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由甲用诈术欺骗路上遇到的一个抢女人挎包的男人,结果被女人误会他和那个男人一伙的。
“你怎么知道白狼呢?”
“我们记者消息灵通嘛,更何况我的指导老师和公检法的人关系很不错,经常报到公检法的新闻。”
“那你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呢?”
“什么多此一举?”
“你追就追吧,干嘛和抢匪套近乎?说的好像你和他们老大关系不错的样子。”
“那个男人一米八,体重起码也有一百六七,腿长胳膊长的,我怕斗不过啊。”
“你打不过?”
“我不知道,我这人是宁愿智斗不喜欢武斗的。而且很有可能打不过啊。”
“切!你打不过人家,还追什么?”
“打不过就不追吗?”
“你不怕挨打吗?”
“我要不怕就不会诈他了。”
“你又害怕又要多管闲事?”
“每个人都不愿意多管闲事,社会上坏人不是越来越多?”
“可是你诈了那个男人,也不一定有用啊。”
“我也没有把握有没有用,可是那个男人停下来打量了我几眼,就把包扔过来了。”
“怪不得别人会误会。”
“我说如果我是同伙,我干嘛要把包还给女人。”
“是啊。说不通吧。”
“警察说就算我不是同伙,也是和那个抢匪认识的人。”
“那你还是跑不掉。”
“是啊,我怎么解释也不管用。”
“后来呢?你被带去派出所做笔录,还要求你交待同伙或者熟人?”
“我怎么认识那个家伙,交待什么啊。”
“那你怎么办?”
“我只好请出我的老师胡天越,他和公检法系统的人都很熟,他来作证我是个记者,我确实不是社会上的混混,而且如果我真的认识那个抢劫者也一定会配合警方的。”
“是啊。哦,所以你迟到了?”
“警察都说好了,也相信我了,但那个女人还要我找出身份证赔她。”
“哎,这个社会,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直到她朋友打电话给她,说她的身份证在她朋友的车上,说是车上拿出来照了相,就留在朋友的车上了,下车的时候没有带走。直到她朋友停车了习惯性的检查了一下,才发现她的身份证。”
“不迟到才怪。也亏你才迟到九分钟。”
“反正每次迟到都有很多事情发生,说都说不完。”
“你可以慢慢说啊。”荀慧举着杯子放在唇边,红艳的上下嘴唇含着杯子的边沿看着田由甲。
“那你得听个好几年的。”
“只要你愿意讲,我就愿意听。”
“这个女人在勾引自己吗?难道拥有超强好奇心的女人对自己这种社会中的极品故事人物确实很有兴趣。”田由甲不能不胡思乱想起来。
“可我凭什么要把我的故事都讲出来呢?我和你很熟吗?”田由甲下定决心流氓到底。从来不曾对叶欢、张梅龄、罗倩等女人说过的话都说了出来。
“那你和叶欢很熟吗?好像我认识你的时候,你都还不认识叶欢吧?”
“那怎么一样呢。我们,我是说我和叶欢之间没有秘密。”
“什么意思?你们关系到了那一步?”
“也不是,我认识她的时候连裤子都被人脱了,还把叶欢压在包房的茶几上,而且还有十来个朋友在旁边看着。你说,我和她的关系别人能比吗?你能比吗?”
“我听说过,是谁说的呢?叶欢好像不愿意说。你能给我详细说说吗?你想强暴她?”
“谁在众目睽睽之下强暴一个第一次见面的朋友的朋友?更何况,我当时都没看清她到底长的怎样。你以为我是日本鬼子啊?”
“所以你就和叶欢发展了超出其他朋友的关系?”
“这么说吧,那是第一次,你想,一个男人第一次和一个女人认识,就光着屁股把人家压在身下,然后就挨了耳光。这样的见面仪式不出奇吗?而且,她第一次来我家的时候,我当时也是身上什么都没穿,被她和罗倩看个清清楚楚。”
“你耍流氓?”
“要是耍流氓,现在她都要嫁人了,新郎为什么不是我?”
“反正我的故事很多,你听不完的。”
“那你什么都被她看过了?”
“好像是。不过她也被我看过了。哦,不好意思,这个,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免得你表哥来找我麻烦。那是另一个故事,也是不小心,我可不是故意看,她也不是故意让我看的。”
“你就就相互都了解对方了?所以你可以和她没有秘密?”
“是啊,你想想啊。我和她非亲非故,连正式男女朋友都不算,却什么都坦诚相见了。那还不是铁哥们的感情啊。”
“你的意思是,只有坦诚相见的朋友,你才愿意把你的故事都讲出来?”
