿时吓的她睡意全无。
"小东西,从今以后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我放你,但你记住,如果你再敢出现在我眼前,我会毫不犹豫的掐死你!听见没有!"
最后一句:"你自由了!"
亦浅被他狠狠丢回床上,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她不会想到黒焰邪居然临走之前还强抱了自己一次,然后大义凌然的说,我不要你了。
这是什么世道?
等她养好伤,能下床的时候,锦帛出现。
依旧是优雅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摸样。
亦浅衣衫不整,刚想下床,却被一只大手稳稳拖住,最后依偎在他怀里。
锦帛面无表情,神色却坦然,一点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概念。
他扫过她每一寸角落,优雅勾唇:"看来本王确实低估你的本事了,不妨现在也让本王见识一下,你是怎么圈住那两个的?"
亦浅心跳漏了一拍,不明白昔日优雅无尘的锦帛怎么会有这副面孔,想挣扎两下,却被锦帛圈的更紧。
"你别乱来啊,我两个老公都很厉害的,他们都很宠我的...如果你敢碰我,你肯定死的很惨!"
对于这句丝毫没有分量的威胁,锦帛遗憾的摇头。淡淡一笑,伸手托过她的下巴:"哦?若真如此,为何你会躺在我的怀里?"
不会是黒焰邪把她卖给锦帛了吧?亦浅在心里哀叫。
不会的,不会的,她哪有那么值钱!
"那是因为..."
锦帛觉得应该适时提醒一下,于是异常好心情:"那是因为他们都不要你了!"
亦浅怔然,好像是的,昨晚上黒焰邪那副恨不得弄死她的摸样确实有这个可能...还有凤鸾...那家伙现在正在完成他的统一大业,根本没空。
心里苦笑一下,锦帛确实说的没错呢。
"樊国大汗临走前给了本王一百万两,要本王好好照顾你。"
"不用了吧,我已经好很多了!"
锦帛放开她,径自走到一边:"明日起,你就去摄政王府住吧,等伤好了,你就可以离开了!"
"我说了我已经好了!"亦浅狠狠捶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