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猪一事,你们慢慢查询便是,这两年内老夫要闭关修炼七层乙木**,一切皆有我弟诸葛明亮打理。”诸葛严余吩咐完便到府内密室去了。诸葛严余当年手下的第一大盗,因为诸葛严余克扣薪水而去了西北忠顺王府内效力。司徒老人盗走金猪后,他只能派出得力手下去搜寻,当然他是不相信青龙寨人有那个能力盗回去,即便听范冲过的大胆龙是会踩着剑飞的人,但诸葛严余乃玄武神侯,他是何等的自信,他自认为一只手都可以捏死会御剑飞行的少年人的。况且当年手下第一大盗盗走的东西,又有几人能查出其踪迹来?诸葛严余其实早就怀疑是那叛徒将金猪盗去给忠顺王任奇了。
诸葛明亮曾经答应范冲会尽快处理青龙寨的事,可是诸葛明亮知道青龙山的那东西(金猪)在哥哥手中,而才刚被盗去,本来制定了个完美计划的,这下全是白费,没一拳干掉范冲就好了。不过,诸葛明亮倒怀疑金猪回了青龙寨,但哥哥闭关前就对自己:“金猪已到西北任府了。”
诸葛明亮也就对金猪有些心灰意冷,不过,这厮对其嫂倒是越来越热情。范冲也只是被诸葛明亮安排成身边一个打手,范冲竟然也非常乐意哩。
这便让青龙寨安静了不少,此间邵兆昌觉得有些不妙,经人查探后才安心已极,不过,他为了迎接日后大敌,便努力修炼萧龙教他的练气法门。而司徒老人与婷也不是在寨内白吃白喝的,两爷孙竟然与寨内人一起去打劫哩,司徒老人觉得做土匪也蛮有意思的,越做越有劲。因司徒老人在,萧龙很有空闲,除了静养,也暗暗查探有关正道克星及假扮自己去作恶的人的事。
不过两年很快就过了,又是一年深冬,萧龙于正道克星等事仍旧是一无所获,但这两年来,萧龙也没有与人猛烈争斗什么,他腹部所中的屠魔剑毒早已消失地不见影踪。当消失的那一日,萧龙便在西园山伏牛崖试着动重阳剑诀中雷诀“雷龙斩噬”,他一经引,天雷引动,雷光巨柱斩噬而下,轰隆声响彻崖前崖后,过了一刻才安静下来。萧龙知自己已然全部恢复,而且这两年的静养自己真元大增,紫府元胎更为强壮,只要时机一成,便可突破临界提升修为境界。雷声响过后,他立在深不见底的伏牛崖前,寒冷的雪风吹动他的长,吹动他灰白色长袍,尽显其神俊之姿、英武气质,他比两年前更加英俊,他随后大笑数声,便即回青龙山。
这日,司徒两爷孙来到青龙山山坳内,李玉灵等在一处练着玉女剑阵,司徒老人正和婷走过这山坳,见到雪地里有一群女子在使剑,在一边看得起劲,看她们的剑阵倒也攻防兼备,有意思。
李玉灵等练了一阵,便停止。其中的絮道:“范冲那狗贼目今还在诸葛明亮那狗官府邸逍遥,我要去杀了他。”
“絮,跟你过多次了,不要冲动,需从长计议。南北门主答应过我们的事一定会办的。”李玉灵道。
“可是,我们还要忍到什么时候?我们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姐妹被人蹂躏后苦苦过日子?孩子都那么大了呢?”絮道,许多人跟着应和。李玉灵道:“各位姐妹,我们现在能斗过范冲那狗贼吗?我们的剑阵他还是有能力破掉,我们还要忍……”着,李玉灵便向众女子下跪。众女子扶住,哭在一块。
司徒老人在一边道:“哭也没有用,你们要对付谁呢?”
“老爷爷,我们没事。”李玉灵道。
“没事?没事会哭吗?又不是疯子。你们最好把你们的事告诉我,或许老夫可以帮你们一把,当然,你们要给钱给我的,我可不能白帮哪!”司徒老人大笑道。
李玉灵擦了擦脸,道:“老爷爷有什么可以破‘断剑指’的法子吗?”
“断剑指?这我可没听过,什么功夫?”司徒老人道。众女子一片嘘声,司徒老人见众女子对自己甚是不以为意,便仰天长叹,“可怜老夫一世饱学了,这断剑指莫非可以断手和剑么?”
