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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我知道,什么都没有

缘来当长久 沉央 3542 2024-11-18 18:56

  长久觉得小六的声音听着十分耳熟,但今天明明是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长久想不通,就习惯性的认为她这是把小六的声音和别人的声音弄混了。

  众人相互让着落座,长久作为这次饭局的绝对主角顺理成章的坐了主座。

  欧阳笑笑跟着乔南风和小六坐在一起,说了没两句就显露出了八卦本性:“六哥六哥!你和我说实话,你之前真的没有和陶佳佳交往过?我特别喜欢她,你们俩真能在一起也挺好的。”

  欧阳笑笑提到陶佳佳,长久这才恍然——小六就是那个被拍到和沈铎、陶佳佳在一起的男人,陶佳佳的所谓“神秘男友”。

  “没有,我那次不过就是友情客串。”小六笑得温文儒雅,不像储铭那么不正经,又没有沈铎那么凌厉强势。

  对于沈家这位六少爷的传奇身世,佩姨和长久闲话家常的时候曾经从头到尾的和她说过。

  小六一岁多的时候因为脑子里的肿块被亲生父母遗弃在平城人民医院急诊室门口,被当时还是急诊护士的林茉收养,并且由沈松涛给他取了单名卓字。

  沈卓在十六岁之前一直都跟着沈松涛姓沈,直到八年前那一场平城道上的大内乱,沈铎一战成名,连带着沈卓也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

  那场内斗结束没多久,就有人找到了沈松涛询问沈卓的身世,并自称是滨城迟家的人。

  迟家可以说是滨城的第一世家,沈松涛经过一番打听发现来人所说的迟家的长孙在十五年前被拐确有其事,就在对方再次登门拜访的时候亲自做了接待。

  两边的人坐在一起说明了各自的情况,就推断出了当年把沈卓遗弃在急诊室门口的父母其实就是拐走他的人。

  那次见面对方还拿来了沈卓真正的亲生母亲的照片,两母子的眉眼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而等到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更是有理有据的证明了沈卓就是当年被拐走的迟家长孙。

  亲生父母出现,六少爷就从沈卓变成了迟卓。但虽然姓回了迟姓,小六对于亲生父母以及远在滨城的那个大家族并不感冒、甚至还有一些排斥。

  他以出国留学为由一去四年,毕了业就打着帮沈铎扩展海外业务的旗号去了墨尔本,直到这次出了韩越的事情,才重新回到平城帮助沈铎打理锦盛。

  被欧阳笑笑问到了陶佳佳,小六就借着这个话头开了口:“嫂子,你是不知道,那次我哥他大半夜的就给我打电话说是出了急事要帮忙,可是吓了我一跳。嫂子,不是我偏袒自己的哥哥,我哥他对你真的是没话说。”

  小六的话头起出来,饭桌上的众人就分成了两派:

  顾东军跟着小六一直拍着胸脯肯定沈铎对长久的真心真意;

  储铭和欧阳笑笑则是以娘家人自称给长久撑腰;

  剩下纪明远、乔南方和夏竺三个人,纪明远以人民警察的伟岸形象对两方人马进行公开、公平、公正的评判;乔南方和夏竺则是担负起了大后勤任务点菜、定饭后甜品。

  等着饭菜上桌的这个间隙,红蓝双方就展开了激烈的唇枪舌战,看似各自为营,但最后说的却都是为长久宽心解忧的话。

  心里积郁的委屈被众人一一道出,长久脸上再露出来的笑容就开始渐渐地发自内心,席间欧阳笑笑带着众人起哄,长久还和沈铎喝了一杯交杯酒“冰释前嫌”。

  众人一起说说笑笑,一直热闹到晚上九点多才散席。

  长久回到鹿野别墅就先去洗了澡,她在九月初的时候就已经答应了费雯,养好身体就回去宠物医院上班。后天刚好就是周一,长久初步定在那天正式回去上班。

  她本想趁着沈铎去洗澡的时候组织一下语言把这件事情和他说一下,却不想沈铎进了浴室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

  沈铎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长久还是保持着他进去时候的状态坐在梳妆台前面抹着她那些瓶瓶罐罐。

  沈铎如同之前的很多次一样坐在旁边看着长久抹了这个又抹那个,他视线最先的着陆点是长久还带着濡湿水汽的乌黑发丝,接着是她精致小巧的圆润耳垂,最后则是她睡衣V字领口下若隐若现如同细白瓷片一样的肌肤。

  沈铎缓缓地滚动喉结,只觉得心里像是被无数根羽毛轻扫一般奇痒无比。

  他看着长久又拿起一瓶同样是透明质地的水往手心里倒,就起身也凑到凳子上和长久坐在了一起:“还没好?”

