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苟才带着一些银两,从成都出发,天黑才到达老家南部。当天晚上,苟才召集家奴在老宅之中叙话。几个家奴走进厅堂看到坐于案桌一旁的苟才,觉得自己的靠山来了,心里也许有几分安定,很有礼貌的道:“大管家。”
此时大管家苟才的到来倒是像来问罪似的,首先对这几个家奴是斥责一番,道:“你们在老家干的好事,爷来替你们顶罪,到现在爷的屁股都还疼呢,说说吧,你们是怎么被二少爷抓住把柄的?”
“我们也不知道他就是二少爷,他又不自报身份,只是说了一个行侠仗义的人,天下行侠仗义的那么多,我们还以为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冒充好汉,”说到此他们一个个都觉得委屈。
“二少爷好打抱不平,这个你们都不知道吗?猪脑子,今后你们做事情的收敛一点,如果在犯在二少爷的手里我可保不了你们。”
“是,我们以后做事情不会太过于张扬。”此时苟才说完之后停顿了一会儿,好像想起了太夫人要求他办的那件事情,看来此次的到来只顾兴师问罪却将太夫人托付给他要办的事情抛之脑后,伸出手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爷此次来是要求你办一件事情,你们一定要保密,对于谁也不要谈起,这是关于何家选秀女的事情。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们去办吧,如果这件事情办好了人人都会有赏,如果你们讲这件事办砸了,那你们就回来领罪吧。”
“是,我们这就去办,”他们正要离去其中有一个家奴的心里有些犯疑了,转身道:“选秀女这件事情我们没有经验,你教我们,”说完之后怪笑几声。
苟才有些生气了,指着他们骂道:“你们这群猪脑子,平时见你们干起坏事个个都很精明,干起正经事来就不行了,像官府一样写告示贴出去啊。”
“行,这个办法可行,”少时,他们又开始犯难了,道:“我们不识字,告示不会写。”
“请一个识字的教书先生不就行了吗?这个还需要我来教你吗?”
“好,好,我们这就去办,”一个个低头哈腰,急忙的挤出厅堂大门。
告示刚刚贴出去,有一些乡亲们将自己亲生的女儿送进何家老宅,成排的站立着。苟才走上前仔细的观摩,心想,这些一个个细皮嫩肉的,真是让人心疼啊,于是望着一个秀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子小梅。”
“小梅,真是个可人啊,擅长些什么?”
“洗衣做饭。”
“好,就你啦,站到一边去吧,”又走到一个秀女旁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子小雅。”
“擅长什么?”
“琴棋书画。”
“好,就你啦,站到一边去吧。”
随后苟才叫来一名画师,将选中的秀女一个个画下来,而后自己查看。而后拿过画师手中的一支笔在其中一部分秀女的画像之上轻轻一点,看来这个苟才为此是动了色心,借此也为自己选几个填房的。第二天将选中的秀女带到成都,安排在客栈之中暂住了下来,自己进入何苑之中向太夫人通报。苟才进入太夫人的房间,太夫人望着进入房间的苟才,急不可耐的问道:“苟才,老身交给你的事情完成的怎样了?”
