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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五章猎杀严德明

极品透视保安 陌原1 4740 2024-11-18 19:29

  但孙家所有人都意识到,如果离开丁松的保护,万一真的被严德明等人所杀的话,丁松可不一定会及时知道他们的死亡,那可就意味着他们会真正的无可挽回的死去!

  孙培文和孙培豪听了孙明虎的话,他们心理上对死的恐惧与担忧占了上风。

  纵然他们上了年纪可以死,但孙明虎和孙明光正年轻,身上维系着孙家血脉传承的重担,是绝对不可以死的!

  孙培文和孙培豪互视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但在不足百平注的丁松家,已经有六个人常住,已经显得很是拥挤了。

  要在丁松家已显得很是狭隘的空间里,再加塞进他们孙家的四个人,那拥挤程度就不是可以想象的了。

  孙培文很是为难地环视了丁松家一眼,叹了口气道:“虽然我们很需要住在这里,可我们住在这里会给你们增添非常大的难处啊!”

  丁松嘻嘻一笑,道:“不就是一个晚上的事情么?明天你们就可以先回万佳大楼处理重新接管万佳公司的事宜,然后再回西湖岸边的孙家别墅处理家族事务后,就住在西湖岸边的别墅里了!”

  孙明虎已经听明白了,离天亮仅剩下的四个多小时,就是丁松要替他们孙家除去安全威胁的时间。

  时间已经非常紧迫,不能再虚耗在无谓的劝说之中了!

  孙明虎以恳求的语气毅然决然道:“大伯,三叔,我们就是站在客厅里,也能站到天亮的,就这样决定了吧!”

  孙明虎的决断令孙培文双眼一亮,他对比着他亲生儿子孙灯明和双胞胎弟弟孙培武的儿子孙培武的表现,心里不由慨叹起造化的弄人!

  这么一比对,孙培文心里更想将孙明虎当作他事业接班人的想法更盛了。

  可孙明虎已经说明要隐名埋姓浪迹天涯了。

  孙培文决定做最后的争取,望着孙明虎道:“明虎,要大伯和你三叔不离开也成,但你得承诺从此不离开大伯身边!否则,大伯纵然会死于严德明等人的枪口下,也绝对要离开这里的!”

  所有人都明白孙培文这不是在要挟孙明虎,他这是要将孙明虎当作接班人啊!

  所有人的目光全聚焦在孙明虎脸上,可孙明虎却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道:“大伯,侄儿心意已决,大伯若是一定要离开这里,侄儿就陪大伯一起离开,陪大伯一起赴死!”

  孙培豪见状,心知大哥孙培文因大侄儿自身的问题,想将孙明虎立为万佳公司的接班人。

  可眼下孙明虎刚受亲生父亲之死的强烈刺激,心理上的确很难接受这样的安排,很明白这事还得从缓计议,便望着孙培文道:“大哥,这事暂缓决定,我们先在这里呆上几个小时再作决断吧!”

  孙培文本就是以离开要逼迫孙明虎,让他接受作为万佳公司接班人的,见三弟孙培豪出来劝说,便顺坡下驴,默默地点了下头。

  见决定下来了,丁松立即道:“孙明虎,跟陈平一起陪我出去一趟!玉冰,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任谁叫门也别开!”

  池玉冰想起刚才就是因为她见是韩国伟敲门,这才打开房门的。

  谁料却是严德明手下一个跟韩国伟身材相当的打手所假扮,结果使得全家人死于严德明所带打手的枪口下。

  若不是丁松回来得及时,一家人的性命只怕已经均可挽回了。

  听了嗯了一声,池玉冰歉意地对丁松道:“在你回来之前,任由任何人敲门,我们绝对不再打开房门了。”

  朝陈平和孙明虎摆下头,丁松率先走出了房门。

  丁松带陈平和孙明虎下楼后,立即打电话给孙灯明,让他开车到西湖东路和柳江三巷的交汇处。

  孙家在西湖北岸的别墅,离柳江三巷就两三公里的路程,孙灯明不到五分钟就开车到了。

  让孙灯明下车自行回去后,孙明虎坐到驾驶室迅速开车,按丁松的指示径往北峰方向而去。

  池玉冰的家本来是个极好的去处,但眼下马丁等人虽然死在南威龙岛孙家祖厝后面的松林里了,但Y国情报六处派来东潭市的特工还有许多,他们可都知道池玉冰家的详细住址的!

