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都有休息时间,我说的这个休息时间不是睡觉。而是正规的假期,比如现在公务人员的假期清明节天,五一节天,端午节1天,中秋节1天,十一国庆节5天,元旦节1天,春节7天。还没有加上双休日,我虽然不是公务员,也没有在高大上的地方上班,却还是堂堂正正的一名鬼医吧!
怎么着我也应该有假期,不要双休日,一个礼拜一天也行。
这个小小的要求,我想帽兜先生应该不会拒绝我。
当帽兜先生来查岗,我提出这个要求,他不但满口答应,还说道:“在这里上班的都有假期,在假期也来上班,那是你自己愿意来的义务贡献,不计算在加班费里。”
“我去,谁告诉我有假期的?”
帽兜先生说:“你不识字?难道没有看清楚契约书合同协议,没有看清楚那就是你的事,跟我没有关系。”说完,他一闪,就像一阵风离开了。
你说我冤不冤?半月以来,我就这么默默无闻的贡献出自己的休息日,还没有得到一句好话。
旋风似不见了的帽兜先生去而复返,就好像刚才的话题跟他没有关系那种态度对我又说道:“跟我来。”
跟在帽兜先生的身后,暗自掐指头算,明天正好是礼拜天,也就是我跟寸还有辛丽,老顽童约定去看见幽灵的地方。同时暗自猜测,这会帽兜先生会不会是带我去见那位隐身不见的院长大人。
七弯八拐的走,四处都充彻着阴冷诡异的气息,我盯着自己的脚尖,尽可能的不去看其他。因为我知道,在这种地方,什么样子的鬼都有,我看见的那是小儿科,真正让人恐怖的东西,远远不止是来我办公室的那些。
记得那天在办公室,我听见外面走廊传来轰隆隆,就像是一很沉重移动的铁笼子,承载在某一个可怕的东西在地面滚动的声音。
原本办公室的门是关上的,这也是帽兜先生叮嘱过。
分配给我的鬼病人,会主动找上门来,至于其他的,我不看见最好。所以我也没有去关注别的,每一天按照流程办事,完事后就回家。
其实我对外面的事也有几分好奇心,但是每一次都忍住没有看,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想要看看——吱呀一声清脆的响声,办公室的门,在震动下自动开了。
移动的铁笼子恰好就滚动在我办公室的门口,我看见了一个浑身血红,有着一张无比古怪而狰狞的面孔,那血红色中一双满是戾气的眼狠狠剜了我一下。
那一刻我的心仿佛停止跳动,竟然发生了短暂的休克状,浑身失去知觉般没有了意识跟感觉。直到铁笼子滚动的趋势朝前方而去,许久才稍稍缓过气来。
帽兜先生无声息的出现在我背后,那张隐藏在黑里面的面孔好似阴测测一笑道:“好奇害死猫。”自那以后,我不敢随意产生好奇心,对外面的动静,听而不闻,倒也安静了许多。
不过铁笼子里的那个人,究竟是什么东西,我还是很想知道。只是苦于没有机会问,即使问了,那个怪胎帽兜先生能告诉我吗?
就那天我问的问题,他都避而不答,还别说关于医院里病人的事。我记得在咱人类的医院,都有对病人保密的义务跟职责,想鬼医院,也是如此吧!
我跟帽兜先生来到一个小格子门前,他退后一步,让我靠前,然后幽幽的说了一句话道:“这里以后就是你出去的通道,不过在进入时,看见什么都别慌张,那都是为了你的生命着想。”
说着,他抬起空洞的袖笼对墙壁上一摁,一扇门徐徐开启,我看根本不是特么的来见医院院长,而是让我进这么一个小格子门。
暗自狐疑间,冷风嗖地刮来,就像背后有一双手对我狠命一推——我踉踉跄跄一下子朝前一扑,稳稳当当的站在了小格子门里面。
嗤地一声响,一道极快的弧光从头顶到全身唰地一下,就像扫描那种模式,身上顿时暖乎乎的感觉,没有了之前的寒冷感。
这是什么玩意?我仰头看弧光来源处,冷不防脚下一沉……来不及反应,我就感觉头晕,耳朵嗡嗡作响,再次睁开眼,我他娘的已经呆在出租屋里了。
刚才那瞬间的感觉就像是在坐升降梯,那也太快了吧!还有那道奇怪的弧光,简直快得不可思议在我身上唰地一下没了。
心里狐疑那道弧光会不会对自己的身体有影响,来自半空中,帽兜先生那特有的公鸭嗓门对我说道:“那是清除你身上阴气的AKS光系列,如果你不怕死可以试试不用AKS光扫描。”
是清除阴气的?真特么的算开眼界了,想起老爸说过,爷爷就是被侵蚀了大量的阴气,才导致身体寒气入侵肺腑,身体机能日渐衰竭,才会招收徒弟而被害死了。
帽兜先生就像一只蟑螂,既让我害怕,也让我厌恶。我冷哼一声,进了洗澡间,洗洗准备好好的大睡一觉,起来就差不多天黑了。
看时间已经是凌晨时分,今天之后可以跟辛丽呆一晚上。想到这一点,我特紧张也兴奋,这是离家出走之后的好预兆吗?
进入洗澡间,隔了一扇门,然后进去就是一道塑料帘子,帘子里边才是浴缸。可我睡在浴缸里,总觉得帘子外面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
“是谁,谁在外面?”问话之后,我竖起耳朵聆听,暗自猜测会不会是我不在的时候,有小偷潜进来了。就在这时,来自墙壁上的水渍,倒映出一个人影。
人影就是帽兜先生。他总是来无声去无影,搞得我的小心脏都快承受不起了。不对,每一次我回家之后,帽兜先生从没有这样子出现来吓我的。
而且他还说过,除非有特殊的情况,一般不会打扰我的休息时间跟个人空间。他是谁?我在质问之余,迅疾起身拿好浴巾包裹身上,警惕的看向那倒映在墙壁上的人影。
少顷,那道人影自动消失,就跟是我眼花产生的幻觉那种,我伸手去摸人影显示的地方,除了在光洁溜溜的瓷砖上摸到一把水渍外,没有感觉到其他异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