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叫人收拾一下!"
锦帛"好男人"的形象一下子下降至负分。还画了一个大叉叉。
谁也想不到昔日不进女色的锦帛摄政王会把一个女人抬回府上,这事在皇宫一下子闹腾开了,小皇帝高坐朝堂,脸色冰冷。
夜幕降临,小皇帝依旧端坐在那里,等锦帛。可惜外面三更鼓已过,那个该出现的人还没出现。
在他面前的是一张弹劾锦帛的折子。
要说这人到一定高度之后,任何一丁点小动作都会被放到无限大,一开始世人都知道锦帛今生今世不能近女色,那么就意味着他不会有子嗣。就算权倾朝野也不过如此。但现在不同了,他居然把一个女人弄到自己府上,那问题可就麻烦了。
万一...
小皇帝啪嗒合上奏折。
按理说,在他没有亲政前,这些奏折都会经过锦帛在到他手里,那为何,这个弹劾的折子还会出现?
锦帛居然没有丝毫避讳,不是当真问心无愧,就是太不把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本该今晚讨论治国对策,可他到现在还没来。
小皇帝埋首在纸上写字。写完之后,又发疯似地将纸团柔搓,狠狠扔向窗外。
殿外不知不觉在下雨,细雨如丝,不动声色的敲击着窗沿。
"来人,去给摄政王送去十位美女!"皇帝下旨。
细雨绵绵,摄政王府照旧安静。
锦帛正坐在一间典雅的房舍内品茗,门被推开。进来一位香色美女,手里吊着一块金牌。
是圣上御赐的,也就是说,就算这里是天牢也挡不住她进来。
屋里灯火锃亮,锦帛淡然望着摇曳身姿的女人,眼底有探究,却没有谷欠望。
"圣上叫你来的?"
"不是,我小女子慕名摄政王英姿,恳求圣上将我送给您的!"女子含笑,缓缓靠前,挨住锦帛:"摄政王,天气如此寒冷,您一人坐在这不冷么?"
锦帛依旧如菩萨般端坐,不抗拒,也不避讳。
施施然答道:"不冷!"
"可我冷!摄政王,您摸摸!"
锦帛含笑:"你果真仰慕本王?"
女子索性大胆坐进他怀里:"从第一次见就把心落在你身上了!"
锦帛忽然用力,将女人锁紧,女人惊呼一声,被他忽然的强力吓到,下一秒却着迷的看着锦帛惊为天人的面貌,眼底有着一丝痴迷。
这样的男人如何才能虏获?他连正常人的感情都没有。想想都觉得有些落寞。
女子忽然想到来的真正目的,柔软的小手沿着锦帛的胸口一路攀爬,最后目标是他脖子后的一个穴道。
可就在那时,锦帛冰冷的指尖豁然滑过她的脖子,随即捏起女人的下巴:"在宫里好吃好喝伺候着,何来招惹我?"
女子一怔,感觉自己脖子处一片温热。
连忙用手去抚,这一抚竟发现脖子处黏黏的,拉开一看。
居然是血。
随即而来的是脖子上尖锐的痛,原来是有一道窄窄的伤口。
什么时候自己被割喉?她居然一点都不知道?
锦帛淡淡抹了血染上她的红唇,漫不经心道:"明知道本王不能近女色,你还来。不是找死么?"
多少有些惋惜,可惜,那女子却再也发不出声音,呼吸中止,眼神也定格在讶异与怨恨的那一刻。
血还在流,锦帛并不畏惧。
他本就不是什么圣雅之人,只是世人一厢情愿罢了。
锦帛换了衣服,突然有种出去走走的想法时,绵绵细雨中,狗洞旁,与亦浅打了个照面。
亦浅全身湿漉漉的瞪着同样湿漉漉的锦帛。
"哈哈,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亦浅率先打招呼准备溜走。
"你不也是没睡么?"锦帛横过一步,挡住她唏嘘。"怎么?本王府中的狗洞是否合你身材?"
不知今夜细雨撩人,还是杀完人之后觉得索然无味,锦帛第一次很无聊的将亦浅劫持到一棵大树上把玩。
"这么高掉下去,不死也会残废!"锦帛话中含笑。
亦浅抱着一根树干抖啊抖啊抖啊,牙齿打颤:"你...你不是收了黒焰邪银子要照顾我的么...你..."
"没关系啊,摔断了,本王会帮你治好!这一点也不违背当初的约定!"
"你..."个变态...下面的话她不敢说。
"如果你想下去就跳下去,我这人并不霸道!"
鬼才想跳下去。亦浅抱着树干抱的更紧。细雨滴滴答答落在身上,冰冷。
忽然,她被锦帛抱住,按在树上,随即他捧住她的脸,双唇覆上去,湿漉漉的一个吻,几乎要将亦浅肺里的空气吸尽。
震撼...绝对的震撼。
"你的嘴巴也不比别人的嘴巴甜。"吻完之后,锦帛总结道,随后又捏住亦浅的下巴:"长的还能看,却未必颠倒众生,那你凭什么圈住那两个人?是凭这里?"
他的手搭上她的太阳穴。难道是因为她有才华?
"你...你...你..."亦浅抖着双腿,牙齿直打颤,一句话都说不利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