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拉住凤寒墨的衣袖:"父王,母妃不会做的;一定是哪个女人陷害母妃的,以前鸣儿说那个女人不是坏蛋,母妃都为他们说好话。母妃怎么可能做对不起父王的事儿?"
虽然只有六岁,可是,生在王室,一切东西;还是懂的。
凤寒墨冷哼一声,甩开凤鸣的手;怒气冲冲的走出了依然弥漫着**气息的房间,凤鸣被他推到在地,墨王妃走上前,脸色温柔的将他扶了起来:"鸣儿没摔疼吧?"
"母妃,父王居然不相信母妃,父王是坏蛋。"凤鸣皱着眉,伏在墨王妃怀里;母妃身上好香,香香的,根本没有房间之中那股怪怪的味道。
"来人啊!还不将房间关起来。"陌林冷笑一声,走出房间;一抬手臂,便有人上前,将凤鸣从墨王妃怀里拉了出来:"小杂种,走吧!等本王妃将你娘收拾了,再来收拾你。"
墨王妃神色紧张看着陌林:"陌林侧妃,你不要太过分;什么小杂种?他可是王爷的亲生骨肉。"
"亲生骨肉?还不知道是谁的杂种呢?"陌林不屑的说完,拂袖而去。
"你..."
凤鸣皱着眉头,挣扎;想要挣扎出压制着他的下人手中,可是,都是无济于事,便拉开嗓门便喊:"母妃,母妃让鸣儿陪在你的身边;鸣儿不要离开母妃。"
墨王妃莫可奈何的望着挣扎的凤鸣:"鸣儿乖,听父王的话;父王会好好待你的,母妃现在只能呆在这个房间里。"依照王爷的脾气,若是别人恐怕早已杀了他;虽然她是被冤枉的,可见王爷心里有她的位置。
很快她就能自由,王爷迟早会知道真相。
"不,不要;鸣儿要陪着母妃,鸣儿不让坏女人欺负母妃。"凤鸣激动的挣扎着,向墨王妃扑去;墨王妃含泪走了几步,可是凤鸣已经被下人拉了出去。
继而,便听见落锁的声音,凤鸣哭泣的叫声缭绕于耳;而她也垂首沉思起来,陌林的手段可真高,她的房间内没有男人,而那床榻确实凌乱不堪,还有那股**的味道是做不了假的。
无人对证,奸夫也找不到;她这个罪名也就背了个十足,恐怕这一次真的在劫难逃。
而当晚,凤寒墨来到房内,见墨娃娃坐在桌前;缝制着衣裳,那恬静的摸样,让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会背叛他。
墨娃娃抬起头,见到凤寒墨;不禁展颜一笑:"王爷来了。"
"哼!贱人;明天你的族人便会处斩,接下来便是你。"凤寒墨冷酷以及愤恨的嗓音,让墨娃娃一怔,旋即激动的站起身,朝着沐寒墨走去:"我没有做过那种事,你怎么可以牵连到我的族人;他们都是无辜的。"
凤寒墨不发一言,直接甩窗而去;墨娃娃顿时跌坐在地,这可如何是好,本以为他对她有感情,没想到只是为了让她内疚,让她知道她的族人因她而死。
泪水滑落脸颊,就那么坐着落了一夜的泪;眼眶红肿,双眸之中也布满血丝。
竖日,墨氏一族真的被处斩了,消息很快传遍整座王府;墨娃娃几度昏睡过去,也没有人发现。
直到第五日,陌林方才带着人来到她的房间,灌她喝下毒酒;这时的墨王妃已经精神濒临崩溃,绝望、苍凉布满脸庞,毫不犹豫的喝下毒酒。
继而便是陌林嚣张大笑着离去,陌林来到门前时,见凤鸣的背影;眼神一暗,闪过阴霾:"去将那个小杂种给我丢出王府,看着他就心烦。"
"是,侧妃娘娘。"侍卫们恭敬的说完,快速迈开步伐追了上去。
幸福来的快,去的也快;一个好好的家,就像一阵风般吹过,消失无痕...
娃娃将凤鸣梦中的画面一一看过之后,心底感慨;也不甚明白,当时的王爷为何那般绝情,连一点儿机会都不给墨王妃,便让她喊冤而去。
当娃娃再次看见沉睡的凤鸣时,一位全身上下泛着凌冽气势的男人;在凤鸣跟前打量他,而凤鸣可能是因为太累,而没有防备。
只见男子点了凤鸣的睡穴,叹息一声;弯身将凤鸣小小的身子抱了起来,脚尖一点,飞跃上枝头,急速离去。
娃娃看着那离去的背影,便知那是魔教教主;可他如何得知凤鸣落难?他那一声饱含沧桑的叹息声,不像是第一次见到凤鸣。
而娃娃也来到了凤鸣仍然在沉睡的房间,而这个房间充满死人的气息;没有一丁点光彩,那名男子守在凤鸣的床前,伸出手点开他的睡穴。
凤鸣悠悠转醒,便见床边的男子;全身乏力的瘫软在床上:"你是谁?"除了镇定还是镇定,没有丝毫惧怕;现在的他还有什么好惧怕的?
"以后,你叫本宫师傅吧!本宫传授你武艺。"男子脸上的表情未变,依然那般冷冽。
"为什么?"他不记得认识此人,现在的好人满街都是?
"你的筋骨极佳。"简单的回答,似乎无法说服凤鸣;凤鸣以怀疑的目光,打量着他,见男子没有要说的意思,也就不再问了:"不管你为何救我,我都感激你;师傅,请受徒儿一拜。"
说着,凤鸣艰难的坐了起来,跪在床上;朝着男子磕了三个响头。
"嗯,饿了,就过来就吃饭。"男子不以为意的点头,起身,迈到桌边坐了下来;凤鸣拖着虚弱的身体下床,走到桌前,执起筷子,慢慢吃了起来。
"你的事,本宫略知一二;墨王妃的人品本宫也甚是了解,只有你父王不相信她。"男子一边吃,一边说;凤鸣的筷子突然停了下来,一滴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落入饭碗之中:"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哽咽而坚定,充满恨意的声音,让男子默默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