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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3

兄弟活着再见 泠歌2a3150ee666 3436 2024-11-18 19:11

  就在宇文良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被煎熬着的时候,手边的电话忽然响了!他急忙接听,就听顾涛说:“刚才谁打电话呢?”

  “涛哥?”

  “良子?守夜的兄弟呢?怎么是你接的电话?”

  明显,顾涛已经起疑了。宇文良赶紧说:“他们俩出去买吃的,马上就回来。我下来帮着守夜。”

  “刚才是你在打电话?”

  宇文良的冷汗都下来了,随口扯了谎:“对,我正要给你打电话,你这电话就进来了。”

  “算了。”顾涛说,“等他们俩回来,你给我送点吃的过来,我现在出不去。”随后,顾涛给宇文良一个地址。宇文良还想再问问齐侠的事,但顾涛已经挂了电话。

  宇文良抓了抓头发,回到房间拿了外衣,再下楼,看到出去的两个兄弟已经回来了。他说去给涛哥送宵夜,记得给他留门。

  一路上,宇文良的情绪稳定了许多,不由得有些后悔刚才给韩楚东打电话的事。万一被发现了就是前功尽弃,以后绝对不能再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反省完了,也到了顾涛说的地址。宇文良下了车,观察了一下四周。这个地反是老旧的住宅楼,楼距之间很短,到处都是杂物和随便停放的车辆,楼面上的号码都模糊不清了,他花费了好一阵时间才找到10号楼。上了三楼敲敲门。

  这个地方宇文良从没来过,看顾涛在房间里的状态,显然是他另一个据点。所谓“狡兔三窟”顾涛还有这么个公寓宇文良并不觉得奇怪。让他感到奇怪的是顾涛,这个人整个状态就不对劲。虽然顾涛平时也经常冷着脸,但是鲜少有这样冷到让他感到不安的时候。宇文良的第六感一直很强,隐约中他能察觉到顾涛这次单独叫他来是有什么事儿了。

  公寓并不大,上了年头的四壁和家具处处透着一股子陈腐的味道。顾涛魁梧的身子横亘在窄小的沙发上,俩眼半眯着,嘴角咬着眼卷,用牙齿舌头咂吮着过滤嘴儿,使嘴角向下撇着,看似非常不悦,欠着一条缝的眼睛里却流露出平静和冷酷,截然相反的两种情绪挂在脸上,出奇的没有违和感。他拿下被咬的湿漉漉的香烟,在烟灰缸里捻了捻,头不抬眼不睁地跟宇文良说:“知道大侠怎么进去的么?”

  “不是王喜么?”宇文良试着说。

  “嗯。”

  “还有戚克。”

  “对。”顾涛的身子向后靠着,整个人的状态像是一只打盹儿的猛兽。他的表情依旧平静,“俩人合伙了。”

  早就料到是这回事,只是现在顾涛说的肯定,怕是已经找到了确凿的证据。这么说,王喜压根不想跟顾涛合作,不仅如此,王喜还串通了戚克黑了顾涛,点儿了齐侠。果然是老狐狸!八成在自己跟前齐侠去跟王喜摊牌的时候,那人就已经有了计较。那么,顾涛准备怎么办?

  “涛哥,你说咱们怎么办?”

  “先把大侠捞出来。”顾涛毫不迟疑地说,“不能让吊子在大侠身上下功夫。我已经找好关系,大侠明早就能出来。”

  顾涛办事的效率着实吓了宇文良一跳!但也仅此而已。他比较在乎的是齐侠出来了,顾涛下一步准备干什么。戚克跟王喜俩人联手让顾涛跌了面子,赔了兄弟,这笔账顾涛不可能就此罢休。

  齐侠出来之后的事顾涛没说,宇文良也没深究。但是,顾涛不让宇文良回去,说今天心情不好,脑子有点乱,就想找个安静地方好好琢磨琢磨。让宇文良留下来陪着。宇文良能说不陪吗?你什么身份?你什么目的?你站在什么立场说话?在顾涛面前都是有讲究的。因为齐侠的事,顾涛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的火,现在宇文良不能随便说话,轻易揣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顾涛吃了宇文良带来的东西后就去卧室睡了。还有一间客房给了宇文良,宇文良心里事多,翻来覆去的一夜没睡好。到了上午十点,顾涛还没起床,宇文良有点着急。不是说今早齐侠回来么?不用去接?

  他敲了敲顾涛的房门,半天没反应。索性推开门进去瞧瞧,好家伙!顾涛只穿了一条内裤在床上睡的四仰八叉。你说这人有心没心?有谱没谱?宇文良都不知道是叫他好呢,还是不叫他好呢。这当口儿,房门被敲响了。宇文良到底还是没叫醒顾涛,转身去打开了大门。结果看到的居然是齐侠!

