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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江湖无聊,不如喝酒3

雁阵惊寒 铁岭清风 2612 2024-11-18 17:18

  “不错,有趣,敬酒一杯。”谢高鸿主动举杯。

  “你计生主任就是好,接触的都是些少妇,天天有新面孔、有新鲜事,不像我们综治办。”谭力说:“一样的人,不一样的命,我们碰到的都是些忿忿不平的农民,要陪笑脸,要递烟给他们抽,好话换他们的气话。”

  “何止看美女,我听说谢主任还经常亲自给计生对象上环呢。”谢高鸿笑着补充了一句。

  “这个你就外行了,结扎可以是男医生,但是上环不行的。”谢宾说:“计划生育的我是专家,不懂就问我。”

  “真的啊,好,那现在就请教你。”谢高鸿说:“听说有一次省的计生检查组到农村考核优生优育知识的普及情况,检查组问路边一个干活的老汉,为什么表哥和表妹不能结婚,你说老汉是怎么回答?”

  “小儿科,近亲当然不能结婚,现在地球人都懂。”谢宾说。

  “错。”谢高鸿得意的笑了笑说:“老汉想了好久,终于恍然大悟,难为情地回答说,(表兄妹)太熟了,不好下手。”

  “哦,也有道理,太熟了,还真的不好意思下手呢。”谢宾也是恍然大悟,原来还可以这样回答的,编故事的人也太有才了,他想了想说:“纪主任,好久没有听你讲故事,今天来一段吧,要重口味的。”

  “不要啦,高鸿主任讲得很好,就继续吧。”纪序文轻声说,这个时候哪有什么心情讲故事。

  “不行、不行,讲故事纪主任你才是老师傅。”谢高鸿谦虚的摇了摇头。

  “老师傅?我说谢主任啊,老师傅这个词以后就不要随便用了,意义不太好,是戏谑用的,别乱来哦。”纪序文听后立刻纠正。

  “老师傅这个称呼不好?你说详细点,为什么不好?”谢高鸿莫名其妙,大家也不解。

  “既然这样,我就跟你们解释吧,讲个故事,关于‘老师傅’这个名字的由来。”没兴趣归没兴趣,事实已经明摆着,,再发呆也没意义,不如放开点,别太纠结,纪序文说:“这个故事就发生在谢宾主任现在挂钩的中福村。以前的中福村没有什么污染,沟里的水很清,妇女们洗衣服都都沟渠边直接洗。那天早上,三五成群的妇女们依旧在老地方洗衣服,嘻嘻哈哈,说说笑笑。没多久,其中一个老大娘发现新大陆,急忙招呼大家看。

  原来对面几米外的地方有一公一母两只狗,公狗向母狗示爱,母狗没有拒绝,还积极配合。这样的场面在农村是司空见惯,所以大家熟视无睹,叽叽喳喳,边看边评论,互相取笑。那公狗可能没什么经验,比较急,方法又不好,怎么弄都弄不进去,折腾了很久也是徒劳。

  妇女们的笑声越来越大,这引起了对面屋顶的一名土木工匠的注意,原来对面正好有人在盖房子,那时候农村盖的是平房。土木工匠可能也是新手,同样经验不足,剩下最后一根木梁老是安放不下,不是太短,就是偏一边,怎么放都不行。听到下面的妇女们在笑,以为她们幸灾乐祸,更是憋了一肚子气。

  路边的公狗很累,母狗也被折腾得有点不耐烦,大家正看得津津有味,这时候从不远处跑来一条大公狗,气势汹汹地汪汪几声把刚才的公狗赶跑,自个走近母狗,轻而易举地顶进去。

  情况起了变化,妇女们笑得合不拢嘴,其中一个人若有所思,发出感叹:(交配)这样的事还是老师傅厉害!

  是的,还是老师傅厉害,老师傅就是老师傅,新手就是新手,大家纷纷附和,乐得不可开交。

  这时候从对面屋顶传来一个声音:没什么,没什么,角度对准了就好。

  怎么会有人跟她们说话?大家感到奇怪,往上一望,有个老土木师傅在上面摆弄木梁。妇女们还不知道,刚才的土木工匠没能把木梁安放好,是他的师傅来了之后轻轻一放就准确对接了。

  大家夸奖老公狗,屋顶的师傅以为在夸他,才谦虚回应。

  妇女们迟疑了一下,突然顿悟,都憋不住哈哈大笑。”

  “所以啊,谢主任,老师傅这个词以后要限量使用哦。”纪序文说。

  哦,原来这样,明白了。

  “铃铃,铃铃……”纪序文的电话。

  “还不错,算得很准,故事完整了才来电话。”谢高鸿看着纪序文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微笑说。

  “吃菜,吃菜,纪主任去接电话,我们吃。”李长顺招呼着大家。

  苦瓜炖五花肉这道菜确实很地道,加点酸菜和蒜头,几滴白醋和酱油,足够火候,相当入味,大家啧啧称赞。

  “电话打那么久,是不是组织部临时决定扩围,要补录你进班子。”看纪序文电话打了好几分钟,谢宾拿他开刷。

  “呵呵,这么快就醉了,说醉话?”纪序文看着谢宾,笑着说:“是粮管所陈秋实所长的电话,也是奇形怪状的事。”

  “什么事,好的还是坏?”听纪序文说是奇形怪状的事,李长顺急切的问,陈秋实是老婆娘家那边的关系。

  “也无所谓好坏吧,人老了最终都要走那条路。”纪序文说:“他父亲七十多了,最近身体退化得厉害,据陈所长说,医生看了后认为剩下的时间不长,可以开始考虑后事。他父亲是在粮食管理所所长的位子退休的,按照政策,去世之后他母亲有遗属供养,每个月有几百块钱领。”

  “陈所长先去了解,看看以后的手续该怎么办,没问还好,这一问才知道麻烦事来了。”纪序文说。

  “什么麻烦事?”李长顺问。

  “结婚证。原来几十年的夫妻,同吃同睡,却一直没有持证上岗。”纪序文摇摇头说:“没有打结婚证,就不能证明两人是夫妻,不是夫妻就谈不上遗属供养的问题。”

  “那就尽快补办结婚证嘛。”谢宾眼睛一亮:“早知道这样,让他来缴纳社会抚养费,想不到陈所长居然是非婚生育得来的,他父母那叫做私婚。”

  “补办是肯定的,但是补办也必须两个人一起到社事办来呀,还要现场签名。”纪序文叹了口气说:“他们现在住城里,户口还在鸿雁,他父亲那样的身体怎么来,连起来喝点汤都要人扶着。”

  “那怎么办,上门服务?”谭力问。

  “没这种待遇吧,换做几十年前计划经济那时候,也许还有可能。”纪序文说:“刚才电话里给社事办王旭然主任商量好了,通融一下,陈所长带他母亲来就可以。现在手机有视频,就录一段他父亲的视频来证实,简化程序,特事特办吧。”

  “办妥了就好,来,大家继续。”李长顺举起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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