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厉点点头,这个他是知道的。可是,看他的服饰有些奇怪,好像不应该是流云国的服饰啊。而且,这个侍卫的衣服也太华贵了。轩辕厉一时间也理不清头绪。
"轩辕厉,你看,这个大内侍卫晕了,我们要不要帮他抬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万一被人发现,很容易引发两国矛盾的!"
轩辕厉想想也是,确实是个误会,可毕竟,'流云国';跟'凤国';还存在芥蒂,这事虽小,但棘手。
"话是这样说没错。"
"这样,你把这个人抬到你房里,然后等他伤好了,你跟他解释一下!"
"岂有此理,本王..."
"人是从你脚下晕的,你看他的衣服,很光鲜吧,一看就不是普通侍卫,很可能是流云国陛下的心腹哦!"
轩辕厉不做声了。咬牙点头。
施展轻功将人抬到自己住的别院,然后想想不妥,又撤回去把刚想跑路的亦浅拽到自己房间,
"你给我看着他!"用劲将亦浅扔进去,一点不带怜香惜玉。
亦浅委屈:"为什么是我!"
"他晕,你也有份!"轩辕厉咬牙切齿,口气霸道:"我再回来的时候,不希望他还在房间里!"
轩辕厉孤傲的出去了,临走,碰的一声带上门。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亦浅撑着脑袋看着沧澜天。
本想甩掉他到别的地方玩玩,转转。可没想到会这样啊。她这人有个缺点,非常记仇,犹然记得当初见面,沧澜天这厮扯着她的头发拽老远。
新仇旧恨喷然勃发。
她做了一件事。
非常镇定的将沧澜天剥了个干净,就剩一条裤子,然后出门找了跟绳子,把沧澜天四肢大张绑在轩辕厉的床头四个角。
亦浅绑的很牢,沧澜天因为长时间得不到休息,晕的也很沉。
一切搞好,临走,她还很不厚道的将沧澜天的裤子也抽掉了。闭着眼溜出房间。
刚跨出房门,她飞似地往回跑,忽然,头一痛,撞着一个人。
"投怀送抱?"头顶上传来一声迷人嗓音。
那人逆光,头微垂,如灿烂星子般的眸,一瞬不眨的盯着她。
"凤...鸾!"她结结巴巴。
昨夜难道不是幻觉?她真的看见凤鸾了...
凤鸾凝眉,看看她纠结的表情,心里突然不是滋味。伸手抬起她的脸:"你到轩辕厉这里干什么?"
"我...我来是...对了,你来干什么?"差点就被凤鸾绕进去了。
凤鸾紧紧盯着她,莞尔一笑。
"你不知道我来干什么么?"语调突然开始深情。
亦浅连忙与他划开距离,"我怎么知道!"
"我..."
"他是来娶流云国公主的!"黒焰邪不知何时出现,及时出声。
亦浅一愣,心中刚升起的暖意被黒焰邪这句话弄的体无完肤。再看凤鸾,觉得可恶几分,但心里还是酸酸的。
联姻,就知道联姻,国家,就知道国家,活该一辈子没人爱!
黒焰邪一眼扫过来,毫不犹豫的打断亦浅的愤恨不平,上前道:"回去了,浅浅,锦帛已经在等你了!"
说完,搂着亦浅的腰,在凤鸾渐渐冰冷的目光下离去。
人走光,凤鸾看一眼紧闭的房门,料定轩辕厉不在,也转头回去。
"流云国在强大,凤国皇帝当然要防着,不娶个公主回去,怎安心?"路上,黒焰邪像是解释,又像挑拨。
亦浅甩甩手,心情不是太好。
"那你呢?"
"我?"黒焰邪指着自己笑开了。"家有母虎,哪敢造次!"
一句相当调侃的话,逗的亦浅笑开了怀。
黒焰邪就这么直白,他不问她为何出现在轩辕厉房间,也不问她为何会和凤鸾站在那聊天,总之,他什么都不问。
日光洒落,亦浅主动牵起黒焰邪的手,大步大步向前走。
"你就不问我为何和凤鸾在那聊天么?"
"问什么?"
"问我会不会跟他旧情复燃!"
黒焰邪一顿,猛的拉过她,狠狠烙下自己的唇。
离开后,语气照样一如既往的温柔:"如果你敢,我就撕了你!"
轩辕厉大概不晓得亦浅会大胆的违背他的意思。
在外头转一圈回来,摸门进房,轻车熟路的去书桌拿书,打发时间,可才抽出一本书出来,就听身后一声大吼。
"啊..."
轩辕厉大惊,掀起帷幔,精湛的眸子扫一眼躺在自己床上赤条条的沧澜天,受不住视觉冲击后退一步,手里的书啪嗒掉地。
精致雕花大床剧烈晃动,帷幔轻柔,浮在脸上漾出波浪。身手很好的沧澜天此刻已经醒了,见自己身边站着一个男人,他还未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开口一句:"那个女人呢?那个女人呢!她人在哪里?"
轩辕厉眨眨眼,梗的半天没回神,眼睛扫过沧澜天精壮的身体,傲慢全然消散,最后,老实回一句:"哪个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