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秋日,林间的风也就凉了些,所以叶凡他们也就不用担心会热的出汗。不担心出汗的问题,那冲杀的事情也就不用有太多的收敛。
打架这种东西大部分时候打的都是一个气势,叶凡这种曾经混迹于街头的人自然是知道的,诸葛宣城这样灵活的人自然也是知道的,那一直很会打架的包子自然也就不用说了。
所以在那些年轻人还在蔑视着他们的时候,在东方宇华还想要再发表些嚣张的演讲的时候,叶凡手中一直撑着的手杖变成了细剑,包子手中的黑伞也变成了剑。
剑光不需要闪烁,因为他们用的是最为方正的动作,剑是中正的,那他的直刺自然也就是最直的。那些年轻人的脸还没有来的及低下来的时候,叶凡他们的刀剑已经刺进了近前的那些人的身体里。
或许是人太多的缘故,又或许是叶凡他们在等待着什么的缘故,刀剑都没有直接击中那些人的要害,只是让他们流血,只是让他们受伤。
年轻人们低系高昂的头颅时,叶凡已经刺伤了四人,诸葛宣城砍伤了两人,包子刺伤了三人。
年轻人开始用手中的武器反击的时候,叶凡三人已经借着机会退到了第一进院落里。被包围着打架总是要吃亏的,能边打边跑才能够有效的消耗敌人的有生力量。
显然,年轻人们毕竟还是在家族中待的太久了,那么对于深谙此道的叶凡三人来说,他们吃亏似乎也是必然的事情了。
三人背靠着背朝着院子大门的方向移动,而大门方向的年轻人的数量已经没有几个了。
包子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彩,胖子的肥肉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夹着一把剑。他们毕竟只有三个人,他们毕竟也只是凡人。
门口的人被他们三两下砍倒在地,而在这个过程中,体积庞大的诸葛宣城身上再一次多了两条伤口,叶凡的后背也多了一道血痕。
庆幸对他们来说似乎不是很有利,可是值得庆幸的是他们已经走到了院子门口,年轻人已经被他们堵在了那扇破烂的木门后。虽然不能够支撑太久,可对他们来说已经足够。
他们跑进了山坳,年轻人们似乎也学会了打群架的基本要领,挥舞着手中的长刀或是匕首,追逐着叶凡他们的脚步。
追逐战总不会让一个人腹背受敌,这样的战斗对于经验丰富的叶凡他们来说也就更有利。虽然挂了彩,可是对方一时之间还真的那他们没什么办法。
就这么且战且退的打着,三人就领着这群人来到了山坳出口七八百米的位置上。叶凡已经能够看到他们停在那里的车子,甚至可以看到远处的马路上驶过的车子。
只是那群年轻人似乎被激怒了,也许是他们的体力消耗太大了。越来越多的年轻人追上了他们,越来越多的刀剑切割着他们的皮肤。
疼痛不是很剧烈,皮外伤这种东西对叶凡来说也是司空见惯。他们曾经的街头经验让他们在遇到躲不开的攻击时可以躲开要害,也是因为要害无害,他们才可以这么坚持着不倒下。
弯腰躲过一把厚重的答道,叶凡手中的剑斜着递了上去。这时候似乎不需要什么声音,只要又刀光剑影伴着山间清风就好。
可是有些震颤的声音让叶凡不得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林间的风也在这时候变得凶猛了些。
然后叶凡就扬起了头,然后叶凡就看到了李诗冰。
一家直升机在山坳上空盘旋,李诗冰冰冷的容颜丝毫没有融化。那些帝盟的年轻人们不由得停了下脚步,他们一直圈在家族中的少年之心不由得有些萌动。
天上的那个女人太美了,美的他们睁不开眼睛,美的他们站不直身子。
螺旋桨在山坳里卷起巨大的风压,李诗冰的头发在空中飞舞着,乱人精神,惑人心智。叶凡的脸上挂着些笑容,那是欣慰,那是得意。
那意思似乎在说,看什么看,天上那让你们以为是仙女的女人是我的老婆。
直升机的高度降低了些,一些全副武装的特警也冲了下来。那些年轻人没有了继续看着李诗冰的机会,他们也没有了再次挥舞手中刀剑的机会。
因为那些特警手中的枪,因为山坳口那响彻人心的警笛声。
有些人被警察直接按在了地上,可是有些人借着那些野草迅速的逃窜。惶惶如丧家之犬,哪里还有半点世家子弟的模样?
直升机慢慢的落在了一片相对平整的地面,只是螺旋桨根本没有停,只是这样下来的也只有李诗冰一个人。
叶凡没有抱着她,李诗冰也没有责备他,两人就那么看着。一人傻笑着,一人冷漠着。然后冷漠的人撇了撇嘴,然后傻笑着的人笑出了声音。
叶凡的身上流着血,只是速度不快。诸葛宣城的肥肉上插着剑,那也是因为他的脂肪比较厚实。特警们开枪了,没有直接打击那些人的要害,只是每一枪打出去,都有一个年轻人停下了逃窜的脚步。
设局总是要考虑多方面的因素,除了那些不可抗力,还有那些自己想不到的意外。叶凡也总是喜欢热血的冲杀,可是自从那次兵不血刃的把人抓了之后,他也就学会了借力。
之前李诗冰给他的第一个电话让他们没有了后顾之忧,之后的第二个电话让他知道了李诗冰大致在做着什么安排。
他们知道是陷阱没走,那肯定是不能走。一直寡言少语的李诗冰就算是不说话也要和他通着电话,自然是需要这个信号做些什么。信号可以做很多事,最常见的自然就是锁定一个人的位置。
在关键时刻什么东西的移动速度最快,那自然是会飞的,紧急时刻什么人最靠的住?那自然是人民警察了。
叶凡他们看着那些被按在地上的年轻人,眼神中有笑意,眼底深处藏着警惕。
局面,似乎已经尘埃落定,可是以帝盟的尿性,事情又怎么会那么简单的结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