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童雾芸惊恐的瞪大双眸,红唇微颤:"不要...不要,你们不能这样..."鬼医听她颤抖不安的声音,不禁展颜一笑;娃娃脸上出现让人迷惑的笑容:"我还说你有多镇定,原来也不过如此。"轻蔑的话语,从那双薄薄的唇瓣中冒出。
童雾芸见鬼医越走越近,不禁开始挣扎起来;只是双手双脚都没铁环铐住,如何能动得了?
鬼医走到童雾芸的面前,俯下身观察了一下她脸部的轮廓,决定怎么下刀:"你不用怕,只是将属于嫂子的脸剥下来;至于以后的事,就只有你自己看着办了。"邪气而魅惑的嗓音,为他增加了一股亦正亦邪的映像。
"不可以,不...要。"童雾芸话未说完,便被鬼医伸出手固定了脑袋,不让她乱动;两腮被紧紧的钳制住,让她动弹不得。
鬼医,看了好一会儿,这才直起身;一双漆黑而明亮的双眸,写满厌恶:"你最好别挣扎,你挣扎了也用;若是一个不小心碰到你的面部肌肉,你就一辈子也别想有脸。"也不知是好心的警告,还是恶意的恐吓;童雾芸果真停止挣扎,一双靓丽的眸子,紧紧盯着鬼医取过刀子:"能给我打麻醉针吗?"至少不会感受到哪些痛苦,痛苦的让她从此不想再醒来。
"不好意思童小姐,我们这里没有麻醉药物;所以,还请你忍一忍,一下子就过去了。"鬼医耸耸肩,无所谓的摸样;说的话客客气气,而语气却并不像那般客气。
童雾芸垂眸,看到交叠而坐的两人;自顾自的亲热,不禁心中泛起更加深的恨意,于是,咬牙切齿的充牙缝之中迸出充满恨意的话语:"童娃娃,我诅咒你不得好死;这一次如若你不杀了我,你就等着下地狱吧!"鼻翼剧烈收缩,紧闭双眸,胸膛上下起伏。
娃娃被她的诅咒拉回神来,侧头看了她一眼;便扭头,伸出手,挽住沐寒墨的脖子:"老公,她诅咒你老婆我哦!"撒娇,娇柔的嗓音,让人酥酥麻麻的。
"嗯哼。"沐寒墨靠在椅子上,有力的铁臂,将她稳稳的抱在怀中;慵懒的睁开双眸,扫了童雾芸一眼,便将温柔的目光,落到娃娃那娇嫩的脸蛋儿上:"宝贝儿不怕,为夫会保护你的。"一副无赖加哄小孩儿的语气。
娃娃恼怒的嘟嘟唇,伸出手拉住他的鼻子,捏了捏;在伸出双手,蹂躏他的脸庞,将他的脸揉成各种形状。
沐寒墨哼也没有哼一声,只是紧紧抱着她,不让她掉下他的腿。
鬼医无奈的看着他们摇摇头,老大真是丢脸啊!在这么多热面前任由嫂子蹂躏,这些人该大开眼界了。
童雾芸那双原本紧闭双眸,此刻正盯着娃娃与沐寒墨;双瞳之中写满嫉恨与不甘。
鬼医无视她那双阴狠的双眸盯着他,刀子在眼前晃了晃,同时也让童雾芸回过神来;双眸之中写满畏惧,鬼医固定好她的脸型,便从额头上开始,沿着头皮边缘,慢慢划下。
鲜红的血液,沿着她的脸颊与头皮缓缓流淌;她没有哼声,只是这么充满恨意的望着娃娃。紧咬双唇,眉头都没皱一下。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穿透众人的鼻息,直入心扉;娃娃不敢回头看,闻着这股血腥味儿都让人有呕吐的冲突。
若是回头看去,恐怕会忍不住立即吐出来。
童雾芸的脸形轮廓,被划的鲜血淋漓,只有那截取的肌肤是干干净净,没有丝毫杂质;可见鬼医的技术有多高。
鬼医拿去剥皮的工具,将她皮卷起来,一点一点剥下她的脸;他的眉头平展,对于这种血腥的画面,早已司空见惯,心也麻木了,不会又罪恶感。
更加不会对童雾芸产生恻隐之心,同情更加不可能,只能说她咎由自取...
童雾芸的整个脸部皮肤,被统统截了下来,剩下的只是鲜血淋漓的肌肤内部组织;看上去异常恐怖,犹如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般。
沐寒墨满意的看着她的脸,继而,一语未发,横抱起娃娃站起身;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出地下室。
鬼医厌恶的看着童雾芸失去完美外貌,血淋淋的脸庞;丢下手中的刀子,转身,随着沐寒墨离去。
童雾芸绝望的紧闭双眸,她真傻,居然在吃了一尺亏后;还想着怎么回到沐寒墨身旁,将童娃娃从总裁夫人的位置赶下来。
这一次,她真的绝望了,他们都是恶魔;十足十的恶魔,人面兽心,表面上一副和善的摸样。而私底下却是阴狠毒辣,这一次她什么都没有了,只要她不死,她一定会回来,将所有的屈辱加倍还给那个小贱人。
童雾芸听到手脚上的东西离她而去,不由自主的猛然将手脚缩了回来;双眸睁不开,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已经麻木了她的心。
为什么童娃娃那个贱女人能够过上好日子,而她却不行;她不过是他们童家的佣人,只有她才有资格永远最好的。
在童雾芸怨毒的思绪中,两名男子将她架了起来,走出地下室;直接将她送到山下,仍在阴沟之中,便转身离开。
童雾芸的脸上,染上了泥土;不断往外溢出的血花,与散发着臭味的泥土混淆在一起,黑泥被染成了暗红色。将她的整张脸都变得恐怖异常,童雾芸挣扎着爬起来,在微风之中摇摇晃晃的往前走。
不知道要去哪儿,只知道远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只要她能活下来,终有一天她会再次回到这里,让童娃娃付出应有的代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