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出来之后,我才得知,底下人报告的条子其实是魏谦请来协助我们的人假扮的警察。
“唬了我们一跳。”第二天设宴请客的时候,我对来人呵呵笑说道。
“不这样不行啊,你想啊,兄弟们来了几十号扎堆儿往街上走,就是没事也会引起条子的关注。披上这身皮,兄弟们办事方便多了,哈哈哈哈哈……”为首的一阵狂笑。
为了答谢他们,每人分了一个大红包,这是江湖规矩。
又热闹了几天,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至此,沈阳这单赌债追讨总算有了结果。
又过了几天,魏谦老家小学校重建的规划图纸草稿也已设计出来,重建费用需要一百二十万。而魏谦留下来的捐款算下来不到不到四十万,缺口还欠八十万之多。
那天,小学老师来沈阳支取经费,一看差距那么大,无奈地望着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走了。
他临走时的的眼神令我既恐惧又无助。
晚上,我拨通金老板的电话,看看能不能从我们追讨的赌债中拨出一点,支持当地山区的教育。没想到,却遭到金老板一顿训斥,理由是开**不是办慈善事业。
金晽还没有回澳门,见我愁眉苦脸的样子,煞是心疼,我告诉他小学校重建经费欠缺的问题暂时没有着落,她什么也没有说,当即取下手上价值二百万元的戒指递给我:
“哥,多一份教育就会少一个赌徒。我永远都会支持你!”
“谢谢你,亲!”
一时间,我忘情地将金晽拥入怀抱,深情地问了一句:
“你喜欢我吗?”
“喜欢。”
“为什么?”
“因为我上辈子欠你的。”金晽含情脉脉望着我,顺手塞给一块镶金边的香帕,上面用蚕丝线勾勒出一幅图,旁边还附有一首词--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我止不住泪流满面,收藏好香帕,尔后又将戒指送回金晽,柔声道:
“亲,这是我们俩的定情物件,你还是收回。欠缺的经费,我会想办法;这次沈阳赌债追讨成功,我和兄弟们都有一笔不菲的佣金。我和兄弟们商量一下,互相凑一凑,应该没有问题。”
“怎么,你是在责怪我父亲心狠?”金晽没有接过戒指,心下烦恼地说道。
“不!也许金老板这样做有他的难处。再说了,支持教育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得到的!”
“好了,互相谅解一下。”我还在安慰金晽。
这是电话铃声大作,是金老板打来的。
金老板告诉我,那笔收缴的黄金就不用带回澳门了,就地处置,结果是和兄弟们瓜分还是别的用途,都由我全权处置。
我撂下电话,高兴的抱起金晽在屋子里来回打转转。
金晽吓得摸摸我的额头,心道:
“哥,你没有事吧?”
她以为我发疯了--
“啊哈,哈哈哈……”
我告诉她经费有着落了,是她父亲“曲线救‘教’”--用黄金来代替教育经费。
听说黄金不用运回澳门,就地处置。华仔、李敏及其他一班兄弟个个乐呵呵的--都想从中分得一杯羹。
唯利是图乃人之常情,我将黄金一分为二:一半分给这次所有来沈阳的兄弟们,一半捐出来用作小学重建经费,大伙都没有意见。尔后,我又将我的那一份悉数捐出。
华仔、李敏虽然心里极为不情愿,见我爽快捐出自己那一份,也不好意思缩手缩脚,只好认捐:为了山区孩子的明天,这是我们的责任。
是日,我将黄金兑换出现金支票,亲自送到魏谦的老家重建那所小学。
本来,我打算带着金晽和兄弟们去俄罗斯观光旅游,顺带看看俄罗斯的**有没有什么看头,没料到事情来的这么突然。
一天晚上,金大状发来短信,说是金晽的父亲因为车祸住进了医院,速回澳门。
金晽思念父亲性急,来不及多想,打点行装及时往回赶。
我也无精打采,买好了去俄罗斯的机票也吩咐华仔即刻退了,之后,一路护送金晽回澳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