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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冲锋一战扭乾坤

塞上刀客 尚文杨 3426 2024-11-18 14:54

  时值夏末,烈日炎炎,黄河两岸,麦浪如波,一派丰收景象,黄沙渡以东的绿洲地带,经过黄沙军的春耕护田,这里的万顷良田,更是如雨后春笋,给百姓带来喜悦,黄沙军屯田归耕的举措,大获人心。林三少借此,给皇上写一奏折,奏请颁发屯田令,让各地田亩效仿灵州黄沙渡一代绿洲,充盈粮产,富民强国。

  忽必烈看了奏折,龙颜大悦,立即命尚书房起草了屯田令,颁发各中书省,开展屯田运动。

  王艳茹打算暑假在学校度过,庞宣在公司给她谋了个假期短工,做一些宣传助理工作,基本上是给宣传部充充下手,打个文稿什么的,或将编辑好的文件上传到网站上,除此就是打扫打扫卫生,接待客户时端茶倒水,她倒是干的得心应手。也随时能见到庞宣,下班后她拒绝去庞宣租住的公寓,陪他在公司吃过工作餐,就回到学校住宿。工作的第一天晚上,宿舍里就剩她一个人了,很是寂静。她便听歌、唱歌,打发掉这些多余的时间。这时电话响了,她接起来,是李夏打来的:“艳茹,你在学校住啊?”“是呀,夏姐姐,你还没回家啊?”“我明天才回,今晚你过来陪我住吧。”原来,李夏在酒店给王乐值烤了烤衣服,待他穿好就回了学校,王乐值在回来的路上,很犹豫的说“我的美女,恐怕这次不能陪你回内蒙了”。李夏忽然停住脚,苦苦的望着他,等待他说下去。“我爸爸来电话,说需要我回国,看似很紧急的样子。”王乐值认真的说,生怕李夏认为自己在找借口。“那你还是回国吧,去内蒙还有机会的。”王乐值双手拉住李夏的手,温情的说:“一整个暑假我会在想念中度过。”“别想好吗,把心情和时间留给父母。否则对你不公平。我在家不会去想你的。”李夏虽然这么说,但她心理的失落无法言表,她明白自己会陷入那种种关于对王乐值的回念中,思念肯定是伴随她的。王乐值知道她是说着宽慰的话。他内心更为愧疚的是,他其实并不会回家,而是要到香港一个暑假的陪伴一个姑娘。王乐值的爸爸王圳事业上起步的时候曾得到挚友万全荣的全力帮助,几乎是他缔造了他的公司。如今这位元老级人物在自己庞大的集团机构外,还承担王乐值爸爸公司的董事职务,他的股份也举足轻重。万全荣的公司也在新加坡,但他的父母在香港,他有一个女儿叫万如玉,在新加坡读大学,暑假会回香港度假,那里有父亲留给她的独立别墅。对王乐值来说万如玉和他青梅竹马,从小一起玩大,一直到上大学后才分开,令他们俩不知道的是,他们的父母从一开始就把他俩指腹为婚了。可以见得两家人的关系何等深厚。王乐值留着万如玉接连不断给他写的书信,但并不认为自己对这位妹妹般的女子有丝毫的恋情,但父亲对他严厉要求过,对万如玉提出符合常理的要求,要不留余力的给予满足。这个暑假,万全荣突开金口,觉得女儿在香港,没有她称心的人陪伴会让他作父亲的很担心,想让王圳安排王乐值到香港和她一起度假,更大的想法自然是担心王乐值在大学里会和同学恋爱。给她俩更多接触的时间,维系感情。王乐值并没有接到爸爸打来的电话,原来爸爸直接让万如玉约王乐值。接到她的电话,王乐值就要求她拒绝王圳的安排,但王玉如说:“我是真心邀请你来,和父母无干。”“你太不理解我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做,的确腾不开身来陪你,何况你可以找别的朋友啊。”那成想,电话那头万如玉说了很多感情上的话。王乐值只有吵吵嚷嚷的让她罢休。后来万玉如在那头哭成一片,王乐值只得以答应她,令她破涕为笑。

  李夏告别王乐值后,心情很沉重,她直觉敏锐的感觉到,王乐值这次忽然放弃去内蒙,和电话那头的女生干系很大。她反复想了王乐值一贯以来对她的好,觉得在情感上,她是属于他的,而且在他的心里。但在事理上,她还在他的生活圈之外,那一道帷幕,会给他们制造很大的困难,不觉感到莫名的悲伤。回到宿舍,看到其他舍友已经离校回家了,自己孤零零,又想起余好,多少有点害怕,于是想起王艳茹告诉过自己,暑假不回家,而且住学校,便电话约王艳茹过来。