  丁松需要安静、安全的场所,催动他的意念去追杀严德明及其手下那二十几个人的。

  车子开到丁松两次跟池玉冰呆过的北峰半山腰处的竹林路面处,丁松便让孙明虎将车停到路边,让陈平和孙明虎一块下车进入竹林里担任警戒。

  待陈平和孙明虎下车走进竹林边缘,朝丁松打来OK的手势后,丁松才将车门锁死,坐在后排椅上缓缓闭上了双眼。

  催动意念眼,丁松将意念倒溯回他刚从刑警总队回到柳江三江的时候,意念闪回柳江三巷198号17号自己的家里。

  “看到”严德明带着十几个手下射杀了家人,严德明检查一遍见丁松的家人都死了,却没发现丁松在其中,赶紧奔下楼下。

  严德明等十几人伙同在楼下四角担任警戒的十来人,乘坐四辆黑色宝马车即刻驶出198号小巷,向西从柳江三巷路口折向南而去,拐进位于柳河西路与省府西路之间,杨下北路大街西侧的好望角大酒店左侧小巷。

  严德明等二十几个人一起上了一幢居民楼的七楼的70室,这是一个居民楼的顶楼家居。

  “看着”严德明等人依次进卫生间冲洗掉身体上所沾的血渍,将换下衣裤分三次放进洗衣机里漂洗后,二十一个人分三个房间睡下休息,只剩下四个人在客厅和阳台上担任警戒。

  丁松将意念调整到现在,见到担任警戒的四个人都已昏昏欲睡的一副倦容,便将意念钻进在阳台上警戒的一人大脑里,立即控制了他的大脑。

  这人立即趁同伴背对他的时机,拔枪抵在他后背的心脏部位,沉闷地扣动了扳机。

  只见这人顺手拔走中枪同伴别在后腰上的手枪,拔腿就往客厅冲进,将还在发愣的两个同伴结果了性命。

  枪声惊醒了三个房间里的许多人,纷纷嚷嚷着喊道:“怎么回事?”

  受丁松的意念所控制的那个人,立即冲进一个房间连续杀了这个房间里的七个同伴。

  这时,其他两个房间里的十四个人只穿着短裤衩,握着手枪从两个房间的门口冲出来,朝丁松的意念所控制的这个人开起枪来。

  丁松的意念就在这一瞬间闪出,一下子闪进躲在最后面的严德明大脑,给他的大脑下达了向同伴开枪的命令。

  只见严德明一匣子子弹全部打出,他的七八名手下应声倒地,等到其他人反应过来一起朝严德明反攻时,丁松的意念早闪出了严德明的大脑。

  望着严德明被六七名他的手下打到跟筛子那般,丁松的意念立即闪进一名打手的大脑。

  这名打手立马举枪将仍然没有完全回过神来的五六名同伴解决了。

  只剩下一名打手跟丁松的意念所控制的那名打手对峙着。

  丁松毫不犹豫地下达了扣去扳机的命令,就在受他意念控制的那名打手扣去扳机的同时,与他对峙的那名打手也动手了。

  丁松将意念趁着两人都中枪还没咽气的机会即刻闪出来,“望着”各处横七竖八躺在血泊里的严德明和他手下的二十五名打手,带着大仇得报的愉悦感飞回北峰山腰处的竹林车子里,回归到他的身体里来。

  悠悠睁开双眼,嘴角噙着得意的坏笑,丁松按下车窗按钮,左手从车窗里伸出,朝隐藏在竹林里的陈平和孙明虎打出OK的手势。

  陈平和孙明虎钻出竹林上了车,两人都没开口问什么问题,陈平开心地坐到师父丁松身边,仍然由孙明虎负责开车绕出竹林间的山道,拐进下山的公路上去。

  丁松等人回到柳江三巷的时候,已经是清晨六点半钟了,金色的太阳已经从东海上喷薄而出,满天的朝霞红着象冬天的红枫叶子。

  又是一个阳光灿烂充满希望的早晨,街道上步履匆匆的人们,边走边吃着各式的早点。

  人们的生活在继续着。

  回到家门口,丁松举手在房门上轻轻叫了两声。

  不多久,门后传来“终”的一声。

  丁松宽慰一笑,答道:“恰似!”

