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府有人能救得了高飞?”常冬青看着匆匆忙忙赶过来的龙戈三人问道。
“回总管,属下也只是听人起的,并且那人是谁我们也不知道。”宋英东如实回答。
“什么都不清楚那你们还来找我?”常冬青没好气。
宋英东只得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地了一遍,常冬青的眉头这才紧锁着没有话。
“常总管,你也是知道的,这元帅府和钱府都是藏龙卧虎,有人能疗毒也并不奇怪。告诉咱们信息的这位朋友,虽然神神秘秘,但肯定没有恶意,估计是不想被元帅府怪罪,但又真心想帮高飞兄弟。您看是不是您亲自出马,元帅府肯定会给你个面子。不管怎么,这是个机会,高飞兄弟功夫这么高,而且一直感激常总管的提携之恩,这次要是得救,常总管岂不是又添一员爱将。”古玉成在旁边旁敲侧击。
“用不着你在这煽风火,不管是高飞还是你们任何一个人,遇到这种情况,我都会去救,哪怕只有一丝机会!”常冬青不快地道。
“那是,那是,常总管对属下的关爱大家有目共睹,你看这次,要不要我们兄弟几个陪你一起去?”龙戈赔笑着。
“事不宜迟,你们三个跟着我一起去。”常冬青完站起了身。
“遵命!”三人异口同声。
元帅府的厅堂上,章文逸一脸笑容。
“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常大总管给吹来了?”
“呵呵,不瞒元帅,常某今天前来,是有急事相求。”常冬青含笑着道。
“哦?这倒是奇怪了,你常大总管身为皇上身边的红人,还有什么事情办不到的?还是急事,来看看,只要是我能帮忙的,一定在所不辞。”章文逸满面春风。
“这事,和今天的比武有关。”常冬青道。
“比武?呵呵,常总管今天意气风发,你那手下护卫一个个比一个厉害,我们羡慕不已啊!不知还有什么事情要我做的?”
“见笑了见笑了,”常冬青见他老是绕来绕去,便干脆单刀直入,不再兜圈子了,“上午比武的时候,最后出场的那位高护卫,虽然赢了,但被那倭国忍者的诡异**所伤,中毒颇深,就连皇上派来的御医也束手无策,现在生命垂危。我听贵府上有疗毒高人,所以特地前来求助。”常冬青故意将皇上抬出,那意思就是,连皇上都看中的人,你要是有高人能治伤也就别藏着掖着。
章文逸哪里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他轻轻一笑,“连皇上都惊动的人,我们哪里敢怠慢,再了,这个少年我见过,功夫确实厉害,头脑也灵活,单就是上午那场扬我国威的大战,我章某也是钦佩的很啊!只是,连御医都束手无策,我这的府邸之内,哪里有什么办法?常总管不会是消遣老夫来了吧!”
“元帅不是过谦之词?我常某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来戏耍元帅你啊!只是确实有人告诉我贵府上有一位高人精通疗毒,元帅你再想想看。”常冬青这时也忍不住白了龙戈他们一眼,那意思就是,这次要是真的没那个人,他们几个一顿斥责肯定是跑不了的。
“咝——这个,难道你们的是他?”章文逸若有所思。
“是谁?”常冬青急忙追问道,他似乎看到了一丝曙光。
“实不相瞒,我府上有一位老者,耳朵不好使,当年蒙拿山一战,我兵败受伤,他曾救过我一命,所以一直留在府上奉为上宾,这人性情古怪,独处一院,平日里从不与任何人打交道,只是醉心于围棋。莫非你口中的高人是他?”章文逸终于想起来了。
“一定就是了!”常冬青激动地道,“这种人一定精通于医术。”
章文逸摇了摇头,“他根本不懂医术,不过三年前我贴身侍卫血奴中西域奇毒,当时都没救了,不过他趁人不注意过去灌了一碗什么汤药,血奴竟然活过来了,而且自此百毒不侵。我估计你听别人就是为这事,只是你们怎么知道的?”
“总不是护卫间聊天起,既然他能救活血奴,一样可以救活高飞,他那灌下去的汤药,一定是疗毒奇药。”常冬青道。
章文逸摇了摇头,“当时我们也是那样以为,可是后来大夫们将那残留的汤药一检查,发现那竟然也是剧毒之物!而且,这聋老头根本不懂半医术!”