  王艳茹过来后,李夏让她和自己挤在一张床上,两个人枕一个枕头,王艳茹开玩笑的说。“夏姐姐,如果你是男生,我会这么陪你一辈子的。”李夏被她惹笑了“你这话说的怪怪的,若真有上天捉弄,难不成我俩真要这么过一辈子啊。”王艳茹隐隐觉得,李夏有着情感上的纠结,于是她问:“王乐值没有令你失望吧”“我不知道,我对他是放心的,只是心里老做怪”李夏坦率的说。“我觉得爱情就是一段路,有缘走着需要珍惜,无缘走着不能纠结。”王艳茹说。两个人说着说着,觉得有说不完的话,索性不睡了,彻夜长谈,聊到他们自己也感觉到淋漓尽致,甚为痛快。

  第二天中午,李夏离开学校,王艳茹带庞宣一起送她到机场,临入机场前看到王乐值急匆匆跑了来,拉住李夏紧紧的拥抱了她:“我的美女,怎么就悄悄离开来了呢,在生我的气吗。”李夏心理十分激动,悄声说:“难道要我留下来送你回去?或者你送完我我再送你吗,少爷,你总是为我牺牲着你自己,你的女子记着呢,正要给你拨个电话告别一声,你就跑来了。”李夏说完过去给王艳茹一个拥抱,笑着朝庞宣说:“我不在的时候,不要欺负艳茹啊。”王乐值接过李夏的行李,拉着她进去了。王艳茹站在庞宣前,伸开双手,庞宣没反应过来。“呆子,难道被送别的可以拥抱,送人的人就不能拥抱吗?”待庞宣真要去拥抱王艳茹时,她忽然扭头拉住他的手说。“回吧,等哪天你送我的时候,再给你机会,呵呵”。

  王艳茹在暑假的校园里碰见了徐文,他只告诉他:“不想回家”,她陪他在黄昏的校园里走了走。“你没想着做点什么吗?”。“没有想”“那需要我帮你点什么不?”“需要”。“说吧”王艳茹坐在校园椰子树下的座椅上说,徐文仍然站立在她不远的前面。“我想去天堂,你帮我吧”徐文冰冷的说。“哦,你怎么开这种玩笑啊?”王艳茹觉得这个玩笑开的很让人讨厌。“我没开玩笑。我觉得人生没有任何意义”。王艳茹忽然意识到徐文说的是真话。她忽然开始忐忑了。“难道他抑郁?”一时间不知如何跟他交流。她看着徐文消瘦的脸,骨瘦如柴的身体,站在那里表情显得没有一点生机。“你觉得我是不是你的朋友?”王艳茹终于想到了一个话题。“是吧!”徐文想了想,眼睛有了光泽。“那你觉得我哪点好呢?”王艳茹巧妙的把话引到自己身上。“恩,没看出来。”徐文说。“你仔细想想吧,总归有的”王艳茹不甘的提醒他。徐文说:“你唱的歌我都听了。”“是不是觉得我唱歌很释放压抑”王艳茹追问。“恩”,徐文点了点头。哪好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们一起唱,我可以教会你一首。“不不,我不会唱。”徐文连连摇头。王艳茹站起来“走吧,不许拒绝。”她以女性特有的那种男生难以拒绝的霸道牵引着徐文,来到校园附近的一家ktv,要了一个小包间,王艳茹点了几首她平时唱的歌曲,其中有一首是郑均新出的《路漫漫》,他要求徐文跟上唱,觉得他实在没法跟,就暂停了音乐,一句一句教他唱,徐文似乎成了小学生,在王艳茹的强制下硬生生学会了这首歌,放开音乐,他觉得越长越有感觉,于是一遍一遍的反复唱了起来。歌词中:因为路漫漫,其修远,而我将上下去求索……你慢慢,你慢慢不会太孤单……。歌唱的很释放内心的不安。王艳茹看到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便要来一些啤酒,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边喝便唱。徐文喝了少许酒,就有了醉意,王艳茹继续喝她碰杯,唱歌。他就接着喝。一会儿,王艳茹不唱了,来吧说说话吧。这时候醉了的徐文,忽然变成了话唠,王艳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而且老跑偏问题的埋怨父母,埋怨老师,埋怨同学。王艳茹在大脑里整理了他说的话。大概了解到,徐文父母是个体小商人,离异多年,基本不怎么过问他的生活,除了定期给他生活费。徐文在高中时想退学,原因是他因讨厌生物老师跟他说话的口气,摔碎了一架显微镜,班主任给他开出的条件是如果学习成绩始终保持在全年级前30名,毕业的时候这一笔价值2万元的赔偿他可以申请免除,如果达不到,就得自己赔偿,自己赔不起,就找他的家长赔。徐文最怕爸爸妈妈知道这些,因为他懒得见他们,更不想见他们在同学中间出现,他觉得很让他没有生活尊严。于是,徐文犹如一个风筝被班主任牵着,狠劲的学习,几乎和同学们不玩耍,连说话都觉得浪费时间,除了学习就是学习。他一直保持了前30的水平。毕业考上大学,他并没感激班主任,而是从心里觉得这个人在践踏着他的尊严。王艳茹通过这一通和徐文谈话,了解到了不少关于他的信息。把他送回宿舍后,她决心将这件事告诉庞宣,让他给自己出出注意,帮助一下这样一个思想偏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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