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看着他诡异的笑心里一阵惊恐,他要干什么?却见他大手一挥,瞬间感觉周身被一座大山压入水底,连着寒冰衣服只能将她护住。
老天,她怎么那么悲催,救命啊,谁来救救她,好不容易从奇邑寒冰哪里逃出来,发誓就好好的坐吃等死,谁知道这一波又是一波,老天不让她安逸,如今又没有灵力,这会惨了,若是有命活着出去,她一定要好好享受生活。
水麒麟看着她沉下去,这是她唤醒血祭之魂的惩罚,不过希望她能活的出来,却不知道奇邑寒冰为何将血液赠与她,难道他怕她寒冷,可是她不是有那件神衣了吗?这么大手笔的赠送是为什么?难道奇邑喜欢她?不可能,她虽然有他的血液,却没有他在她身上留的印记,况且奇邑寒冰无情无义,早就超出了三界六道,如同血祭般的存在,那他到底是为什么?
而眼前的这个女子为何又能逃出来?难道是奇邑授意放她出来,然后替他打开封印,重新出世?但是她身上没有契约,也没有被夺魂?这到底是为什么?还是这女子喜欢他?说不通。
水麒麟心里在问十万个为什么?这个女子确实有些奇特,虽然一张脏兮兮的小脸,可他能看的出来这个女子十分绝美,恐怕是道了这里才这般落魄,不过她似乎一点不嫌弃自己的模样,虽然她是神魔合体,可是他能看的出来,这女子心地不坏,灵魂似乎与这里的不一样,看来的算算了。
绝不能让世间毁灭。尽一切有可能的来阻止,若是阻止不了,那便是天意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奇邑寒冰以为她永远逃不走,所以都是放任她自己瞎逛,毕竟他的名声在外,没有人敢忤逆他,没想到折了夫人又损兵,肉在口边没吃到就跑掉了。
坠落的感觉还在继续,一阵头晕眼花,狠狠的跌在底面上,痛得她呲牙咧嘴,这臭男人看起来这么慈善,下起手来这么狠,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亏她长了这么好看的有张脸,当初变的是自己的模样,没想到这般美。
貌似自己这番模样看不出哪里美了,反而浑身脏乱,披头散发的就像一个疯婆子。自嘲的笑笑,这家伙把她扔到哪了?转头看看四周,惊的她倒吸一口气。
只见大殿周围闪着漆黑诡异的符文,一晃一晃的,不似刚才进来时那般柔和安详,这里确实邪与正的对峙,耳边传来朗朗的梵音,这梵音能让人心静如水,灵魂安静,比之前的舒畅多了。另一边的却又是邪气缭绕,让人将心里的各种邪念激发出来。
转头看了一眼邪气的方向,程雪倒吸一口气,连连向后退去。
那大殿中的一侧,也就是符文发亮的最厉害的地方,那里坐悬着一团妖异的浓雾。浓雾周身发出诡异的光芒,看一眼就让她心情暴躁,贪念欲念激发出来,可她想回头,却被那团诡异的黑雾吸的转不过头,心里惊慌不已,他难道就是所谓的血祭之魂?
拼命转头,身体却不受控制,那只能闭上眼睛,居然无法闭眼,程雪使出吃奶的力气,还是没用。累的她大汗淋漓,惊恐不已。连忙露出一抹掐媚,开口讨好的到!血祭大人,小女子不是故意要来打扰你的,我是被那该死的男人扔下来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小女子愿意服侍您,您说往东我觉不敢往西,您说啥就是啥,若是您杀了我,那您一个人在得多无聊啊,是不是?!
