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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众人来说,都知道却韶华此举意在让对面的女子回头,但对于陌尘这个背对着他,而且明显方才说着违心话的人来说,一时半会儿没注意到男人的小手段,只道是他内伤,真的很痛苦。
某包子抬头望着自家娘亲,看了一眼身后椅子上和他有八九分相似的男人,弱弱的唤道:"娘亲!"
其实他方才还不时和娘亲一样,就是想让爹爹知错,虽然他经常和他抢娘亲,还霸道的不是人,而且还不让他缠着娘亲,但是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父亲的样子,只是一点点哦!所以某包子心底深处还是不希望身后的男人消失,而且他知道,娘亲一定能治好他。
叹了口气,陌尘将某包子交给一旁的解语,随后转过身来走回却韶华的身边,一脸严肃的从怀中掏出瓷瓶,然后从里面倒出了一颗晶莹剔透的药丸。
视线一直停留在对面女子身上的却韶华自是看到了,只是他的目光在那熟悉的瓷瓶上微微一顿,一改方才的神色,见陌尘要喂到他的嘴里,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干什么,这药你不是说只有三颗吗?本就只剩下两颗,你给我干什么?收回去!"
因为现在却韶华身受内伤,力气自是没有之前的大,加上方才与花溪一番对峙后又加重了伤势,所以现在陌尘轻轻反抗就能挣脱他的牵制,看着他语气不善的说道:"你也知道只有三颗,那你不要有机会让我用第二颗啊!真是的,废话真多,给我吞下去,要不然我立马消失,管你是谁!"
陌尘的动作有些粗鲁,边说边用手将男人的嘴巴掰开,不容分说的将药丸丢了进去,入口即化,容不得他反悔。
她不知道他是何时受的内伤,不过她可以凭他的伤势推测出来,应该是之前在谢府他为了救自己和上官柒对的那掌,上官柒是邬檬嫡传弟子,内力自不在话下,想必是当初他为了护着她分神了,从而没有完全阻挡住那内力的侵蚀。
不过他倒是很能忍的,回来了这么些天,硬是没让她看出一丝一毫的端倪,要不是她今天突然过来,也就不知道他会受了内伤。
一想起他受了内伤还和花溪拼内力,陌尘没由来的就一阵心烦,幸亏归尘她是从不离身的,不过眼下却是有重要的问题出现了,归尘只能暂且护住他的心脉,减缓他的内伤,却不能治愈,毕竟一码归一码。
若是要彻底治好,必须要有一个内功深厚之人帮他运功才行,武功还要比他高或者不相伯仲的人才行,她是绝对不可能了,花溪因为方才也受了内伤,也不行,帐中的其他人就更不可能了。
要是雪祭上的那老头在就好了,怎么说这都是他的徒弟,他自然首当其冲不是?可是现在老头不在这,这一切都是幻想。
陌尘一副烦恼的模样,这让原本就担心自家将军伤势的众人心下微凉,一直没有发话的刘老将军问道:"军师,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
陌尘回过头来,看着椅子上脸色有些红润的某男,随即开口道:"归尘只能减缓却不能治愈,若是想治愈内伤,还必须要有一个内功比他深厚或是不相伯仲的人帮他运功疗伤才行!"
闻言,众人瞬间沉默,他们这里哪里有比将军内力深厚之人!
"我来如何?"花溪开口道。
摇了摇头,陌尘道:"你受了内伤,效果达不到,不行!"一句话就说明了理由。
魅惑的眼眸一闪,花溪接道:"那若是教主呢?"
陌尘猛地回头,眸光一亮,她怎就没想到还有邬檬这一人呢!
那边,因为陌尘等人很不道义的一去不复返,邬檬在帐中见到了她意想不到的人,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只知道当陌尘率先进入帐中时,两人早已淡定的坐在那里,不过那紧紧的牵着的两只手,还有邬檬明显红肿的双唇却并没有逃过陌尘的双眼。
见陌尘前来,邬檬并没有因为被骗而责怪她,只是脸红红的瞪了一眼陌尘,若是平常,对于邬檬现在的样子,陌尘一定会调侃一下,但是她心中放不下的却是主帐中内伤还未恢复的某人。
倒是上官柒先发现了她的神色不对,挑眉,随即开口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经上官柒这么一说,邬檬也发现了陌尘的不对劲,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就连一向平淡无波的眼底也溢满了焦急,而且来人忘了掩盖她的真实想法。
陌尘视线对上邬檬,不由分说就要拉着她朝外走,样子很不对劲,邬檬何时见过眼前丫头这般模样,不免有些担心,声音提高掰过对方的双肩,问道:"丫头,怎么回事,你很不对劲,告诉老娘,嗯?"
