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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香主

巫穹 逐月沧阳 3063 2024-11-18 15:03

  一炎鬼往那棘衣人消失的方向一抱拳。暗谢他仗义出个世久方悻悻放下手,嘿然叹道:此人不只是何来历,真想不到涪陵城中竟也有如此高手。弦亦是一声不合年龄的长叹:这也是武功么?我还以为是魔法呢。那船怎么能飞起来呢?这当然是武功!日哭鬼喃喃道,刚柔相济,移花接木。能在刹那间将万均之力引至身侧,自己却不伤分毫,这不单是武功,而且是天下一等一的武功。他眼力高明,刚才瞅得真切。那蓝衣人先以桨抵住船的锐力,桨断后立刻拍出双掌,借力使力将船的前撞之力化为上冲,一举将面前大祸消绎于无形。其力道之巧,身手之捷。化力之妙。应变之,无一不是难得一见,实是天下少有的高手,却不明白如何会出现在这涪陵城中?日哭鬼再联想到那船家竟敢在擒天堡地头下手暗害自己,疑颇多,心中一震,这高手莫非也是为了擒天堡而来么?但他这般显露形迹。又分明与常理不符,一时沉吟不语。

  弦心绪渐平,对日哭鬼问道:这人的武功比起你如何?日哭鬼思索一下,老老实实答道:我虽不知船撞去的劲道如何,但见那人在桨断的一顺立刻化刚为柔。以巧智胜拙力,但是这份应变能力就已是我远远不及了。言罢又是一声叹息,回想那蓝衣人的身手,暗度天下之大。能人辈出,便是龙判官亲临怕也不过如此了。

  日哭鬼行事向来不愿张扬,这一次本不打算在涪陵城停留,以免多生枝节。但如今船已毁,再望见弦与自己都是一身湿透,势必要在涪陵城逗留,也可顺便查查那船家与这高手的来历,当下对弦道:你不是想进城中逛逛么?我们这就去买些衣服换上,再去酒楼大吃一顿可好?

  弦却是听到连日哭鬼对那蓝衣人的武功都颇为推崇,心中更是对那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虽从父亲那里学过些功夫。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武功练到高明处可以厉害如斯。她年纪尚正邪观念不强,心想若是那龙堡主也能教自己这般神奇的武功。虽不能拜他为父,但拜他为师却也不错。此刻倒是想早些见到擒天堡主,听日哭鬼如此,犹豫了一下:我倒不是很俄这里全是山地,想来城也不会有多大。日哭鬼道:你莫要看这涪陵城,不但是我擒天堡的重镇,而且其中藏龙卧虎亦有不少高手待我带你一一见识一下。

  弦眼珠一转,心中一动。虽高手都是神龙乍现、见不见尾,但若是有缘或许在城中能碰到那个蓝衣人也不定,这才勉强头。

  日哭鬼哪知弦心中转的念头,见他一脸愕色,还道是惊悸未消,也不放在心上。抱着他径直往涪陵城中走去。

  日哭鬼身上的银两俱都丢在船上,好在擒天堡在城中安排有许多接应处,当下他带着弦在涪陵城中寻着堡中人留下的暗记左走右转,找到一家宅院中。那宅院青砖红瓦,门前两只石狮,气派颇大,想是活陵城中的大户,大红色的气死风灯上写着大大的一个鲁字。日哭鬼平日行事霸道惯了。也不着人通报,看门的家丁只觉得两眼一花,便被日哭鬼施展身法带着弦直闯进去。一群气急败坏的家丁手持棍棒跟在后面大呼叫不休,惹得弦哈哈大笑。

  刚至院中,一个高大壮实就若一尊铁塔般的黄衣大汉拦住去路,手持一把青色长剑,脸上却比那剑的颜色上要青几分,用一口”话暴喝道:格老子,什么人竟敢擅闯鲁宅?日哭鬼蓦然停下脚步:叫鲁子洋出来见我。他这一停身不要紧,身后紧跟的一群家丁连忙驻足,后面的一时刹不住。登时将前面几个家丁撞得人仰马翻。

  原来这家宅院的主人名叫鲁子洋,明里身份是涪陵城中的大户。暗中却是擒天堡的四位香主之一。负责涪陵城一带的事务,此宅亦是擒天堡在涪陵城中的分舵。那黄衣汉子姓费,单名一个源字,因他使一把青铜打造的宝剑,碧若深潭。人送外号便叫做碧渊剑。名虽风雅,人却委实与风雅不沾边。刚刚正与一帮兄弟赌钱,输得昏天黑地间忽听得堂内一片喧哗,只道是有人闹事,便讲输了钱的一腔怒气了出来。听日哭鬼直百主凶名字,大怒道:你这老鬼活得不耐烦了么?鲁员字也是你随便叫的?