  梳妆台配套的四角凳子总共也就是60*40的长宽,沈铎坐上来,长久还没被他完全抱进怀里,就已经感受到了他高涨的热情。

  沈铎把下巴搭在她肩膀上之后才开始说话,他侧着头用鼻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她颈侧的皮肤,不停呼着热气的唇则是在她耳根底下若即若离的扫来扫去。

  “你等一下……”长久握住沈铎已经开始去扯她睡衣的手,本想转过头和他继续说话,却被他捏着下巴吻了下去。

  双唇相触,沈铎的吻一开始是温柔的、试探的、小心翼翼的,等确定了长久没有排斥拒绝,他就迫不及待的启开了她的唇齿,热烈到几乎有些疯狂的追寻着她柔软灵动的舌。

  他紧紧地抱着长久,就像是突然在沙漠中遇到绿洲的濒死之人,贪婪的汲取着她的甘甜。

  长久一直到睡衣被撤掉大半露出一个肩膀的时候才喘着气勉强推开沈铎:“你……你等一下……我还……还有事情要和你说……”

  “嗯。”沈铎应声,低沉暧-昧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那声音混着他男性独有的炙热气息钻进长久的耳朵里,听得她的心脏蓦地便收紧了一下:“那咱们换个宽敞的地方说,挤在这里怪难受的。”

  长久的睡衣在沈铎说完这句话的十几秒钟之后就被扔到了卧室地板上并且精准无误的被沈铎踩上了一个拖鞋印。

  沈铎抱着长久一同倒在柔软宽大的睡床上面,滚热的吻沿着长久纤细的颈部线条一路辗转到了她细腻光滑的胸口,

  沈铎的手比他的唇更加滚热,他不疾不徐,游移着抚过每一处可以让长久颤栗低吟的地方。

  虽然太阳穴的血管已经又开始“突突”的跳,但沈铎却并不着急,他热烈的亲吻、温柔的轻抚,直到长久的脸颊罩上一层醉人绯色后才缓缓沉了腰。

  情到最浓的时候,长久听到沈铎伏在她耳边轻喘着喊她的名字。她不做声,只微蹙着眉头将他抱得更紧一些。

  “长久……”沈铎如同梦呓一般喊着长久的名字:“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和你说那样的混蛋话……对不起……我知道,什么都没有……”

  沈铎一番话说得不清不楚,但长久已经听得明明白白。

  这些日子她之所以这样不冷不热的对待沈铎,有生气、也有害怕。她害怕韩越最后的诛心狠招会把她和沈铎推向最坏的结果,害怕不久的某一天沈铎会再一次离她而去,害怕到头来她还是独自一人。

  长久不知道沈铎是怎么知道她被劫持走的那天韩越并没有对他做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是难以言喻的复杂滋味。她一方面欣喜庆幸沈铎的知道,一方面又不由自主的去想如果沈铎并不知道。

  但是所有的这些知道、不知道,都在他以最亲密无间的方式和她融为一体的时候化作了虚无。

  此时此刻,长久唯一能记起的就只是费雯在婚礼上说过的话——请你务必要坚信,那个你可以与之温柔相待的人,他一定会来的。而等到他来了,请你一定要记住,牢牢抓住了,千万、千万不要放手。

  最后那一刻的时候,沈铎再次如同梦呓一般唤着长久的名字。长久任由他的汗水滴落到她的眼角与她的泪水混在一处,只是默不作声的将他抱得牢牢的。

  满室氤氲落定,沈铎心满意足的把长久抱在怀里,勾着她的发丝在手指尖绕了两绕才懒懒开口:“刚才想和我说什么?”

  长久累得厉害也困得厉害,趴在沈铎胸口已经连给他白眼的力气都没有:“关灯,睡觉。”

  长久这一句话四个字说的软绵绵、轻飘飘,变成羽毛在沈铎心头扫了那么几扫就扫得他又开始心痒难耐。

  他看着长久肩头绽放的一朵两朵三四朵的淡粉色小花,热血重新滚沸后就又不顾长久的轻斥没皮没脸的把她抱到了身下。

  **

  第二天一早七点钟整,沈铎在生物钟的作用下准时睁眼。他把被长久睡乱了的头发简单的理了理顺,俯身在她脸颊落下一吻就轻手轻脚的起了床。

  在楼下准备早餐的佩姨见着沈铎一大早就已经换好了衣服,便停下了手里搅动粥锅的动作:“这大周末的还要出去?”

  “嗯,有点事情。午饭您多准备一点儿,没准儿储铭和小六会过来。”沈铎一句话说完的时候已经换好了鞋子,开车去的不是无双台也不是锦盛,而是储铭的公寓。到了地下车库就碰到了才刚刚停好车的纪明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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