“什么都可以断。”李玉灵道。
“那人是谁?如此厉害,使几招来瞧瞧,我跑遍南北东西,可还未听有这功夫,想来也是三脚猫,用来骗骗你们这些孩的吧。”司徒老人不屑道,完便掏出拄杖,一人地上来回窜动,众女子见他拄杖落处,都现一大凹坑。
司徒老人卖弄玩,众女子道:“南北门主有更厉害的招数,就是学不会。”司徒老人摇头道:“是吗?我倒要去会会那子。”
司徒老人完,又带着婷往一边走,絮道:“这老人家也真是,我还以为有什么我们可以学得厉害招数呢。”司徒老人听见了,暗暗飞出收了一石头,用真元力飞出,絮啊的一声,被一股大力推倒在地,她一起来不禁大骂一番,司徒老人回头也与之对骂,众人大劝才劝开。萧龙在一边看得只摇头,想这司徒老人的性格越来越像马大哥了。不过,他那些拄杖功夫倒被萧龙一一记了下来,不知司徒老人知道会不会向萧龙讨要银子之类。
司徒老人见到萧龙便道:“子,我正要找你与你斗上一斗。”
“我打不过爷爷。”萧龙道。
司徒老人便对李玉灵等人道:“听到没有,他还没跟我打就认输哩。”萧龙使眼色给李玉灵等,李玉灵等人便不做声,司徒老人便又大吹了几句,自己还有更加威猛的功夫没有使出来哩。
日子就这么不平静也不躁动地过着,到来年阳春三月。司徒老人终于住得不耐烦了,他做土匪也抢了不少银子,这种看似快活的日子他已经过腻了。这日一早,司徒老人收拾好东西,催促着刚起的婷道:“婷儿,我们该走了,你还舍不得么?”
婷道:“爷爷,我们就怎么走了吗?”
“不走还留吗?这地方我是呆厌了,每天都要见到一些土匪打扮的人,真是倒胃口,哪像爷爷这么有儒雅风度。”司徒老人着就拽了拽了衣角。
婷道:“那你还做了两年的土匪呢?”她见爷爷只仰望天,不知天空有什么好看的,抬头一望却见云中有隐晦之物,司徒老人叹道:“他们终于来了。”
婷道:“谁来了。”
“官军!还有很多人来了,咱先在暗处观其变化。”司徒老人完便拉住婷的手,一会便消失在木屋前。
青龙寨南大门,一群人云集于门外,其中有天玄王朝正规军人,站成数排,刀枪林立,杀气腾腾。而在最前面有范冲等人,还有万沟道士等少数修真道人。邵兆昌立在南门前,拱手道:“徐卫大人,不知本寨做什么对不起朝廷的事。”(天玄王朝州县军卫的每一卫五千人马。)
“你立山寨便是有反意,有反意便是大大对不起朝廷了,为了避免你强词夺理,我们带了范冲这个证人来。”徐头头道。
范冲马上道:“徐爷,邵兆昌立此山寨,抢劫路人的钱财,猛士则威逼入寨,美女则强行霸占,如此,让朝廷选兵时,少了猛士,选妃时,少了美女,这只是一个的方面,还有许许多多的大方面,一时难以言表,还望大人派人冲进去明查。”范冲一脸谄媚之色,徐卫徐大有很是满意,转头对邵兆昌道:“天下是天玄皇帝的天下,你们何以不让开,让我们进去查一番,以证你的清白。”
一女子道:“我们青龙寨近千人,应有这片栖息之地,民之栖息地,官不能扰的。”话的是李玉灵,话音清脆响亮,那徐大有见了李玉灵,睁大了眼睛,笑眯眯道:“姑娘,你什么?本官爷听不明白。”
“百姓所住的地方,官是不能骚扰的。”李玉灵道。范冲狠狠地盯了李玉灵一眼,李玉灵背后的女子也狠狠盯着范冲。徐大有道:“现在是青龙寨想造反,我再重复一遍,人证便是这位范冲老弟,你们快快让开,让我们进去搜个够。”
邵飞燕站到李玉灵跟前,横鞭于胸前,厉声道:“凭什么让你搜呢?”