  真你妈的神了!宇文良不得佩服这俩人。齐侠在宇文良诧异的注视下推开他进了屋,开口就问:“涛哥呢?”

  宇文良指了指里面的卧室:“还睡呢。”

  “操!”齐侠爆了句粗口,“我也睡会,困死了。”说着,就进了客房。宇文良跟在他后面也进去了。本来想问问在局子里的事,还没开口,就看着齐侠脱的光光溜溜钻进了他的被窝。

  “大侠,你没事吧?”宇文良问道。

  齐侠把半张脸都闷在被窝里,压根没搭理宇文良这茬儿。宇文良只好给他关了门,回到客厅。

  到了下午一点,顾涛才睡醒。宇文良告诉他齐侠回来了,顾涛只是随便嗯了一声,随即问宇文良饿不饿。宇文良说:“饿啊,这都一天没吃了。”

  “去把大侠叫起来,咱们出去吃饭。”

  齐侠起来后,跟顾涛挤在一个小卫生间里洗漱,俩人寻常的不能再寻常。就好像压根没有齐侠进了局子这回事。宇文良就纳闷了,这俩人搞什么鬼呢?

  下午一点半三个人离开了公寓,去到市中心一家连锁面点吃了一天里的头一顿饭。仨人都饿坏了,每人吃掉两大碗面喝了一瓶啤酒。三个老爷们饿起来没什么斯文样儿了,风卷残云的。等填饱了肚子,顾涛抹抹嘴儿,看了看手表,就说:“走吧。”

  今天的天气很好,顾涛说多走走消化消化食儿。他在前头快了宇文良和齐侠三米左右的距离,不紧不慢的脚步优哉游哉的模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谁家的董事长出来偷得半日闲。宇文良愈发的不理解,就偷着问齐侠:“你知道涛哥这是要干什么么?”

  齐侠嘴里咬着根牙签,一身的痞气。他斜眼瞥了宇文良一下,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嘴脸。说:“你问我呢?我还想问你呢。我今早才出来,你可是一直跟着他,你都不知道,我哪知道去啊。”

  “得得得,当我没问。”宇文良挺见不上齐侠这个酸不溜丢的口气的,跟这人打交道就得看火候儿。火候不到他跟你穷对付;火候过了他就翻脸不认人。忒他妈的难伺候。

  大约走了快一个小时宇文良越琢磨越不对劲,紧跟上几步走到顾涛身边,问道:“涛哥,你这是要往哪去?”

  顾涛不说话,突然抓住宇文良的手腕拐进了小巷子里,慢了他们一步的齐侠很自然地跟了进去。三个人在小巷子中间站着,身前后的出口地面上被阳光笼罩出一片的光亮地儿,马路对面是一家茶楼,正是那天顾涛跟王喜私下会面的那个茶楼。顾涛依靠在墙上,悠闲地点燃一根烟,抽上几口,才说:“你们俩在这儿等着,我进去找个人。十分钟就能出来。”

  齐侠没问顾涛进去找谁,这样一来,宇文良也不好随便打听。顾涛把手里的香烟抽完,抬眼看了看宇文良,说:“良子,脱衣服。”

  “什么?”

  “脱衣服,外衣。”

  这是唱的哪一出儿?宇文良狐疑地脱下自己的外衣给了顾涛,顾涛穿上后有点小,紧紧巴巴的,一看就不像是他自己的衣服。顾涛似乎并不在乎合身不合身,把裤脚挽成一高一低的样子,又把袜子脱掉,光脚穿鞋。

  顾涛的鞋是软皮子休闲鞋,乍一看跟圆口布鞋似的。其实这玩意死贵死贵,质量和舒适度那是没话说!顾涛光着脚趿拉着这双贵的要死却像十块钱一双的黑鞋,裤腿一长一短,穿着不合身的衣服,驼着背低着头,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小巷子。宇文良纳闷地问齐侠,涛哥这是干嘛?

  齐侠蹲在墙根下吧嗒吧嗒地抽着烟,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肯定不是去谈生意。”

  顾涛究竟在搞什么鬼宇文良向不明白,他能做的只有等着。他看得出来,齐侠也是一头雾水。俩人面面相觑,最后各自扭回头继续抽烟。宇文良掐着时间呢,过去六分钟了,他朝着马路对面那家茶楼看了几眼,忽然发现从里面走出来的两个人有点眼熟。他用脚碰碰齐侠:“你看那两个人,面熟不。”

  齐侠探过头眯着眼睛看了,也跟着点头:“眼熟,王喜的跟班。”

  王喜的跟班从茶楼里出来了,王喜在哪?顾涛换了一身行头进去了,说是去找人,找谁?

  宇文良低着头看齐侠,齐侠仰着脸瞧宇文良。下一秒,宇文良无意识地骂了句:“操!”扔了手里的半截香烟,往茶楼方向跑;齐侠暗骂一句:“你妈!”起身紧跟在宇文良身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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