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楚队站到叶凡面前的时候,刚才还追着叶凡他们砍着的年轻人基本都被按倒在地上了。
“你还真是个麻烦精。”
这是楚队这次对叶凡说的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话。
因为叶凡没有在这群人中看到东方宇华的身影,而在之前的战斗中,他似乎也是没有出现的。那么他去了哪里,那么他又要做些什么?
楚队已经押着人离开了山坳,有些想不明白的叶凡也没有再继续停留下来的意思,领着李诗冰和包子也离开了这里。
胡映雪站在车子旁等着他们,对于身边管家形式的两位,叶凡虽然有些无奈,但还是很理解李诗冰的安排的。他们在明面上自然是天梯集团的董事,也就是H市年轻有为的企业家。可是这样的企业家如果总是和人称兄道弟的打打杀杀未免也不太好。
该有的形式还是要有,该有的规矩还是要立。
叶凡他们径直回了家,家中原本有些乱糟糟凌乱的场景也早就被人收拾好。只是叶凡不知道,他不去想着的东方宇华,此时已经来到了他们的小区门外。
但凡高档住宅区总是有着严密的安保,更何况这还是天梯集团自己开发的别墅区?只是那些把小区围起来的围墙都有五六米高,而在围墙的顶端,还设置着电网和红外报警器。
如果不走大门想要偷偷的摸进去,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头天晚上夏侯嫣然的青梅竹马要不是夏侯嫣然手中有着叶凡家的门禁卡,他们那乌泱泱的一大帮人又怎么可能进得去?
所以东方宇华只是在小区的周围游荡,所以贼眉鼠眼的他不知道是在想着对付叶凡还是怎么做。
帝盟的老祖宗们已经快要不行了,门中的那些老家伙又因为太谷真人的原因而不能够出手。就算能够出手,以那些老家伙老子天下第一的德行也不见得能够真正的组织好一场对天梯的战争,那么想要打赢叶凡和李诗冰这样的组合,自然也是不容易的。
至于这次派遣他们这些年轻人出来,他又怎么不知道家中的想法?
功夫这种东西本来就很难,年轻人中又有几个真的能够学出东西,又有几个能真正的练出功力?基本上都是在学着格斗的技巧,充其量也就是比普通人能打一些,然后会些套路拳法腿法等等。
这次的行动与其说是帝盟不想让叶凡安生,不如说是要把下面这群人撒出去历练历练。以帝盟的残忍,就算那些没有本事的弟子死在了外面,他们也是不会心疼的。
这已经暴露出了帝盟的危机,而这个危机因为圣女制度的存在也早就产生了。只是叶凡的敌对和叶凡这样年轻人活力的刺激,终于是让帝盟的内部危机也爆发了出来。
只是这些叶凡和李诗冰都不知道,之前的打斗他们三人都受了伤,现在自然要好好包扎一番。李诗冰难得的下了厨房,亲手为叶凡煲汤,其他的菜自然是由保姆完成的,以李诗冰的身份,又怎么可能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呢?
这也就是上位者的李诗冰和叶凡的却别,叶凡喜欢很多事情自己亲自去动手,而李诗冰则是会活用手下的人手。两人相互配合之下,才有了天梯的昌盛和他们这个和谐的家庭。
吃完饭之后,诸葛宣城和包子就被叶凡赶了出去,当然,和诸葛宣城一起离开的还有一直等在叶凡家想要叶凡给个说法的王可心。
饱暖思**,虽然身上有着伤,可是难得安宁的叶凡自然又对李诗冰不老实了起来。
可是李诗冰的脸色却是不那么好看,似乎对叶凡的事情有些不满。可是不管她怎么不满,她也拗不过叶凡的力量。虽然有些轻微的反抗,还是被叶凡直接抱进了卧室。
胡映雪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安静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这栋别墅,她和包子总要有一个人在这里看着,那是他们的职责,那是他们自认为作为叶凡的跟随者的职责。
只不过他们得想法叶凡并不知道,此时的他也没有了把李诗冰强行抱进屋子里的风光,因为这时候的他正单手撑着身子趴在卧室的地摊上,鼻尖的汗水正在游荡,可就是没能够直接掉下来。
至于冷艳的李诗冰呢?则是心不在焉的看着手中的杂志,脸上也满是冷漠的什么。小茶几上的红酒不知道属于哪个酒庄,只是那醇厚的颜色和引而不发的香气都在无声的诉说着他的不凡。
不同于暴发户只会叫喊的8年拉菲,这杯酒虽然也是世界最名贵的红酒之一,可是知道他的人并不多。
一方面是因为他是来自一个名叫Block4区一款小众葡萄酒,更重要的是他的生产商赤霞珠更是邀请设计师给他设计了一款人工吹制的就酒瓶。
这是一款高贵冷艳的酒水,如同李诗冰的特殊一样。所以它适合她,所以她喜爱它,只是让人难以想象的就是,这种被赤霞珠建议零售价格16万多美元的红酒,只是李诗冰闲暇之余品饮的酒水而已。
“我这杯酒还没有喝完。”李诗冰没有看叶凡的脸色,只是那有些冰冷的话却是冲着他说的。
我的这杯酒还没有喝完,那设计师专门设计的手工酒瓶上就会还有些酒水。如果看过赤霞珠这款酒水的人就知道这款酒的瓶子是什么样子,意思自然也就是叶凡鼻尖的汗水不能掉。
我的就没喝完,你的汗水就不能滴下来。
叶凡心中叫苦不迭,虽然身上有着伤,可是李诗冰丝毫没有体贴他的意思。而原因自然不是他受伤,而是因为夏侯嫣然的存在才有了这个局面,他才受了伤。
而夏侯嫣然是他带回来的,现在夏侯嫣然不仅卖了他,还卖了他的家,他的老婆李诗冰,这样识人上的错误,又怎么不该罚?
所以叶凡不敢说话,所以叶凡的那滴汗水自然也就不敢落下。
其实所有的惩罚又何尝不是一种关心的情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