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世纪有范特西这个灭亡之国吗?没有吧?
呵,以下故事纯属虚构,切勿当真!
五世纪范特西国——也许对现代人讲,这是一个穷困潦倒的城市,可对于五世纪的当时来説,却是无比的繁荣昌盛:马车横穿马路,带来异国的文化货物,人们安居乐业,毫无纷争。
大大小小的各国商贾来来往往,无不为这神秘富饶的国家依依不舍,留连忘返。
希沿,范特西头号人物,他并非范特西王族,但却拥有着范特西半个国的金币,他是现代的大亨,年轻、英俊貌美、商业奇才,更是金币的化身。谁家的女子又何曾没想过要下嫁于他,可他,视女人为宠物,他是大众情人,他虽然花心却不是他的错。
希沿古堡更是富丽唐璜,宽大无比,仆人众多。
希沿古堡——泡着热气腾腾好似仙境一般的温泉,肆意的唇边透露着贵族气息,长长的头发丝湿露出点点的水珠。他就是希沿古堡的主人希沿,连他自己也搞不懂究竟泡了几个时辰。总之,他漫不经心的,毫不顾虑还有多少重大的事待他完成。他端起刚刚仆人送进来的异国红酒,品尝似地抿了一口,举止高贵优雅。
正当他沉浸在美妙的世界里的时候。
忽然,只听见“扑通”一声,“哗”泉水四溅。
希沿惊奇地瞪大双目,像有什么东西掉进来了?
“啊——救命——”水影大叫,她可不会游泳。咦?有点不对劲,水蛮浅的嘛!她心中暗暗庆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哇!
另一方面,希沿端起的酒杯凝固在空中,不会吧!老天爷开玩笑过头了吧?!是一个女人?而且从天而降。
水影调整状况后,才注意到有个男人的存在。“喂——你是谁啊?怎么不穿衣服?”她超大分贝地发问,太不像话了,虽然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可是目前,这个**裸的男人看起来坏坏的样子。
“我是谁?”希沿觉得可笑,这范特西还没人不知道他是谁。更何况这可是在他家唉,“你有见过穿着衣服洗澡的人吗?”
“你从哪来?”他略显无法想象地仰视天空:“别告诉我是从天上来的,我是不会信的。”
“我是中国云南的著名导游,我有导游证,快説,你是谁?”水影掏出口袋里的导游证,凶巴巴地执问。
“中国吗?报歉,没听説,我是这家的主人。説吧,你是怎么进来的,要讨我欢心,也不用使这招吧,女人。”希沿轻视地一笑。
“喂——中国都没听过,老土了吧你,再説,我可是有名望的人,我博客一天的点击率超过十万,讨你欢心,我自杀算了。”水影爬上“岸”,糟糕,衣服都湿透了,“喂——这里是哪里啊,像个荒岛似的黑黑的。”
“女人别喂喂地叫好不好,我叫希沿。”
“你也别女人女人地叫,恶心死了,我叫水影。”水影抖抖衣角,“你还没説这里是哪呢?”
“范特西希沿古堡。”希沿继续在水中拭身,虽然他有很多仆人和女人,但是,他习惯一个人洗澡。这样一来,水影这个女人算是破例了。
“没听过,我看你打扮的不伦不类的,看来,也不是个好东西。”水影鄙视他,瞧他装扮的:长长的黄发,耳朵上坠着个美丽的古式玉耳环,左手戴着七八个手镯,项上圈着个类似第纳尔金币的东西,他难道是猪吗?当真流行返古归真啊?
不伦不类?她竟敢这样奚落他,好歹他也是个公众人物,装扮得自然大方得体,却被人称为“不伦不类”还是头次。
“中国离这远吗?”真好奇什么样的国家造就了这样的女人。
水影陷入忧郁,她究竟是在哪里,怎么没听説过有个叫范特西国的,回忆刚才,在沙漠中遭遇一阵龙卷风,席卷至此,范特西是哪个半球的啊?“我怎么知道,我刚才还为我们的”二十一世纪沙漠之旅“做导游,却被忽如其来的狂风刮到这里,本以为死定了。想不到,天无绝人之路,本小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哈哈哈——”
可爱,希沿看着她滔滔言语的样子,不觉有所心动,现在的女子都是秀守闺门、笑声幽幽,又有谁像她这般开怀大笑,她是何等地与众不同、别具一格啊。
等等,刚才她説“二十一世纪”???“你説什么二十一世纪?”
听到问话,水影回过神来:“猪啊?你连二十一世纪都不知道,你土死了。”
“废话,我当然知道世纪之分,可是,我得清楚地告诉你,这里是五世纪的范特西国!”希沿郑重声明地告诉她。
水影傻愣着,不会吧?怎么到五世纪来了?真的假的?看这家伙的表情不像是説谎的人,难道是真的,水影打量了四周,怎么办,怎么办。水影原地打转,转的希沿头昏脑胀,“喂,你不会耍我吧?”
“好笑,我堂堂希沿,会耍一个女人吗?”把他希沿当什么了,説到底,他倒还有点不相信她呢,二十一世纪不等于未来吗?
“死定了,死定了——”又打转,她就不能安静一下?
“即来之,则安之,不如在我这里做客。”他朝她诡秘一笑。
水影一脸犹豫。
希沿坦言,“放心,我不会吃了你,好歹我也是个公众人物。不会做出什么有损自己名誉的事情来,何况你也无家可家,对不对?”