“那血奴……”常冬青心有不甘。
“可能是他很幸运,以毒攻毒竟然解了毒吧。”
“高护卫此时也正好中了剧毒,而且危在旦夕,跟当时血奴的情况一样,你带我们去见他,讨一服汤药,没准也能起死回生。”
“这倒是没问题,不过你们要三思而后行,我再一次,他可是真的不会医术,那一次也是碰巧而为,那服下的,可是剧毒之物,一滴都可能要人命。”章文逸显然不愿意承担责任。
“这……”常冬青有为难地看了看龙戈他们三人。
“现在只能这样了,常总管,我们让那前辈看看吧,能不能服药他自己肯定知道。我猜,虽然别人看起来是碰巧,但他自己心里肯定有数!”古玉成道。
“是啊,就让他看看吧。”另外两人附和道,常冬青也了头。
“还有,这老人性情古怪,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请得动他,平时在府内,我都是吩咐所有的家眷和下人,不得靠近他住的院半步。”章文逸。
“不要紧,为了显示我们的诚意,古玉成,你们三人速去将高飞抬来,我们一起去拜访那位老前辈!路上心。”常冬青吩咐道,龙戈三人马上就出去了。
高飞抬过来的时候,依然是昏迷不醒的样子,只是,那右臂上的毒似乎已经开始向胸口扩散,他的几位兄弟不由得又更加担心起来。
跟着章文逸,一群人在一个很破旧的院停住了,院内树木很深,很幽静。
章文逸敲了敲门,大声道:“章文逸拜见前辈!”
半晌,没有人应声,院门也没打开。
“元帅,你不是他耳朵不好吗?你在这喊,他怎么能听见?”常冬青问道。
章文逸淡淡一笑,“他耳朵虽然听不见,但是能感觉得到,来了什么人他一清二楚。”
“哦?这么他功夫深不可测?”
章文逸摇了摇头,“不,他不会武功。”
半晌,门依然没看,也没任何动静。
“他会不会不在里面?”
“不,一定在里面,他从不出这院,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在院子石桌上跟自己下棋。”
章文逸又敲了几下门,喊了几声,可是,院门依然紧闭。
“我们翻过去看看?”龙戈忍不住道。
“万万不可,他要是不愿意见,你就算把院子拆了也没办法。”章文逸阻止道。
“那……这……”常冬青也是一脸不解。
“哎”章文逸长叹一口气,“估计是他不愿意见我们了,要不就是他也知道自己无能为力,你们还是另想办法吧。”
“没别的办法了?”龙戈不甘心又咚咚擂了几下门。
“他要是不见,我真的没有任何办法。”章文逸无可奈何的。
“既然这样,我们就不为难元帅了,走吧,我们回去再想办法,不管怎么,还是谢谢元帅的鼎力相助!”常冬青道。
“哪里哪里,我也是希望高护卫能早日康复。”章文逸扭头又朝禁闭的院门看了看。
众人只得离去,古玉成还伸手拉了拉站着不动的龙戈。
一行人刚转过石径,忽然看到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款款而来,是章含玥。
“玥儿,你来这干嘛?”章文逸问道,然后转头对常冬青介绍道,“女章含玥。”
“哦?早有耳闻,果然是名门闺秀,闭月羞花啊!”常冬青赞不绝口,章文逸含笑不答。
“爹爹,我正去和聋爷爷下棋呢!你们这是……”忽然,章含玥看到了担架上的高飞,她大惊失色,“高公子?!怎么会这样?!”
“怎么,你们认识?!”章文逸和常冬青异口同声,高飞的几位兄弟更加惊异!
“爹爹你忘记了?这就是那日护送我来京城的高大哥啊!”章含玥道,她几步走到担架跟前,“怎么会这样,难怪上午比武的时候我看着他有不对劲。”
“哦!你这么一我也想起来了,你看我这记性,我怎么着我一直觉得他很眼熟。”章文逸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们这是抬到哪去?”章含玥问道。
“本来是找那位聋前辈给高护卫治伤的,可前辈不见。”常冬青眼珠子一转,他早就听出了章含玥的话,既然她能和那聋老人下棋,明她们关系不一般,所以他马上就出了来意。
“不见?我去试试!”章含玥完马上就朝院走了过去,众人面面相觑,那章文逸手一招,众人也都回到了院门口。
只见章含玥并不喊叫,她用手在门上轻叩了几下,才过了一会,那们就吱吱嘎嘎打开了,一个须发尽白的老头走了出来,冷漠地看了众人一眼,又进院子去了,只不过,门,没有关上。
“元帅,这……”常冬青看了看章文逸。
章文逸一脸尴尬,“我没想到女竟然和他关系这么好,我们进去吧!”的确有难堪,自己叫了半天门,别人理都不理,可章含玥轻敲了几下,别人就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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