程雪有开始滔滔不绝,知道躲不过率先讨好,不过这家伙似乎懒的说话,一动也不动。只是一眨眼便到了她面前,将她团团围住,吓的她想逃身体却不听使唤,突然感觉浑身的力气被抽光了,身上的灵气流失了出去。惨了,这会他肯定将她精气吸干。
头脑也开始混沌不清,一股嗜杀的念头在脑海盘旋,还有欲念,下身感觉好空虚,好寂寞,她突然好想要人狠狠的干她,将她压在身下尽情蹂躏,她受不了了,她要,她好想要,那种万蚁挠身的感觉在她身下肆掠,此刻让她神智混乱,只有最原始的*和杀念。
突然头脑一阵冰凉,让她清醒过来,接着浑身冰冷刺骨,她知道是寒冰衣在保护她,还有身上激发的寒冰血液,只见那团诡异的雾立刻逃远。
以程雪为中心,整个大殿开始结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四周蔓延。她怎么忘了她身上有奇邑的血液,早以融合了自身的血,只是自己控制的当,从未有寒冰蔓延出来,都能接受的了奇邑的躯体,只怕她也有他那般寒冷的能力,靠近者就会寒冷刺骨,迅速结冰。体内的*立刻消散。
当初自己若不是有变异之火在体内护住,只怕一掉下去是死翘翘了,哪里还能接触的了他。幸好奇邑的血液和寒冰丝护住了她,否则就被这家伙给侵蚀了。心里突然对奇异一万个感谢,当初见到他第一面也二话不说将她冰封,后来在自己的苦口婆心下饶了一条小命,只怕他恨死她了吧。
而这血祭根本就不吃这套,直接侵袭她的神智,若他真身在此,只怕自己血液也被吞噬了一大半吧,幸好只是灵魂。程雪啪啪胸脯庆幸。
血祭一逃开,凝聚出一双血红的眼睛,惊骇的瞪着她,一下又转变为恶毒,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拨皮抽筋。
!你不是奇邑寒冰那混蛋,怎么会有他的寒冰之气,你是谁?!
程雪一听,老天,这靡靡之音居然从一个邪魔的嘴里流出来,太好听了,犹如情侣般温声细语,又如仙人的天籁之声,神圣不可侵犯,若不是他在质问她,还以为是哪个神灵驾到,就差俯首馍拜了。在看他猩红的双眼,一股妖异邪魅,冲满滔天怒气,恨不得将她戳骨扬灰的神态。她知道他与奇邑是仇家,看她有奇邑的寒冰之气,恨也正常。
!我又不是他,不过你二话不说就想将我吞噬,也太邪恶了,怪不的被封印,人都死光了,你一个人活着有什么意思?奇邑寒冰比你有味道多了!程雪现在有了资本,也懒的求他了,在说他根本就不领情,那男子说的没错,他太邪恶了,光是看他的气息就让人不受控制,邪念激发,一想到刚才的模样她就浑身发抖,这家伙怎么说也绝对不能让他出世。
简直是遗憾千年的祸害,灭又灭不掉,那只能封印了。
!哼,那奇邑寒冰打败了本血,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与本血是一路人,你以为他会怜伶苍生吗?他与本血一样残忍,冰冷,他能比我好哪里去?!血祭不屑的冷冷到,不同于奇邑的话少,这家伙说了这么多。
!那又能怎样,反正我觉的他就是比你好!程雪认定他与奇邑比起来,还是奇异好,至少他还能听的进人话,这血祭吞噬了太多血,了解许多善恶,看透了世间的起起落落,变的十分狡猾。
!你是他性/奴?!血祭一语道破,鄙夷的看着她
被他点破,程雪面子有些挂不住,心里汗颜,这都知道了?直接承认好了
!是啊,我愿意的!
!攀附强者的蝼蚁,怪不的会有他的血液和寒冰衣,哼!血祭越加鄙夷,十分不屑。
程雪脸都绿了,什么叫攀附强者,他自己逼她喝的好吧,说的她像个小人一般。再说她与他们的阶级同等的,算不上蝼蚁。不悦的看着他!我与你同等级,若我是蝼蚁,你不也是蝼蚁!
!你·~~~!血祭气的不轻,又拿她没办法,一双血红的眼睛狠狠的瞪着她。!好,就算你不是蝼蚁,你也是奇邑寒冰的宠物,阶级还是低人一等2,岂可与本血同等并纶!