他转身露出泉水,披上一件浴袍,“来人。”
只听进来一名女仆:“主人,有何吩咐。”
“给这位女子换件干的衣服。”转身对水影,语气极度温和地説,“注意,别感冒了,最近感冒会死人的。”
“**吗?”水影小心翼翼地问。
“什么**?是被称作流感的。”奇怪的词汇。
不用了吧,古代也有这些瘟疫:“不会是禽流感吧,死定了,你怎么不早説。”
“不是禽流感,是……算了,不跟你説了,説了你也不明白。总之,会死人的。”希沿头也不回地离开,他可不愿被这麻烦的女人烦死。
夜幕高升,绝美星辰,隐约听见咕咕的水流声,安详的古堡里,风吹草木声带着侬侬的野味。
共进晚餐时,只有希沿和水影用餐,其余人遇侍候着,吃的一点不自由。
“怎么了,不合口味。”看她难以下咽的样子,他的食欲也消失。
水影撇撇嘴,心中不悦,“这么多人看着,怎么吃啊?”吃相本是人性最丑陋野蛮的一面,偏偏这么多人瞧着。他吃的累不累啊?
呵,他正愁着该如何赶走这些“电灯泡”呢,即然她主动开口,那就将计就计,希沿撤走周遭的侍从。若大的客厅,只剩下他们俩。
沉默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完蛋,总要有个人打破此刻的死寂。
水影主动发话:“你是好人吗?”
“我不是好人吗?”他反问道,露出可爱的笑容。
她白了他一眼,打开窗户説亮话,直奔主题,“如果你是好人,就好人帮忙帮到底,要么替我找个工作,要么放我出去,让我自谋生路。”
他摇头,漫不经心道:“你是上帝赐给我的,我怎么会让上帝赐予我的人去自谋生路?”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诡辩!“你搞清楚好不好,我不是上帝赐给你的,我是个合法公民,不属于任何人,更不属于上帝,我是念阿弥陀佛的。”她立马毫不留情地反驳。
有个性的女人,他就欣赏这种女人,“别把话説绝了好不好,你人生地不熟的,少逞强了。”
就会拿“人生地不熟”来压她,“我不管,你明天放我离开这,我过我的独木桥去。”水影对他下最后通碟,再这样下去,每天看见这家伙的嘴脸就浑身不自在,真后悔答应留下来。
“我不会放你走,有本事,自己走。”呵,在希沿古堡只要没有他的命令,还没有过一只蚊子逃得出去的。
“好,算你狠,我就不信我出不去。”哼,跟她较劲来了,看看你有何能耐。
希沿一脸无所谓,“随意,大不了我费点心事,再把你抓回来。”
“你……”真是大言不惭,这个国家到底有没有王法,“你这叫绑架!是罪恶的。”她气急败坏地警告他。
“真的吗?你不説,我不説,外人谁知道你是被绑架的?”话説没错,她受到的是同等上宾的待遇,谁要是能和他希沿共进晚餐,应该是一等一的荣幸。
“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卑鄙、下流、无耻吗?”水影恶言袭击。
他倒不在乎,仍旧笑脸对之,“是吗?如果我真是如你所言,是个卑鄙下流又无耻的人,你还会毫发未损地在这里用餐吗?”
一语正中要害,想想也对,她低头不语,安静地吃饭。
局面终于冷却下来,变得雅雀无声。
许久,她忍不住还是开口了,“可是,不能因为你对我好,我就得乖乖地呆在这里吧?还有,我与你素昧平生,你为什么要对我好,你不会是另有所图?”会不会是个人贩子?
“没错,我是另有所图。”他放松坦白,怔怔地望着她会有怎样的反应。
果然,狐狸尾巴落出来了。“我就知道不会白吃的,我可事先声明,我是身无分文外加手无寸铁,更不会出卖色相。你别痴心妄想从我身上获取点什么。”既然他已挑明,她也把话説在前头。
“呵,挺绝的嘛,不过,就算我挑明我的企图,硬是要你出卖色相,你又奈我如何?”希沿打趣地击怒她。
她做了个鄙视的眼神,“就凭你!”
呵,説这话,不是正挑起他的斗志,存心地勾引他?希沿咽了口红酒,“你放心,我还不至于寂寞到霸王硬上弓的地步。用餐过后,睡个好觉,晚安。”
説完,起身离开,他怕再吃下去,得把她给吃了。
不可理喻+莫名其妙!
水影不理他,继续狂吃,因为食物都是野生的,所谓“家味不如野味香嘛”。她自然吃的是津津有味、干干净净。
不和谐的用膳过后,她被仆人领进一间卧房。
宽大舒适的床,五米宽、七米长,太有气魄了,他到底是谁?不工作竟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不知道,火汐、名利、花洛、随佳她们现状如何?
水影独自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手指间的蓝色钻戒在月色斜射下闪烁光芒,渐渐地,她入眠了。
夜梦中,时而口中喃喃自语,时而哭泣,时而呼救,到底怎么回事?希沿猜测着,紧锁的眉间夹杂着不忍心,虽説“爬”进别人的寝室不道德,更别提偷看别人的睡姿。可他承认自从她出现后,有史以来,他希沿失眠了。
她,美丽的晶莹剔透,就像一潭水一样,可却不失活泼洒脱,气质脱俗,又像是一道溪水欢快地流畅着。
看着她,痴痴地,陶醉着,他自问,这次真的是动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