苟才从怀中掏出画师为这些选中的秀女画的画像,凑上前去,躬下腰道:“太夫人,都办好了,现在暂时安排他们住在何苑外的客栈之中,请太夫人定夺,之后就可以安排他们进府了。”
“还是你最有办法,你办事情老身放心,”太夫人接过画像仔细的翻看,选出几张,道:“就这几张吧,让他们好好的休息一晚,明日安排他们进府吧。”
“好,奴才先行退下了。”
“嗯,你退下,去账房领赏钱去吧。”
“是,奴才告退,”苟才弯下腰退出太夫人的房间。
选中的秀女纷纷进入何苑之中,站于厅堂,行礼道:“太夫人好,”太夫人坐于椅子之上,满脸荣光,精神焕发,随后叫来一个老妇人,道:“蓉嬷嬷。”
老妇人站出,鞠躬行礼道:“太夫人,老奴在。”
“带他们下去先洗洗,然后再做检查。”
“是,老奴这就领他们下去,”随后老妇人转身面对他们,道:“诸位,都跟老奴走吧,”老妇人带着他们进入自己的房间,清洗一番,在澡池之中撒下红艳的玫瑰花瓣,这些秀女进入自己的房中,脱下衣服,踏进澡池之中享受沐浴的芬芳,旁边还站有丫鬟伺候他们穿衣。之后老妇人走进他们的浴室,带着他们进入一间黑屋子之中,脱下衣服一丝不挂的站立着,老妇人一一检查之后,而后进入厅堂,道:“太夫人,都是处子之身。”
“好,老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老奴告退,”老妇人退出厅堂叫出这些秀女,站于厅堂之中,撑着拐杖在他们身前徘徊,很久才道:“你们是来伺候老身的夫君太公的,好好伺候着。”
“是,太夫人。”
老妇人站于一旁,太夫人凑上前,道:“老身看小梅还挺不错的,今晚就由小梅来伺候。”
“是。”
而后老妇人面对众秀女道:“小梅留下,其余的都回房去休息吧。”
几日后,太公恢复了精力,但是他的身体已经是大不如从前了,在众秀女们的陪同之下坐于凉亭之中,观赏这湖光秋色。此时的太公坐于椅子之上,被子裹的很严实,气踹嘘嘘,望着这湖泊和岸边的柳树,道:“老夫,老了,很多事情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站于旁边的秀女都在暗自发笑,太公望着他们,道:“你们笑什么啊?”
“太公不老,太公如同那山上的松柏一样,青春常驻。”
此话逗得太公哈哈大笑,一时喘不过气来,不停地咳嗽,其中一个秀女拍拍太公的后背,这才缓过气来。太公指着他们笑道:“你们的小嘴啊,可真甜。”
十月怀胎,丫鬟秋月怀孕的事一直隐瞒何家上下,羞于言辞,可是肚子一天比一天的大了,想隐瞒是隐瞒不住的。这件事情让陈夫人知道之后,叫来一个老妇人,询问道:“蓉嬷嬷,丫鬟秋月有了身孕,你可知道。”
“这个老奴已经知晓了。”
陈夫人继续追问道:“奸夫是谁?你可查明了。”
“老奴不知。”
“你去把秋月带到奴家的房间来,奴家要审问,”老妇人这才退出房间叫上几个老妇向秋月的房间急忙的奔去,推门而入,道:“秋月,跟上我们走吧,”丫鬟秋月望着他们是来势汹汹,想来是来者不善,于是问道:“你们要带奴婢去何处?”
“此事你就不必多问了,去了你就知道了,”随后蓉嬷嬷面向旁边的老妇人,道:“带走。”几个老妇人将丫鬟秋月强行带走,此时的何国安一直待在书房之中,透窗望去,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将秋月带走,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坐于案桌之前,额头之上是直冒冷汗,道:“秋月姐姐,是我无能,对不住了,”双手不停的在颤抖,拿出手帕擦去额头之上的冷汗,沉默着,也许此时的他正在想,“如果此时的秋月经受不住拷问把我供出来,那么,那么我就完了,完了。”
几个老妇人将秋月带进陈夫人的房间,陈夫人坐于梳妆台之前,转过身来,打量着站于身边的丫鬟秋月。旁边的老妇人狠狠的道:“见了夫人还不快跪下。”
秋月双手护住自己的肚子,跪下道:“奴婢见过夫人。”
陈夫人看着丫鬟秋月挺着大肚子,气是不打一处来,道:“说!这孩子是谁的?奸夫是谁?”
不管陈夫人怎么拷问,可丫鬟秋月还是沉默不语。陈夫人命人将丫鬟秋月拖出去,绑在木柱之上,家奴们抬起柱子狠狠的撞在秋月的大肚子之上,只见下面有鲜血不停的流出,黏糊糊的站在裙子之上。丫鬟秋月忍住剧痛,咬紧牙关,即使是咬死了也不说。陈夫人走出坐在椅子之上,狠狠的道:“说!奸夫是谁?”丫鬟秋月还是沉默不语。
“你不说是吧,来人啦,将这个贱婢拖下杖毙,”几个老妇人将秋月松绑拖下,其鲜血一直在流,在地上拖出两行印迹。几个家奴将丫鬟秋月拖出去,用木杖直打其头,又见额头之上有鲜血流出,当场死去。
一个老妇人跨进,急道:“夫人,她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