“妈呀!什么意思?难道这个美女疯掉了,为了打听我的故事,愿意找个地方和我坦诚相见,两个男女,光溜溜的讲故事?光溜溜的讲故事还是发生故事哦。”田由甲破天荒的竟然反客为主的盯着荀慧看,眼光还故意的从脸上扫描到胸部。
“那都是巧合啦,上天的安排,可不是认为的那么俗气。既然上天这么安排,那我们也没办法啦。快喝吧,我都第四杯了,你第二杯还没品完。不要怪我占了大便宜,给你喝光了哟。”说罢,田由甲自己从冰桶中拿出罗梅拉,给自己倒上第四杯。
“不过,女人也不能喝多了白葡萄酒,据说喝多了乳腺癌的发病率会大大增强,你不是说你喜欢白葡萄酒吗?我建议你还是改喝红酒。”
“乳腺癌?”不知道荀慧想到什么了,还是罗梅拉上脸了,居然让田由甲在荀慧的瓜子脸上看到一抹红云。
“好了好了,我也不用装流氓了,你也不用再动心思了。喝了你的酒,拿人钱财替人挡灾,吃人口软拿人手短。你想听的故事,只要不是涉及到别人的**或者我的**,我都可以免费讲给你听。”
“你在装流氓?”
“难道不是,你以为我真是流氓啊?”
“可是我觉得你真的很像流氓啊。”
“流氓是什么样子的?你见过吗?”
“电视里见过,生活中还没有。”
“是啊,像你们这些娇娇女,男人予取予求,哪有男人敢对你耍流氓啊。”
“你没是对我很流氓吗?”
“我是装的。难道你没看出来?”
“我真没看出来。我以为你就是这样的呢。”
“你不会以为我拿故事就想和你交换,就是像占你便宜?”
“你难道没占我便宜?”
“我、天啦,你不是以为我也想脱了裤子把你压在身下,或者光着屁股在你面前晃,或者找个机会看看你的身体?”
“难道不是?你的意思不就是在暗示我吗?好像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成为无话不说的朋友,也才能毫无保留的给我讲述你那些稀奇古怪的故事。”
“天啦!苍天啊,上帝圣母梵天佛主真主啊,我真没有这个意思。我要是这样的人,我还算男人吗?”
“你不是这样的人,就是男人吗?”
“什么意思?”
“男人这样想不是很正常吗?”
“不是吧,你在暗示我?”田由甲盯着荀慧。
“是你在暗示我还是我在暗示你呢?”
“我的上帝!”
“你的上帝会怎么安排呢?”
“你放心好了,就算再有人扒了我的裤子,我也没用勇气把你扑倒。”
“我为什么要放心。如果是上帝的安排,那就不是勇气的问题,你根本连考虑的机会都没有,我也没有选择的机会。”
“不行,我还是距离你远点。现在我的心跳都快到130了。”
“你把叶欢扑倒的时候难道是经过你深思熟虑的选择?”
“不是啊,我毫无准备,完全是巧合。我躬身让罗倩打我的屁股,罗倩的一个朋友就扒了我的裤子,然后一个膝盖顶上来,我不由自主的就向前扑,然后就正好把叶欢给扑倒了,这中间我哪有选择扑于不扑,扑谁不扑谁的机会。”
“我明白了,你是个伪君子。”
“什么意思?”
“你是说,你不会在清醒的时候自由有预谋的去扑倒叶欢,只接受上天给你的安排。如果上天给你安排的是扑倒一头猪,你也会光着屁股扑倒那头猪,对吧?”
“虽然很难听,但还真有点道理。”
“可你自己为什么不可以主动的扑倒你想扑倒的女人呢?”
“因为我不是流氓啊。”
“可你一定还是很享受吧?”
“不知道。”
“太假了,你心中其实是感激上帝的,因为上帝安排你扑倒了一个大美女,而不是一头大肥猪或者一条癞皮狗。”
“嘶——你说的确实有道理。我当然宁愿扑倒一个大美女,而不愿意扑倒一头猪。”
“可你为什么不可以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呢?”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把你扑倒?”
“我的意思是这个吗?”
“那你肯定会大叫救命大叫流氓,然后给我一耳光,一脚踢开我,然后哭哭啼啼的让给警察把我关起来。”
“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
“你觉得我一定会这么做?”
“你不会这么做?”
“谁知道呢。”
“那你会怎么做?”
“我怎么知道,事情又没有发生,没发生的时候谁会知道结果呢?”
田由甲的头越来越大,罗梅拉的醉意越来越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