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副驾驶座上的男子,冷漠的扫了忍痛的童雾芸;便扭头,不再看她,留下一车的寂静。
车在一个郊外停了下来,这里四处环山;是一处不错的灌水境地,扯上两名男子纷纷下车,童雾芸忍痛不下。
其中一名男子,弯身伸出手,扯住她的手臂;将她拉了出来,这一次没有太多疼痛的感觉,可能是已经麻木了,不会再有任何感觉。
阴暗的地下室,被一阵阴冷的寒气笼罩;一盏盏昏黄的灯光,照耀整个地下室。
童雾芸战战兢兢的望着周围的一切,这里她再清楚不过;这时,弄瞎她眼睛的地下室,他们又想做什么?
整个宽敞的地下室,沾满高大挺拔的男子;清一色的黑色西装,统一带着墨镜,看不清他们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他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寒气。
地下室内,静寂无声;就连有人大声出气也能听到,突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打破寂静的地下室。
童雾芸原本紧张的神经,再次紧绷,双眸紧紧盯着脚步声传来的地方;一双美眸之中布满警惕、惊恐、畏惧...种种的情绪,掺杂在那双晶莹剔透的双眸之中,让人有一种想要保护她的感觉。
地下室的门被打开,童雾芸睁大双眸望着走进来的人。
娇小可爱的女子,脸上挂着幸福而甜蜜的微笑;靠在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怀中,男子脸上勾勒出温暖人心的微笑,仿佛春风拂过般。
童雾芸双眸紧紧盯着沐寒墨微笑的脸庞,情不自禁的咽咽唾沫;沐寒墨扭头,深邃的冷眸扫了她一眼,便没了下文。
童雾芸惊惧的抖抖两肩,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怯怯的收回视线,他的温柔永远不属于她,原以为只要这幅皮相,能够将他套住。可是,现在她才略有领悟道。
不管是不是这幅皮相,沐寒墨永远不会对她温柔,对她的只有狠戾与无情。
沐寒墨揽着小腹微凸的娃娃,坐在惯于坐的位置;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娃娃那双纤悉白皙的芊芊素指,抬起阴鸷的双眸,望了童雾芸一眼:"你这幅皮相该脱下来了。"平静而温和的话语,从那双性感的薄唇之中冒出。
童雾芸登时瞪大双眸,不可思议的摇摇头;再见一名身材修长,一张娃娃脸的男子走了进来,顿时,身体不停颤抖。
又是他!
娃娃斜睨童雾芸一眼,便将小脑袋扭向沐寒墨;娇嫩的脸蛋儿埋进他的肩窝中:"老公。"闷声叫了一声,沐寒墨那张俊美无暇的脸庞,在她的青丝上轻轻蹭了蹭:"嗯?"发出一个简单的鼻音,算是回答。
"墨,某人好像怕了。"侧头,粉嫩的唇瓣抵触在他的颈项上。
沐寒墨微勾嘴角,轻柔的抬起手;拍拍她的小脑袋:"宝贝儿怕不怕?"脸上那抹真实的笑容,让人晃了神。
娃娃抬起头,一双熠熠生辉的星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了半响;坚定的摇摇头:"不怕,老公是我最大的靠山。"自豪的语气,让沐寒墨那男人的自尊性,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疼宠的揉揉她的发丝:"顽皮。"
幸好,她眼睛好了以后,就和前世一样;调皮可爱,若不是怀着孩子,恐怕,现在都不知道跳哪儿去了。
娃娃娇笑的重新趴在他的肩头上,懒懒的,将身体的重量都送给他。
鬼医看着卿卿我我的两人,其它人完全成了空气:"老大,你和嫂子要亲热,也先把正事处理了吧?"忍不住出声,被沐寒墨一记冷眼瞪了回来。
沐寒墨心里不爽,什么叫正事?他和他家宝贝卿卿我我才是正事。
鬼医缩缩脖子,好似一个做错事的人,默默等待被骂。
"你自己处理,我和你嫂子在旁边观赏。"不咸不淡的说完,便自顾自的和娃娃亲热去了,那儿还管的那么多。
鬼医无奈的撇撇嘴,他还在给简小白检查身体;就没老大一通电话给叫回来了,到头来,老大自己去卿卿我我了,将他一人丢在一旁,他从来没这么丢人过。
无奈的抬起手,挥了挥,两名男子走到童雾芸身侧;在她惊愕的双胎之下,将她架到木床上,掰开她的双腿。固定在一个铁环内,双手也被固定起来。
童雾芸知晓这一劫她逃不了,没有过多的挣扎,静静的躺着;该来的始终要来,比双一双美眸,面无表情的摸样,倒是让在场的人微微心生佩服。
上一次童雾芸来到此处,挣扎的何等厉害;这一次却如此淡定,想来定没留下任何阴影。
童雾芸却并不像其它人所想的那般,她的心在颤抖;上一次的割破眼角膜,这一次会是什么,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这一次她是真的完了,冉家也放弃她了;父母都在监狱中,她真的成了无依无靠的人,没有丝毫骄傲的资本。
若是骄傲地资本,那就是她原来的容貌,可这容貌已经不在是她的了;是童娃娃那个小贱人的,她的容貌再也回不到她的身上。
"鬼医,开始吧!"沐寒墨温煦的嗓音穿透地下室内所有人的耳膜,却让人不寒而栗。
沐寒墨话音刚落,便有端着刑具刀走上前;鬼医将刀子放在火上考热,直到银白色的刀子变了色,这才将刀子放在一旁。
取过剥皮的工具,再次放在火上热考;直到一切都准备好了,这才旋身来到童雾芸所躺的地方而来。
童雾芸看着他们从头到尾不发一语,只有冷漠的表情;让她那颤抖的心,更加害怕:"你们要做什么?"上一次割破她的眼角膜,没有这些工具,难道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