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个教训,看你敢不敢再勾引大汗!"女人戳着亦浅的额头步步逼近。
被逼的无法,亦浅也来劲了,一把挥开拦住去路的人大吼一嗓子:"勾引?我今天晚上就去勾引他,要是勾引不到,我就去死!"
撂下狠话,她从容的从一群石像面前穿过。
一路晃晃悠悠回到住处。
蔷薇宫。
这宫很偏僻,但又不像是冷宫,虽是冬季,这里的蔷薇却是开的茂盛,后来,她偷偷听闻,这里的蔷薇每天浇了一种特殊药水,所以一年四季都不败。
这会,蔷薇开的正茂盛,随手摘了一朵别在耳后,充当发簪。
大摇大摆步入蔷薇宫内。黒焰邪已经在那等她了。
照例,后面跟着一排手拿银针的御医。
每到这个时候,亦浅总是痛苦,但没法子,想活必须这么受着。她现在都被扎麻木了。
咬着牙挨完了一顿针扎,御医递上一碗药之后,安静的退下。
"这些日子过的够滋润,孤的后宫快给你反过来了。"
亦浅放下药碗,砸砸嘴,顺手捏了块糕点塞嘴里顺顺刚才的苦味,这才开口:"那能怎么办?生活总要有追求与目标不是?"
"你的目标就是把我后宫弄的一团糟?"他冷声。
这无疑是打破了他的极划。他知道亦浅一百个不情愿呆在宫里,而他,本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于是,在确保她不会吃亏的前提下,给了她一点教训,好让她知道厉害。也就是说,那帮女人确实是得到他的许可之后,才敢到处撒野的。
他以为这小东西受了委屈,稍微能想到他的好。
按照他对女人的了解,受了委屈的她,应该顺理成章的到他这里哭诉,或者...告个恶状什么的。
可惜...他等了她整整一个月,也不见她回来哭诉。就连小小的示弱都没有。
最后实在忍不住自己跑过来瞧,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本想看看她是不是一个人躲在宫里偷偷抹泪,可等她一天也没见影子,听人来报告,说,她一个人去赴宴了。
出去时,衣服什么都穿的好好的,回来后,就是他现在看到这副样子。
头发凌乱、衣衫上有不少破损,尤其裙子上,不少污渍,好像是掀桌子时,角度不好溅到身上的汤汁,黒焰邪呼了一口气,好在人没事。
亦浅连忙摆手,撇开嫌疑:"别弄错了,是她们请我去吃饭,按道理说,吃人家的嘴软,我不该这么无理,但我素质实在太差,听着听着就跟他们骂起来啦!"
"后来呢?"
"后来就打起来啦!"亦浅理所当然道:"你是不知道,她们那么多人群殴我一个,幸好我身板小,知道见机行事,要不然,今晚上我肯定回不来!"
你知道见机行事?黒焰邪在心里冷笑,若不是安排暗卫在暗处保护,还不知道她死过多少次了。
其实,他早先已经安排人在暗处看着,只要不出血,就不准管她死活。
"后来呢?"黒焰邪继续问。
亦浅一顿:"后来,后来她们见占不到我便宜,我也奈何不了他们,我们就散了!"
"这就样?"黒焰邪挑眉,不死心,按理说,他不是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
"就这样了。后来我回来了,吃吃药,扎扎针!还有什么?"
"没有么?"黒焰邪忽然抱住她,贴近。"要不要我提醒你!"
忽然的靠近,亦浅忍不住打了机灵,舔舔唇。那一个小动作,让黒焰邪看恍了神,如同一根茅草在心间撩拨,又痒又舒服。
他靠的更近:"你就没有说别的?"
"我...说...什么...了?"
大床上,黒焰邪正在热烈的吻着亦浅,由快到慢,从大口吞食到慢慢品味。至始至终,黒焰邪没有越过雷池分毫。
按照亦浅上次教的步骤一步一步来。接吻不是强取豪夺,不是发泄,吻应该缠棉而温柔...他做到了。
他在小心翼翼...从未那么小心过。
半晌...
黒焰邪微微动唇,在说话,但两人的唇却没分开,声音宛如在彼此的唇齿间盘绕,痒痒的,是种温柔的痒。
"这次的怎么样?够合格么?"
如今,两人的呼吸都带着湿润。
亦浅张开湿漉漉的大眼,直钩钩的盯着他,同时,呼吸间闻见他身上独有的麝香,若有若无,恍了一室的春风。
春天估计快来了吧!
夕阳擦过他的肩膀,挤进两人相拥的缝隙中,使得那层缝隙染了一层淡淡的金边。
亦浅回答的很干脆:"这次...还不错!"
"那关于勾引我的事呢?"黒焰邪突然出声...
感情他他还想着这茬呢。
人不可貌相,小黑不可斗量。
她记得她说的那句原话是:勾引,我这就去勾引他,勾引不到他,我就去死!
想必这句话是一字不落的传到了黒焰邪耳朵里,要不然,这厮为何隔了一个月突然出现?
见亦浅迟迟不肯动作,黒焰邪细细摩挲她的唇,嗓音低哑:"你宁愿选择死都不愿跟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