血祭觉是这是他一生中说过的最多做多的话了,加起来好像还没这么多,若是不高兴直接抹杀。
非要争个阶级吗?这么腐朽,不知道佛说众生平等吗?在她眼里从未有过低阶高阶,不过就是能力强弱而已,足可见这里等级观念太强了。
!我喜欢他,我愿意,像你这么腐朽的思想人物,我还不稀罕与你同等并轮呢!程雪气恼的说道,就把奇邑当成玉凌城不就好了,反正是同一个人
他瞧不起她,她居然也瞧不起他,还说他腐朽,他哪里腐朽了?
!你敢说本血腐朽?!
程雪才说完就感觉他周身发出强大的邪气,,周边的符文光芒更亮了,这家伙还是别激怒的好,已经憋了几万年的气。怕他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连忙掐媚到。
!血祭大人,你别生气,奇邑寒冰说你爱开玩笑,所以我才这么说的!其实奇邑毛都没提过他,哪里说什么他爱开玩笑。
血祭瞬间愣住,怔怔的盯着她半响,奇邑好像没跟他说过话吧,一见面就打起来了。肯定是眼前的女人说的,见他变脸,立刻就讨好,有趣。
不过沉睡了几万年,她是第一个能再他面前说这么多话的,若是以前,直接抹杀。看着做在地上浑身脏兮兮的女子,他十分厌恶,他乃圣血,如今虽然邪恶,但是见不的一点脏,本身就带着纯净,对脏兮兮的东西就特别讨厌,天生的洁癖者。
程雪见他不在说话,而是打量着她,眼中还漏出一抹嫌弃,似乎十分讨厌她的模样,好吧,现在她不能用净身决,所以只能保持着一模样了。
!血祭大人,您要是讨厌我的模样,麻烦你就告诉我出口在哪?我保证立马消失,绝不在您面前碍你的眼。!掐媚的说完,慌忙手称地站起来,露出一抹自认为最纯洁的笑容。
这抹笑容加上白一块黑一快的脸让血祭更加不耐,烦躁的瞥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想走?没们,既然进来了就别想着出去。!没法出去,你就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吧!
没法出去?好像一般封印都是针对封印人的,不过看他是灵魂,还毫不顾忌的在周边晃来晃去,想必只要这里一露出什么痕迹,他就逃出去了吧。届时那可是是真正的祸害了,毕竟奇邑寒冰才是灭世着,他不是,绝不能乱改,否则她就永远消失在架空的河流,回不到正确的历史了。
届时天地又要重新开始,所以她必须引导正确的方向来行走。就算天地不灭,一到时机,以她的修为变高之后,她也要主导灭世的出现,这就是契机。
!血祭大人,你在这里这么久不孤单吗?!程雪好奇他怎么熬过这么多岁月的,天天面对着同意个地方,不死不灭,却又不得不过下去,想她修炼了两百多年,过尽了繁华的她,对于这种日子让她苦不堪言,何况血祭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此,每个被封印的人怨气才如此之大,若是她,只怕也会不惜一切来发泄自己的怨气。
血祭一听双眼发红,浑身发出比刚才更强大更邪恶的怨气,整个大殿里散发出血红的光芒。程雪一看被他吓的瑟瑟发抖,看着他的眼睛,灵魂似乎要飞离身体,突然被脚下的雪一绊跌在地上,她不应该去挑他的逆鳞,她后悔了。每一个被封印的人,最愤怒的就是岁月过去了,自己还永远被困在原地。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我不该问的,,你你你,你不要生气!程雪被吓的语无伦次,血祭十分不屑的看她一眼,居然还往为异世神魔,被他这么一吓瑟瑟发抖,一点也没有尊着的气息。不过,他突然觉的,看到她害怕他很兴奋,终于有个人能感受到他的怒气了,而且与他同阶,也许,她就是他出世的契机。
收敛怒气,露出一双玩味的眼睛盯着她
!所以本血要你留下来,给本血解解闷,逗本血开心。!
!血祭大大人,你你你放心,这是我的强项,我,我什么都会!程雪颤抖的看着他,希望他别发怒了,她的小心肝无法承受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