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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大皇后:踹掉冷情君王 年玉 3553 2024-11-18 19:30

  同样是储秀宫内,骆南婷听到纳兰砚被太后押走的消息后就在房间来焦躁的来回走动,心里充满了矛盾。

  骆南婷知道,纳兰砚是她的表姐,于情于理上她都不能明知纳兰砚被太后押走了还对她不管不顾,都要把这个消息立即告诉她爹爹骆清之和各个骆南风,让他们赶紧想办法救纳兰砚。

  可是,一想到太后押走纳兰砚的理由,一想到其中会牵连到她的哥哥骆南风,她就迟疑了。

  现在太后只拿纳兰砚问罪,而没有动她哥哥骆南风,那是因为太后忌惮他们家的兵权,怕他们家造反。

  可是若是他们出面救纳兰砚的话,纳兰砚和骆南风私通的罪名就会正式坐实,到时候纳兰砚再无翻罪的机会,而太后也势必会借机打压他们家,对她哥哥骆南风治罪。

  在纳兰砚和她哥哥骆南风这个人上,骆南婷她不知道该怎么选择,该选择谁。

  皇宫内因为太后将皇后押走而变得沸沸扬扬,可是关押着皇后纳兰砚的大牢内却是一片风平浪静。

  背靠着石墙壁,席地坐在冰冷的地上,纳兰砚微仰着头,一双眼只是盯着大牢里那扇小窗的窗外天空看。

  眼未眨,身未动,神色安静,纳兰砚的一弯浅眸里尽是一片平静,她的四周也是一片死气沉沉的安静。

  若不是还能听见她那几乎不可辩驳的呼吸声的话,旁人一定会以为这一刻的纳兰砚的死的,是一座没有生命的雕像。

  将大牢内的所有人一一屏退,寒沧笑双拳紧握,一双冷冽的眼里只有这一刻安静的有如已经死去的纳兰砚。

  太后没有私自对纳兰砚动刑,可是他的心里却没有丝毫觉得庆幸。特别是当他看到这个安静时的纳兰砚时,他倒巴不得太后会对纳兰砚动刑。

  至少,如果太后对纳兰砚动了刑的话,纳兰砚她就不会如此安静,她会因为痛而皱起双眉,而发出不屑和不认输的冷笑。

  天知道,他是宁愿看到她受伤而将双眉皱起,也不愿意看到她现在这个安静的样子。因为,这一刻的她,像极了前两年的她,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活死人。

  打在纳兰砚身上的目光稍稍转动,看着眼前死气沉沉的纳兰砚,寒沧笑想起了前两年的那个纳兰砚。

  三年前,当纳兰砚在金銮殿内看到她父母倒在地上的时,当她看到高高坐在龙椅上的他时,当骆南风推开了她求助的手时,她便彻底的安静下来了。

  她不哭不闹,不争不吵,她安静的随他入住代表皇后的未央宫,她平静的接受他的封后,之后便日日呆在未央宫中。

  在未央宫的两年里,纳兰砚从未踏出过未央宫的大门一步,每天都是在寝殿里静坐。有时她会坐在床沿边的地上,有时她会坐在大殿的柱子下。

  但不管是坐在哪里,她都是一言不发,都只是静静的坐着,将头微仰着往上看,眼中却无任何焦点。

  生仿若死,那时的纳兰砚太安静,安静的感觉不到她的生命,安静得让人一眼便看穿她心中的绝望。

  那时的纳兰砚,她是那么的绝望。

  绝望的纳兰砚让骆南风终是放弃每日上未央宫陪伴她的勇气,最后还是愧疚的领兵离开。

  那时离开的骆南风只愿不再看到纳兰砚绝望的眼神,只愿他的心不再饱受愧疚的煎熬,只愿在看不到他的地方,纳兰砚她能暂时忘掉那些痛和伤害,从新站起来,重新展开往日最美的笑容。

  纳兰砚的绝望深深的折磨着骆南风,也深深的激怒了他寒沧笑。

  在封纳兰砚为后时他曾与他的母后,也就是太后定下约定,只要太后同意他封纳兰砚为后,他便答应太后不踏进纳兰砚的寝宫半步。

  可是,当听到自己留在未央宫的人传来纳兰砚每日只是安静的坐着的消息时,当看到骆南风越来越疲惫的背影时,他终是忍不住了,终是在夜深人静时躲过所有人的眼线,来到了纳兰砚的寝宫,打算狠狠的教训她一顿。

  只是,当他进去的她的寝宫时,他看到了。一如所有人说的那样,那时的纳兰砚真的是太安静了。

  他看着她抱住双腿坐在床沿边的地上,看着她双眼无焦的盯着头顶的横梁,看着她那在夜晚昏暗的灯光下微微颤抖的身体。心,顿时被狠狠的揪了一下,早已将他来的初衷忘得一干二净。

