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郝月忙着安慰小蝉的时候,一个家仆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大人,工府陆大人和商府严大人求见。”
“哦?来的这么快,他们在哪?”郝月笑道。
“正在客厅等候。”
“知道了,回告他们,我马上过去。”
“是。”家仆领命而去。
“我该去办正事了。”将小蝉放下,郝月整了整衣裳。
“小蝉也去。”
“你跟着干嘛?”
“小蝉是大哥哥的奴婢啊。”
“你还知道你是我的奴婢?那还天天跟着芊芊混。”
“是大姐姐她...她...”仿佛像是想起了什么,小蝉委屈的闭上了嘴。
看来,受到了不小的威胁呢。
郝月笑着摸了摸小蝉的头“好了,我这是出去办正事,我真正的奴婢应该已经在帮我照顾客人了。”
虽然不舍,但小蝉还是含泪的朝郝月挥了挥小手“大哥哥再见。”
告别了小蝉,没过一会郝月就来到了客厅。
陆丰和严信一见郝月就是赶了过去。
“两位师兄,有话好说,莫要动气。”见两人一副想吃人的模样走过来。郝月连忙后退,挥手说道。
“月弟,你这是何意?!”
“何故戏弄我们?!”
“师兄啊,你们这反应也太大了吧,再说,我又不是第一次戏弄你们了。”郝月上前一手一个的搂住了两人,动作上是在安抚,但语言上却是发动了嘲讽。
“你!”两人同时打掉了郝月的手。
“以往的小打小闹就算了,这可是关乎名节的事情!”
“要是传到了晋阳,你让我们如何面对?!”
“师兄啊,为什么老想着往坏处想呢?再说了,我不也同样参加了,芊芊在广牧我都敢这么做呢!”郝月再一次搂了上去,将两人安抚到座椅之上之后才是解释道。
“弟妹竟然许你如此胡闹?”陆丰严信极为不信。
“好吧,芊芊并不知情,但是重要的是,我拼了性命,拼了名节都要办这个事情,是为什么呢?”
两人对视一眼均是不解,而后朝郝月齐声问道:“为什么?”
郝月低着头退后了两步,在两人疑惑的眼神之下,而后抬头大笑了起来,活像一个疯子“因为!这就是生活啊!”
“生活需要娱乐!而我们现在的生活缺少娱乐,年关将至,我们为何不来一场狂欢呢?!”
“......”陆丰和严信两人尬在了当场。
“你要疯,别扯上我们啊!”
“一个人疯多没意思!”郝月大笑着靠了过去。
“狂欢之后,天下会如何议论我们?”
“伤风败俗,有辱斯文。”陆丰说道。
而严信则更是指着郝月说道:“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还有呢?”郝月问道。
“还有更难听的?”
“诶,两位师兄得往好的方向想。”郝月反驳道:“比如,与民同乐,好不热闹,引领潮流,响彻天下。”
“怕是痴心妄想吧。”陆丰仿佛是被逗笑了的笑道。
严信也是说道:“世俗观念之下,这种举动怎么想都不会太好,你提出这个相亲大会的时候我本就非常的反对,现在自己还参与进去,岂不怕成为天下笑柄。”
“不管了,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来的道理。”见两人不听解释,郝月也是耍起了无赖,回身坐到主位端起了小貂为他沏的茶水便是要饮。“这事啊,谁也挡不了我。”
“那你别把我们也牵扯进来啊!”见郝月摆烂模样,陆丰和严信都是气的直跺脚。
“两位师兄,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呢?”迫不得已,郝月打出了情感牌。
“......”此招果然见效,陆丰和严信两人都是未知一愣,无言以对。
“只有你是乐在其中,而不顾他人之苦!”
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传进了三人的耳中。
陆丰严信都是一愣,对声音感到即熟悉又陌生。
而郝月则是听的手一抖,杯中的茶水也是被晃的溢出了一些。
随后便是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和一个沉闷的脚步声传来。
来的是已经挺着肚子但却如同平常的严芳,和低着头走路的吕布。
见到陆丰和严信之时,严芳先是一礼,随后想起了两人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便是有点不知所措。
吕布察觉到了妻子的窘迫,上前解释道:“两位师兄,这是我夫人。”
“噢!”两人恍然大悟,连忙站起身来抬手说道:“”听闻弟妹已有身孕,可莫要多礼。”
“是...”经过这么一出,严芳原本的锐利也是消磨了几分。
而郝月则正被小貂按在座位之上,擦拭着刚刚弄洒在身上的茶水。
看到严芳投过来的目光,郝月报以苦笑。
“哥哥管的可是够宽,不止在公事上要干预夫君,现在连私事上也要插手了吗?”虽然锐气有所衰减,但严芳面对郝月依旧没有什么好的语气。
“弟妹这话说的,阿布是我兄弟,我又不会害他。”郝月尴尬的笑道。
“但哥哥不知道,这会给夫君带来困扰吗?”
“嗯?阿布你困扰了吗?”
“嗯...”吕布望了望郝月又望了望严芳,无奈的点了点头。
“有困扰你就说出来,兄长帮你解决!”郝月义正言辞的说道,言下之意就是暗示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让严芳不要插手。
严芳知晓其意,也并未反驳,只看着吕布,期待他会如何应答。
吕布也与严芳对视,牵住了手,缓缓说道:“我有芳若就行了,相亲什么的,我就不去了。”
“去了你又没损失,干嘛不去?”吕布的回答在郝月的意料之中,但郝月可没打算放弃,打算发挥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来扭转乾坤。
“好像也是哦...”只一句话,就吕布有所动摇。
严芳不争气的捏了吕布一下,接话说道:“妾有损失,妾的损失那就是夫君的损失!”
面对咄咄逼人的严芳,郝月当真是无可奈何,继续劝道:“弟妹啊,你话不能这么说,女子三从四德,你要为阿布多着想着想。”
然而吕布则是抢先回答:“芳若不让我去,那我就不去了!”
“......”
会不会聊天啊?!
还能不能好好的聊天了?!
你们两还让不让人发挥了?!
还让不让我表演了?!
面对两人的拆台,郝月内心犹如无数个草泥马飞奔而过,想吐槽又无法出口的感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