不知为何,陌尘心里堵堵的,一想到方才把脉的结果,不免有些气急和无措,气的是却韶华明知道自己身受内伤,却隐瞒到现在独自承受,导致加重了病情,无措的却是她的内力却帮不了他,只能知道治疗的方法,却无从下手。
也是因为邬檬的强硬,陌尘从恍惚中反应过来,手紧紧的握着邬檬的胳膊说道:"却韶华身受内伤,却一直隐瞒,方才又和花溪拼内力,我给他诊过脉,只有内力比他高或是不相伯仲的人为他运功疗伤才行,求您救救他,师父!"
邬檬身子一怔,不因为其他,而是从陌尘口中第一次听到的那两个字,虽然和这丫头相处了一段时间,但是她从未叫过她一声"师父",本来她也不讲究这些,所以从来也没要求她一定要称呼她师父。
知道面前女子性格冷傲,从来不轻易求人,而现在,她却一脸焦急的求自己,单单就这一点,她就义不容辞,况且她多少知道那小子为何会身受内伤。
"我们去看看!"
邬檬三人赶到主帐时,所有的人几乎将视线都集中在最后进来的上官柒身上,周清最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他们方才联想了之前的情况,发现将军正是在和这上官柒对掌的时候才受的内伤。
"你来干什么,我们这里并不欢迎你!"欲冲上前,奈何一旁的成瑄还有刘老将军死死的拦住他,周清气的只有看着对面之人吼道。
"给我闭嘴,再出声,我不介意将你毒哑了!"不是上官柒回答,倒是陌尘挥袖厉声道。
"咳咳,尘儿,不要生气,小心气坏了身体,咳咳!"却韶华轻轻的说道。
陌尘回头一瞪,像是要发泄一般,"却韶华,你也给我闭嘴,受伤了也不知道说一声,死了算了!"
帐中顿时连呼吸都不敢出,成瑄更是直接点住了周清身上的哑穴,都是他管不住嘴,现在好了,军师生气了,还不是一般的大,就连将军也被连累了。
对于陌尘突然而来的吼声,却韶华愣了一下,随后眨了眨双眼,确定自己并没有出现幻听后,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扬眉一笑,姿态妖娆,丝毫不输给一旁的花溪,因为脸色有些苍白,到是有一众病态的羸弱之美。
不管一旁笑得傻里傻气的男人,陌尘看向邬檬,只见邬檬上前一步正要为却韶华把脉,身前出现一道身影,正是原本在后面跟着的上官柒,只见他先是看了看邬檬,然后转头对着陌尘说道。
"我来!"
陌尘挑眉,她不是没有想过让上官柒这个罪魁祸首身先士卒,但是她确定他一样是身受内伤,只不过比对面那不知轻重的男人要轻的不知多少,抬头问道:"你的伤还未好,可以吗?"
一句"可以吗"不仅问的是上官柒现在的情况是否可以运功疗伤,而且还是暗着问他是否有把握。
点了点头,"因果报应,是我种的因,就由我来偿还这果吧!"
说完,继而看向邬檬,眼底蕴满了浓浓的爱意,"师父,我们等会儿再见!"
"好!我等你!"一丝释然划过眼底,邬檬笑着答道。
语毕,上官柒转身走向对面的却韶华,看着一旁的几位将军说道:"把他扶到里面,我要为他运功疗伤!"
几位将军显然不像陌尘那般信任眼前之人,毕竟上一刻还是打伤将军与他们针锋相对的敌人,下一刻却说要救将军,几人踟蹰不定,互相交换着眼神,就是没有一人动。
"怎么,你们以为本将军没有你们扶就站不起来了?本将军还没有那么弱!"却韶华寒气逼人,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的就那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深深的看了一眼一旁的白衣女子,那一眼包含了太多东西,深邃的让陌尘看不全里面蕴含的意思。
随即转身一步一步的向着里间走去,他用行动表明了他的意思,他相信陌尘,所以他对于眼前这个曾经掳走他儿子,试图伤害他女人的上官柒并没有说些什么。
"本将军相信的是她,而非你,这点你最好记清楚!"一举一动皆是不容置疑的霸气,却韶华面色微冷压低声音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