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郝月还是应了严家三人的邀请,与丁全的交流完全是做戏,一番推脱之后郝月便表面不舍内心大喜的跟着严家的那家仆步入了上三层雅间的道路,与郝月一起前往的,还有吕布。
家仆将郝月带至一个房号为清的房间,将门打开之后便退守在了门口,在门口处与他同样守着的竟也有四五个衣着不一的家仆。
郝月带着吕布步入屋内,放眼望去,除了严家三人外,亦还有三位身着锦服的年轻人。
“月弟布弟可来的有点晚啊,让为兄一阵好等。”
见到郝月与吕布,严信便第一个出声说道,看得出来此间之间是以严信为主。
严云也跟着说道:“可得自罚三杯。”
而严方则是依在窗边看着下面的风景,似乎是看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郝月先是微笑着对众人并手以礼,随后笑着跟严家三人打趣的说道:“信兄这话月可是要反驳一二。“
“其一,我们又不是约好的,其二,是信兄突然相邀,我等可是应邀而来,其三,我与布可都尚未成年,云兄此言可是当罚。”
郝月一番言论下来,让众人面色都是一愣,原本想要戏弄郝月他们一番,却被郝月反将了一军,而他们一时之间竟也觉得郝月说的在理。
严云苦笑着说道:“是是是,是愚兄的不是,愚兄自罚三杯。”
“云兄一人独饮多不好,月弟以茶代酒,就当是见过各位兄长了。”
说着便拿起桌上的茶壶将两个倒置的茶杯放正,倒上了两杯茶水,递了一杯给吕布之后,自己端起了一杯,非常正经。
“小子郝月,旁边这位乃是我义弟吕布,初次见面,我二人当敬过这三位兄长。”
郝月的动作让在场的另三人非常意外,本是打算等着严信一一介绍,却不想郝月竟有如此风范,一时之间不免落入了郝月的气场之中,连忙拿起桌上各自的杯子站起身来。
“郝月兄弟实有大家风范,在下城东高家高才。”
“城东鬂家鬂?。”
“城东赵家赵然。”
待三人各自介绍完毕,郝月便将茶杯举向了严家三人。
郝月如此喧宾夺主的架势让严信一番苦笑,但也是跟上了郝月的节奏亦是正经的端起了杯子。
眉笑之间,众人都是一饮而尽,唯有严方不为所动,依旧在看着窗外风景,嘴角依旧带着一丝笑容,但在郝月眼中仿佛是一丝不屑。
哇,这五个熊孩子都被我三两下搞定了,难不成小loli都是这么难对付吗?
郝月选择性无视了严方的不给面子,笑着说道:“话说回来,信兄是如何知晓我等在此地的。”
“唔,我等原本是在此谈学交流,是方弟看到了你们,愚兄便自作主张邀请你们前来一起交流一番。”
“月弟的高论,我等可是还想听之。”
数天的相处,让严信严云了解到了郝月学识天赋是多么的妖孽,偶尔吐露出来的言论经常让他们愣神半天,甚至连师傅严玄也经常皱眉深思。
严信的话让高鬂赵三人看向了郝月,而郝月和吕布的目光则转向了严方,严方却是依旧在看窗外。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自罚三杯完毕的严云恰时的问道:“啊对了,千弟呢,为何没来。”
“听书入迷了,连餐点都顾不上了。”
“哈哈哈,冠军侯的英雄事迹,我们可也都是从小耳读目染,正常的很。”
“月弟布弟快快入座。”
“是。”
郝月依着严云与众人一样盘地而坐,而吕布则是被郝月赶到了窗边,让他与严方一起去窗边看风景,听着就行。
伸手抓了个糕点,郝月笑着说道:“兄长们今日所谈何学?”
“唔,其实也并非谈学,来晋中楼的学者,最大的目的便只有其一。”
“哦?何事?”
“上四层也。”
“四层?”
“晋中楼第四层,被我并州誉为有学者必经之地,必留之地,必聚之地,师傅每次有空也都经常带我们来此地。”
“为何?”
“因为这晋中楼有一个规矩,此规矩可是难倒过无数大家。”
“但凡想入四层者,必得答对楼主所出的问题。”
“此问题并非考验学问,有如字谜一般,但又跟字谜的差别非常大,并州士人将之称为玄题。”
“此玄题,能答对之人少之又少,而且玄题每天必换,让人难以捉摸,难度之高更有甚者一题能挂上数十次之久无人能破。”
“说来,今天此题可是挂过多次,还无人能破?”
“能破之题岂会放出来?”
严信五人一言一语之间,瞬间挑起了郝月的好奇心。
“能否让月也来见识一番这玄题?”
郝月这边谈论的热热闹闹,而吕布那边却是非常的安静,也可以说是场面十分尴尬。
在吕布靠近之时,严方嘴角的笑容就消失了,换成了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那个,你在看什么?”
“......”
“......”
就在吕布绕了绕头,有点尴尬的想转头看向别的地方的时候,严方出声了,不同于往常在学堂时的故作沉稳,声音非常的清脆。
“我在,看笑。”
吕布以为自己听错了,复问了一句:“笑?”
“嗯,笑。”
吕布摸了摸头,有点不明白,疑问道:“笑有什么好看的。”
“......”
这一次,吕布等了更久,但这一次,严方没有回答,依旧一副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失神。
而在另一边,当严信将这个名为玄题的问题给郝月观看之时,只看一眼,郝月便惊的站起了身。
郝月的眼神一直从惊讶到惊悚而后再到喜悦,身体更是随之颤抖了起来,更是忍不住张嘴笑了起来:“呵呵,哈哈,哈哈哈~!”
“2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
笑声越来越大,让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郝月身上。
“郝月兄弟?”
“月弟?”
“郝月,你怎么了?”
这个人的笑,看不懂。
郝月一直笑的连眼泪都流了出来也不知觉,也没有打算停下了的样子。
追其原因,便是此时案桌的那个‘玄题’。
问:什么动物,早上是四只腿,中午是两只腿,而晚上却是三只腿?
233333333333333,我要挖矿!谁也不能挡着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