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师姊!你怎么会在外面啊?”张肃坚虽然见识过北宫葵之前在尚家寨躲在暗处,关键时刻就自己的场面,但是,对于这地牢之内,她仍然能在牢房外面自由走动,还是很诧异的。
“你葵师姊我自由办法,嘿嘿嘿!来吧,出来吧。”北宫葵口气神秘的回答着,还顺手用手中长剑将牢房的木栅栏给砍断了两根,出现了缺口。
张肃坚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逍遥侯晋不疑,叹了口气,转身从那缺口走了出去。
“葵师姊,你到底是怎么出来的?快给我说说。”张肃坚出了牢房,抓住北宫葵的手,好奇地问道。
北宫葵被张肃坚抓住了手,一时有些措手不及,急忙开口道:“快松手,肃坚,我告诉你还不行吗?你葵师姊我会缩骨功,那些绳索和牢房的栅栏对我来说,都没什么作用,我可以轻易的从绳索的扣子里抽出手腕,把身体缩小,从牢房木栅栏的空隙钻进钻出。这就是我能脱身的奥妙。”
说着话,北宫葵便把自己的左手从张肃坚的手中抽了出来。
“还真是的!那李营主、卓姑娘、老虎、沈公子、王兄弟呢?他们都安全不?”张肃坚看到北宫葵把被自己紧握住的手从容的抽了出去,便知道她所言非虚,但是,他马上想起了同被送进这地牢之中的其他几人。
“咱俩去看看他们几人都如何了。”北宫葵也很挂记着其他人的安危,提议道。
于是,二人顺着牢房忽明忽暗的微弱灯光,挨个牢房查找。
“你们俩也出来啦?表哥,葵师姊。”走到快要到尽头时,突然对面出现个黑影,开口说了一句话。
张肃坚一听着声音,就辨认出说话的是自己的表弟李昭骏。
“老虎,你也出来啦?你也会缩骨功?”张肃坚关切地问了一句。
“我是用力将绳索挣断的,那几根破木栅栏,哪里拦得住我,被我都掰断了,就出来了。”李昭骏语气里带着一股子满不在乎的劲头。
“那你看到其他人了吗?”张肃坚又问道。
“肃坚兄弟,我们在这里了,大家都没事,从牢房里出来了。”还没等李昭骏回答,不远处传来了李千策的声音。
张肃坚循声看去,只见李千策在前,卓小蚕、沈自逍和王问鼎跟在后面,慢慢走了过来。
“我们的牢房里锁着那个丧气鬼药无功,你们还看到其他人了吗?那药无功都已经被折磨得没有几分人样了,那是真惨啊。”走到近前,王问鼎开口说道。
“我和葵师姊的牢房里也关着那个常四娘,遍体鳞伤的,也不知道是谁给弄的。”卓小蚕在旁补充道。
李千策听到他们的话,也开口说道:“我的牢房里关的是那个毒蝎子范无坚,已经奄奄一息了。”
“原来其他的岭南毒魔成员,你们都看到了。”张肃坚附和了一句。
“你也看到了?是那个晋不疑吧?”听到张肃坚这么说,李千策猜到他一定是在牢房里看到了逍遥侯晋不疑。
张肃坚对着李千策竖起了大拇指,赞道:“李营主好判断!晋不疑就在我所在的牢房,他还和我说了些关于这大齐村的事情。”
“快说说,反正咱们现在在这牢房里一时半会也出不去,权当多了解些大齐村的情况吧。”李千策一听张肃坚说到这些内容,登时来了兴趣。
张肃坚把其余六个人都招呼到自己的身边,开始慢慢地说起从晋不疑那里听到的关于大齐村的信息。
“听逍遥侯晋不疑说起,这大齐村的大人物,叫做黄休,是当年与逍遥侯晋不疑的父亲晋辟疆一同在这骑田岭藏宝藏的那个黄巢义子黄林子的二儿子。这个黄休因为练五毒化血功走火入魔,现在是瘫痪之身,仅依靠他的两个侍女帮忙照顾起居,传达号令,那个大齐村理正黄翀,也是受黄休控制的。岭南毒魔四人被投入这地牢之中,折磨的不能样子,都是拜黄休所赐。所以,咱们出去后,一定要小心黄休,这人诡计多端,十分难缠。”
沈自逍听到这里,有了疑问,好奇道:“岭南毒魔四人个个都是武功高强之人,脑子也不笨,怎么能落入黄休的彀中?”
“晋不疑说了,黄休是个笑里藏刀的阴险货色,他表面上对岭南毒魔的四人非常恭敬,乐呵呵地尽情款待,让他们放松了警惕,背地里却指使两个侍女暗中在酒菜中下了毒,待四人毒发后,那两个侍女突然变脸发难,四人忙于用内力抵御剧毒,哪里有余力可以分心反击,只能变成待宰的羔羊,全部重伤倒地,成了任人摆布的阶下之囚。”张肃坚说到黄休笑里藏刀的部分,学着晋不疑的口吻,咬牙切齿地说道。
“真不是个东西!这个黄休,活该他走火入魔!要是身手也好,这武林岂不被他祸害得不成样子了!”听张肃坚说到黄休如何狠毒,卓小蚕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脱口骂道。
这卓小蚕性格嫉恶如仇,对于阴险的小人,非常痛恨,虽然那逍遥侯晋不疑也做了不少上不得台面的坏事,但是比起张肃坚嘴中绘声绘色描述的黄休,那是小巫见大巫了。
“卓姑娘,别激动!黄休这种人属实可恶至极,但是,咱们不可过于冲动,先冷静些,待脱身出去之后,再从长计议。”张肃坚听到卓小蚕激烈的言辞,担心惊动了地牢外面的守卫,急忙阻止道。
虽然大家都安全地从这地牢的牢房中脱身了,但是还没有能安然无恙的走到外面,一切还未可知,所以,不能轻易惊动地牢外的守卫。
“肃坚,你可真是好性情!黄休这厮的所作所为,就是个衣冠禽兽,除了这岭南毒魔四人,还不知道他残害了多少人呢!骂他一句又如何?要是见到真人,我还要在他身上刺出几个血窟窿呢!”卓小蚕情绪并未平复,又愤愤不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