  那时的他,有股想要过去抱住她的冲动。可是奈何双腿挪不开一步,却只能看着她独自在自己的伤悲里绝望,只能远远的看着依然安静中的她。

  他知道,早在那个金銮殿内说出让她别想逃的时候,他就已经失去了拥抱她的资格。

  当骆南风因为受不了纳兰砚绝望的眼神而选择以逃跑时,身为一国之君的他却不能,却只能日日看着绝望中的纳兰砚,然后心一点一点的沉寂下去。

  最后,不管是纳兰砚的绝望还是他自己日渐沉寂的心,都深深的折磨着他,都压得他透不过气来,最终失去了理智。

  那一夜,失去理智的他没有再远远的看着安静中的纳兰砚,而是走了纳兰砚的身边。一把将纳兰砚抱起丢到床上,然后狠狠的要了她一夜。

  只是可笑的是,不管他怎么鞣鞫,怎么挑逗,怎么发泄,她除了轻轻的闭上了双眼外,就再没有了其他的任何动作。

  一夜,他身下的她整整一夜都没有反应,仿佛一具死尸,乃至最后他感觉自己是在jian尸,颓败的从她身上退了下来。

  之后便是整整三个多月都没有去未央宫,都没有再去看她一眼,直到太医传来她有身孕的消息,直到他亲手给她端去一碗打胎的药。

  “请皇上收起你那伤痛的眼神吧,罪妾纳兰砚福薄,怕是承受不起。”

  大牢里响起一个满含讥讽的声音,即使眼前的纳兰砚还是维持着一开始的那个望向窗外的姿势,寒沧笑却知道那是她的。

  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她才会用那些讥讽的语气跟他说话。

  收回自己回忆中的思绪,寒沧笑冷冽的嘴角勾了勾。“皇后好本事,不过短短三日未见,就把自己从未央宫给弄进了大牢。”

  “皇上谬赞,与皇上你一个月内就将一个国家覆灭的速度相比,罪妾真是惭愧至极。”头未回,身形未动,纳兰砚毫不认输的反击道。

  “朕与皇后,”明知道纳兰砚又在讽刺他灭了她家的国,明知道纳兰砚这是在提醒他她的恨,然寒沧笑却没有向上次在未央宫样大怒,而是再次勾了勾嘴角。“彼此彼此。”

  “能与皇上相当,此乃罪妾三生的荣幸。”只可惜,她却是不稀罕。

  客套话说得差不多,寒沧笑也不再管纳兰砚话中的讽刺和眼中的冷笑,收起勾起的嘴角,他依旧冷冽的盯着纳兰砚开口道:“皇后,你就没有什么话是要跟朕说的吗?”

  说什么?告诉他她跟骆南风之间是清白的?让他放她出去?

  闻言纳兰砚的双眉很是明显的向上一挑,然后缓缓的转过头来看向寒沧笑,嘴角是一抹冷笑。

  先不说她已经不在乎他还先不相信她,也不在乎他现在是怎么看到她和骆南风之间的关系的,现在的问题是,即使她说了,他寒沧笑就会信吗?

  不,寒沧笑他是不会心的。他既然会来到这大牢之内,既然开口问她,就说明他不相信她,他对她和骆南风之间的关系已经起了怀疑。

  既然如此,她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皇上的游戏怕是还没结束吧?”

  三年他警告她别想逃,为的就是狠狠的折磨她,今天她一身狼狈入狱,他该是很高兴的吧。

  明知道纳兰砚误会了他今天来大牢的目的,可寒沧笑却不解释一句。一方面是他已经习惯了纳兰砚对他的误会,另一方面是他知道即使他解释了纳兰砚也不会相信。

  他的解释,自从在他对她做出了那么让她伤心的事情之后,便再无可信之处,听起来除了苍白便只剩无力。

  “皇后果然聪颖。”不过即使是不解释,他也会明确的告诉她,即使是死,她也别想从他的身边逃开。“只是,不知皇后的游戏是否已经开始了?”

  “怎么?皇上怕了?”纳兰砚挑眉一笑的问道。

  虽然寒沧笑的话中指出了纳兰砚要复仇的事,但是纳兰砚知道,现在的寒沧笑只是在怀疑她,并没有确定她是真的在准备报仇。

  寒沧笑刚才的那句话,只是在试探她。

  “锋芒太露,必招小人。”

  这是骆清之让骆南风带给纳兰砚的话,却不知,纳兰砚她一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纳兰砚知道,既然她已经决定了要报仇,那么在她羽翼丰满之前就该隐瞒,就不该每每都与寒沧笑锋芒相针。

  只是,骆清之怎么会知道,纳兰砚之所以会锋芒毕露,那是因为她控制不住她自己。那是因为只要她每次看到寒沧笑的那张脸时她就会想起她惨死的父皇和母后,她就会想起她那不到三个月大的稚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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