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
"...幼稚!"柳柳窘迫起来,这流血的伤口怎么能让你一个大男人看,图瑾墨却等不及了,扯起她的衣裳。
"图瑾墨,你干什么?想冻死我啊?"柳柳推他,眼神在车厢里寻摸着能用啥东西先垫垫。
图瑾墨着急,"那你快说,伤口在哪?"
柳柳撇了撇嘴,扭捏着小声道,"我没受伤,只是来大姨妈了。"
什么?图瑾墨懵了,不明白柳柳说的大姨妈什么意思,"大姨妈从哪来?"
噗嗤一声,柳柳抿着嘴笑了,"图瑾墨,你傻啊!这是生理问题,男的遗精,女的月经,哦,你们这里说的是女人的月事..."话音没落,柳柳就反应过来,脑子短路进水,说漏嘴了,忙推着图瑾墨下车,"出去,出去,我要处理一下。"
图瑾墨别有深意的看了柳柳一眼,吹声口哨让马车慢些,下了车身子倚在一颗大树上,内心滚水般的翻腾,小丫头说"你们这里?"许的愿望是能回去!
图瑾墨将目光移向天空,忽然间,在这银河横贯长空中,觉的自己还是那么小,就像小时候对一些事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发生,除了痛还是痛,想到这,整个人有些慌了,他的小丫头,从哪里来,还要到哪里去!
柳柳把被子撕开口掏出些棉花,用帕子裹好先垫在底裤里,刚才自己解释大姨妈说多话了,不会引起什么怀疑吧,还嘲笑图瑾墨是傻子,自己才是个大傻子,把天机般的秘密都说出来了。
有些话越说越错,自己还是保持沉默吧,柳柳调个舒服的姿势窝在被窝里,娇喊声图瑾墨。
图瑾墨应声,话音落,人已落到车厢里,盘腿坐在柳柳旁边,俩人相对无言,一时间,气氛有些凝重起来,柳柳咳嗽一声打破这沉闷的气氛,"图瑾墨,想听你唱歌,你能唱个歌儿哄我入睡吗。"
图瑾墨把她揽住,头倾斜在她身上,缓缓开口,声音媚柔缠绵,"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罩大地..."
柳柳跟着轻哼,渐渐,哼声变成了轻微的呼噜声。
图瑾墨目不转睛的看着柳柳,她的脸,近在咫尺,扇子形状的睫毛弯弯上翘,小嘴时而撅起,时而嘟嘴。
图瑾墨挑眉,嘴里唱着,"想问阵阵炊烟,你要去哪里?"心里想问,小丫头,你从哪里来?你还要去哪里!?
一遍一遍的低声吟唱似乎只想寻个答案,直至天空泛白,马车上了官道,飞快的奔驰,答案是无解。
柳柳一觉睡醒,已过日上三竿,揉着慵懒的眼睛,挠挠乱乱的头发,伸个懒腰,打个呵欠,"图瑾墨,我们到哪了?"
图瑾墨宠溺的捋着她的发丝,"马上到洛淮城了,饿了吗,先忍一下。"他已派人到寻乐会所准备热水和饭菜。"
柳柳摇头,不愿意去会所,"我要回柳家村,我要回家。"
"听话,到了会所吃点饭,洗漱一下再回去。"
柳柳愤怒,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一下,"你才该听话懂事,不知道我现在归心似箭吗!我要回家,回家!"明天都是大年初一了,今天还不回去爹和娘多担心呢。
比起柳大郎夫妇的担心,风细细是炸了毛的焦急,过年柳柳不在家还叫过年吗!?
一大早吃完饭就和小红小绿跑到府城的会所里等,风细细左等右等嘴里喊了臭柳柳十万八千遍,都没来个人影,把会所里的人闹的人仰马翻。
小红小绿心里直叫苦,boss,快回来吧。
金元宝烦的不耐烦了,拿出一个碎银袋丢给她们,"你俩带着她逛街去,再不逛关门了想买什么都等到明年。"今天可是今年的最后一天,他只想静静。
小红小绿无奈,人家都送客了,不能在这赖着了,劝说着风细细,三人一起上街。
从东街逛到西街,钱袋空了,小红小绿手里提的怀里抱的,满满的各种吃食玩意和衣服。
风细细兴趣盎然,继续朝前面走着,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师兄二字她还没喊出口,就愣住了。
风兮兮正陪着雪儿姑娘缓缓前行,不知风兮兮说了什么,雪儿姑娘拿着帕子捂着嘴儿笑的花枝乱颤。
常在河边走,果然鞋会湿,这可该怎么办!?小红小绿苦着脸,boss,你快回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