“就凭我是诸葛严余将军下的前卫将军徐大有,这是搜查令,识相的让开,否则攻破寨门,人人受罚。”徐前卫自豪道。邵飞燕二话不,一鞭抽出,却被邵兆昌抵挡住,将邵飞燕喝退。邵兆昌道:“若要搜山,官军自便,但非朝廷之人,本寨不容他们过去。”
“邵寨主,范冲是证人,必须进去辅助调查,寨主,你还是行个便为妙,不可自找麻烦。传闻你们寨中有金猪一只,不知是也不是?”徐大有道。
“军爷,你要知道,在十多年前,本寨惟一的金猪,都给奸贼派了高手盗走了,本寨没有金猪了,若大人需要别的什么,本寨倒是…”
“邵寨主,你敢骂诸葛大人?”徐大有这么一,立即把嘴巴掩住,一会又道:“别的话少,我们这就进去啦。”徐大有领着数千官军冲进青龙寨南门,范冲也跟着徐大有走了进去。那万道长等却站在门外,对着邵兆昌冷冷笑。邵飞燕道:“爹爹,我们就这样让他们进去吗?”
“燕儿,少几句。”邵兆昌道,却见万沟祭起青色利剑,一剑劈下,青光闪处,青龙寨立马有人倒下。余人大怒,欲动手,邵兆昌挥手阻止,李玉灵只道:“寨主,我们现在进去跟踪范冲那厮。”
邵兆昌头答应,盯着万沟这鸟道士,邵兆昌顿感到周身风来,挥出一粗壮链条,将攻向自己的道士逼退,那些道士却是修真的菜鸟,只能舞剑,却不能使用任何法术,更不必御剑飞行于空中斗敌了。邵兆昌冷冷道:“诸位道长,为何要参与青龙寨的事?”
“邵寨主,我万圣派的西门轰烈的死总也有个法的。”一道人答道,邵兆昌听了大怒,前番是为了讨个法,此刻又来,怒气起,链条转动更猛,一道人不心被链条击中胸口,当场身亡。邵兆昌大怒道:“如果真要一二再,再二三地前来滋生闹事,休怪我神链不留情了。”
其余道人见邵兆昌鞭法严密,无丝毫破绽,而己方已死一人,对空中喊道:“万师兄,先解决邵寨主。”万沟便飞身而下,想上次被暗中偷袭,狼狈离去,今日正好雪耻。万沟道:“本道亦不使法术,只以剑术与你斗一斗,免得对你不公平。”
邵飞燕道:“你还没有资格吃我爹爹的神链。”邵飞燕飞出紫鞭将其缠住,万沟无法脱身,只得与之一战,邵飞燕一套玉龙鞭法使出来,别创巧招,处处攻敌不备,万沟还中了一鞭,万沟暗想:幸好没多少人观看我们两个的激烈战斗,不然老子真要找个洞马上装进去了。
邵飞燕越斗越带劲,婀娜的身段在空中扭动,春风吹动着她那红色衣裙,万沟见了,不禁走了神,“好美!抢回去暖窝岂不妙?”几乎在赞美的同时,鼻子上中了一鞭,留下一道长而深的疤痕。万沟大怒,挥剑急攻,剑尖闪处,火花溅起,鞭和剑擦碰而出的火花。万沟的攻势却被邵飞燕给防住,万沟只好冲天而上,想以高度优势,劈剑直斩邵飞燕。
但万沟冲天时,被邵兆昌神链拽住右脚,硬是被拉下,邵飞燕挥出数鞭,万沟吃了大亏,心中早已郁闷不已,却见地上的邵兆昌又击毙自己三个徒弟。他大叫一声,冲向邵兆昌,一剑刺中邵兆昌左腕部,邵兆昌右手一抓粗壮铁链,铁链从他身后飞出,打中正欲劈下第二剑的万沟的肩部,而万沟已感到头有一股压力压下,急忙一个滚地躲开,起来时,已显得狼狈不已。
邵兆昌早一脚踹出,万沟连翻几个跟斗,邵飞燕一怒之下,将那些道士全杀掉,又冲向万沟身前,万沟劈出一剑,一道青光剑射出,刺入邵飞燕右臂,邵飞燕尖叫一声:“大胆龙,你死了吗?”却未见到萧龙,万沟又是一剑刺来,邵兆昌忙将她拉开,那剑刺了个空,邵兆昌这两年也学了练气法门,他经脉强盛,一拳打出后,直把万沟打得气血翻滚,往后倒退数丈。
邵飞燕问道:“爹爹,大胆龙呢?”
邵兆昌不答,将女儿快带回寨内疗伤,万沟暗道运气好,原地坐起打坐,一会又冲入寨内,连杀十几人,眼睛也不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