  这些年来,日哭鬼平日甚少出擒天堡,只有堡中身居高位的寥寥数人认得他,因此费源认不得他倒也并不稀奇。他平日以鬼自居,听对方骂自己老鬼却也不生气,淡淡道:我早就活得不耐烦了,你可有什么好方法帮我么?费源闻言一呆,他身为擒天堡在涪陵城分舵中仅次于鲁子洋的高手,也算见过几分世面,一见日哭鬼形貌独特,虽是一身湿衣,却毫无狼狈之态,气势慑人,不但直呼香主的名字,口气更是大得无以复加,倒也不敢造次呵呵赔笑道:在下,碧渊剑,费源,请问阁下怎么称呼?找鲁员外有何贵干?他不明对方底细。自不能泄漏鲁子洋的身份,便以员外相称。!

  弦却是知道日哭鬼的厉害。见费源出口不逊,颇担心他惹祸上身,笑嘻嘻地拱手一揖:费兄请了,大家都是自家人,可别伤了和气。他虽没出过几次门,却天性不怕生,学着大人的样子施礼,倒也有模有样。费源被这一声费兄叫地心头火起,斥道:你这鬼乱嚼舌头,谁和你是自家人?弦仍是一脸笑意:现在或许不是,过几天怕就是了。他这倒也不是诳语,若真是能被龙判官收为徒弟,自然亦是擒天堡的人了。费源冷哼一声:你这个鬼休要耍滑头,信不信我把你舌头割了下酒吃,”

  话音未落,一个浑厚的声音乍然响起,震得弦两耳嗡嗡作响:原来是哭兄大驾光临,鲁某有失远迎,尚请恕罪。只见一个三十多岁商贾模样的人从内堂中大步走出,对日哭鬼一揖及地,自然便是擒天堡下的四大香主之一的鲁子洋。日哭鬼微微头,漠然一笑:鲁香主不必多礼,我只是路过倍陵城,顺便做个不之客,叨扰一下。擒天堡内等级森严,号令极严,日哭鬼在擒天堡内虽无职位,但位列于擒天六鬼之,起来可算是仅次于龙判官与师爷宁徊风的擒天堡第三号人物。是以鲁子洋虽然身为香主,对他亦是恭谨。

  鲁子洋大笑:哭兄客气了。你可是我请都请不来的贵客。一瞪费源,还不快快赔罪。费源听到鲁子洋称这个老鬼哭兄,再一印证相貌。如何不知来人是谁!日哭鬼一向喜怒无常,是擒天堡极难惹的人物。想到自己刚才语气大大不恭,若是惹得这个魔头记恨可不是一件笑的事情,赶忙收起碧渊剑,连声赔不是,只觉得背上一片沁凉,出了一身冷汗。

  日哭鬼倒是没把费源放在心上,嘱咐弦道:你先在这等我一会儿,我与鲁香主商量些事情,一会儿就出来。当下和鲁子洋步入内堂中。家丁亦是一哄而散,院中只留下弦与费源。

  费源换上一幅笑脸,对弦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可是哭老大的公子么?日哭鬼在擒天堡中身份隐秘。谁也不知他姓甚名谁,都以哭老大名之。

  弦百无聊赖,正在院中左看右望。他可不似日哭鬼一向以鬼自居,刚才被费源叫了两声鬼心中大是有气。爱理不理地赌气道:那个老鬼凭什么资格可以做我爹爹。我姓杨。费源碰了个软钉子。也不敢作。他见弦模样不怎么俊俏。甚至可是颇丑,但日哭鬼却偏偏对他爱护有加,估计大有来头,有心讨好他:原来是杨兄弟。呵呵,大家都是自家人嘛,杨兄弟喜欢玩些什么,我这就找人给你寻来。他刚才生气弦称他费兄。现在却又主动叫他兄弟,确是令人啼笑皆非。

  弦见费源前倨后恭,心中大是瞧不起,有心捉弄他一番:你那把剑倒是挺好看,不如送给我玩吧。那碧渊剑乃是费源的成名兵刃,如何舍得给弦,只得苦笑一声:杨兄弟年纪尚不适合玩这些凶险的东西,不若我给你找把弹弓如何?弦最忌人家看不起自己年纪眼珠一转,煞有介事地道:你那把剑也没有什么稀奇的,我只不过想看看是不是我要找的那把剑,也算是不负人所托。

  费源奇道:你找什么剑?是何人托你什么事?,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6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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