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刚烈!佩服!”听了卓小蚕果断的回答,张肃坚脱口赞道!
张肃坚还想说些什么,只听一阵石门的响动,那地牢的石门竟然慢慢地开启了。
“大家都别出声,一会见机行事。”李千策低声对大家嘱咐道。
众人心领神会,转瞬间都躲到了附近的牢房里。
没多会儿,一个人挑着个灯笼沿着门口的台阶走了下来。
那灯笼随着那人的步伐一晃一晃的,灯光忽明忽暗,提灯笼的人边走边说道:“我就说应该在这地牢里岸上照明用的火盆,那两个小婊子,就是不听我的话,还总上我到这地牢里拿人,真是可恶。”
听声音分明就是那大齐村里正黄翀。
李千策小声对身边的张肃坚说道:“肃坚兄弟,你动作敏捷,过去把那黄翀控制住,让他再招呼几个随从进来。”
张肃坚点了点头,运起体内的无元神功,脚下一动,如鬼魅般突然冲到了黄翀的面前。
那黄翀只看到一道黑影突然闪到,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胸前的几处大穴被封住,身体马上就动弹不得。
“你是什么人?胆敢在地牢里撒野!”黄翀虽然身体被控制住,但是必将这里是大齐村的地牢,他还是心中又底的,并没有多么慌张。
“要命的话,听我的摆布,否则,我马上让你下地狱。”张肃坚阴恻恻地威胁道,右手同时搭到了那黄翀的脖项处,作势要掐下去。
脖子上被手掐住的感觉是实实在在的,这下,黄翀脑门上冒冷汗了,自己的小命被不知是什么人捏在了手里,他也是练武的,知道只要对方已用力,自己立刻就上西天了。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小的听您吩咐,你说什么都照办。”黄翀识相地求饶道。
“算你聪明,先张开嘴。”张肃坚听到黄翀求饶,心里乐开了花,白天时候,黄翀那装腔作势的嘴脸,让他非常讨厌,决定捉弄捉弄他。
他伸出左手,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用嘴拔出瓶塞,倒出一颗药丸,塞进了黄翀的嘴里。
“这是七日断肠丹,如果没有解药服下,你在七日后会肠子寸断而亡,要想活命,就快唤七个随从进来。”张肃坚在黄翀的耳畔低声威胁道。
黄翀一听,不敢不信,急忙向地牢外喊道:“快进来七个人,帮我押人出去。”
话音一落,地牢口,有七个人影鱼贯而入,小跑着向黄翀奔了过来。
此时,张肃坚已经放开了黄翀,解了他的穴道,那七日断肠丹,足以让黄翀不敢轻易造次。
黄翀心里明白,自己的小命攥在刚才那黑影的手中,所以,他只能提着灯笼乖乖地引着那七个随从向地牢的深处走去。
当路过李千策他们藏身的牢房时候,那七个随从,一个个都突然被逮进了牢房,然后便没有了声息。
不久便换了个身影出来,继续跟在了黄翀的后面。
黄翀走在前面,根本就不敢回头看身后发生了什么,他只能假装镇定地走到关押逍遥侯晋不疑的牢房,停下了脚步,吩咐道:“过来两个人,把那逍遥侯晋不疑抬出地牢。”
张肃坚和李昭骏先走进牢房,将趴在地上的逍遥侯晋不疑抬了出去。
黄翀又提着灯笼,陆续走过关押药无功、常四娘、范无坚的牢房,让剩余的五人,陆续将这三人抬出了地牢。
黄翀走出牢房,故作镇定,带着随从,向那建有大房子的院落走去。
没多久,众人便进了那大院落,张肃坚混在人群中,偷眼看了下那院门横梁上的匾额,在灯笼的昏黄灯光映衬下,只见那匾额上竟然写着“景寺”两个字。
看到那两个字,张肃坚一头雾水,心中直纳闷:这景寺三个字在哪里听说过啊,好熟悉啊。
黄翀引着众人抬着岭南毒魔的四人来到了正殿的会客厅。
“黄翀!你怎么越来越磨磨蹭蹭啊!”一进会客厅,只听一个女子声音非常严厉的挖苦道。
“女使说的是,是黄翀年龄大了,办事不利索了,岭南毒魔那几个家伙,都抬过来了。”黄翀恭恭敬敬地回道。
张肃坚斜着眼睛,偷偷扫视了一下会客厅内的环境,只见正中的主位上坐着一个面容憔悴的老者,他的左右各立着一位貌美的女子,大约三十多岁的模样。
而宾客的位置,坐着几个人,张肃坚凝目细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几个人为首的竟然是那陈蘅,其余的人都是景教的其他的长老,董婉姝也坐在其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这大齐村和景教也有勾结?”张肃坚脑海里出现一大堆的问题。
“来!岭南毒魔的几位,有口气的快些出个声,我们这里有解鸩酒之毒的解药,要活命的快些说话,谁先出声,谁先喝。董长老,你可以把解药端给他们。”那左首的侍女开口说道。
只见董婉姝从椅子上起身,将旁边桌子上的一只瓷碗端了起来,缓缓地走到黄翀等人的跟前。
“黄里正,劳烦你将岭南毒魔四人都放到我的跟前。”董婉姝轻启朱唇,淡淡地说道。
“还愣着干什么?快将那四个魔头都抬过来。”黄翀急忙催促道。
张肃坚等人低着头,将逍遥侯晋不疑、毒蝎子范无坚、草上飞蛇常四娘、丧气鬼药无功悉数抬了过来,放在了董婉姝的面前。
董婉姝与张肃坚距离非常近,但是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岭南毒魔的身上,根本就没有理会张肃坚,这样,也就让张肃坚能安然无恙。
“怎么还都穿了琵琶骨呢?”董婉姝蹲下身子,给四人分别喂下了解药后,看到了这四人的琵琶骨都穿了锁链,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董长老,你有所不知,这四个魔头,都是顶尖高手,不穿了琵琶骨,难以驯服,出于无奈,才出此下策。”黄翀听到董婉姝的问话,急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