  房门打开,表弟韩国清不打一语地笑得灿烂。

  待三人都进了门,韩国清关上门后跟在丁松身后解释道:“大表哥,上次玉冰姐姐不知道我们之间设有暗语,听叩门声从猫眼里望见是我哥就开了门,结果放进了坏人来。刚才,我给玉冰姐姐也定了联络暗语,她叫小!我们家六个人加上我哥的暗语,连起来就是‘小玉人生恰似垂钩钓影终无果!’”

  丁松听了心里不由一个咯登,这“小玉人生恰似垂钩钓影终无果”的联络暗语,仿佛是一个谶语,一个预示池玉冰的人生恰似垂钩钓影终无果的谶语。

  丁松边迎着从韩国清房间里走出来的孙培文走过去,边在心里暗想:“难道玉冰的命运就这样被国清一语成谶了么?”

  孙培文正想开口问话,余光却见侄儿孙明虎在朝他轻轻摇头,赶紧将到唇间的问话给咽回去。

  丁松轻声道:“我们没找到严德明及其手下的打手,但我们相信他们已经构不成对我们的威胁了!”

  孙明虎抢在大伯和三叔之前说道:“那太好了,我大伯和三叔今天就可以去公司处理事务,再也不用担心被严德明那拨人的猎杀了!”

  孙培文和孙培豪都是生意场上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心思自然乖巧,听了丁松和孙明虎的话,已经大体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从此闭口不提此事了。

  这时,罗佩瑶闻声双眼惺忪地走出她跟池玉冰的房间,淡淡问道:“你们回来了?”

  韩国清听了望着罗佩瑶哈哈大笑起来,问道:“姨妈,表哥他们要是没回来,怎么会站在姨妈面前呢?”

  罗佩瑶听了不好意思地嗔道:“姨妈不就是打声招呼么?值得你这小子这样嘲笑姨妈呀?”

  韩国清笑嘻嘻地道:“不敢了,姨妈!我看早间新闻还不行么?”

  随着韩国清打开电视机,播音员一脸严峻地正在播报发生在杨下北路好望角附近的一起蹊跷枪杀案。

  望着电视屏幕上的血腥画面,听着播音员的解说,压在孙培文和孙培豪兄弟俩心头的一块大石头终于卸下了,哥俩相视微微一笑,都将感激的目光望向丁松。

  他们心里这才全然明白,孙明虎为何在制止他们出言相问,原来严德明及其手下打手二十五人,全都死在一块了!

  孙培豪很是感慨道:“大哥,我们也得离开这里了,万佳公司里的事情,我们得及早处理啊!”

  孙明虎并没有随孙培文、孙培豪和孙明光一起离开丁松家时,丁松将孙灯明车子的钥匙交到孙培文手里,请他将车子转交给孙灯明。

  直到这一刻,孙培文才知道弯到不行的儿子孙灯明,也参与到营救他的行动中来了,颇感意外地望了孙培豪一眼,接过车子钥匙对丁松道声谢就率先下楼去了。

  待大伯孙培文、三叔孙培豪和堂弟孙明光一起离开后,孙明虎朝陈平点下头,转眼望着丁松道:“我也得离开了,这个世界让我伤透了心,我得去那个没有世尘之所隐居起来,从此孤独终老!”

  罗佩瑶一听就嚷嚷了起来:“小哥,你这算什么话?单说你过世的妈会同意你这样做么?”

  听罗佩瑶提起他苦情一生的妈,孙明虎的双眼立即就红了起来,努力睁大双眼不让晶莹的泪水滑下来。

  丁松很理解孙明虎慈母早亡,生父抛妻弃子为罪新死在他心里留下的痛。

  心里暗自替孙明虎叹了口气,丁松决心改变孙明虎离尘的心念,却不想催动意念眼,用意念抹去孙培武留在孙明虎大脑里的记忆。

  这些记忆都值得孙明虎一辈子去口味,这是属于孙明虎人生的记忆,否则他将成为一个不知父亲为谁的男人,这将令他一辈都要陷在父亲是谁的郁闷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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