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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风波8

重生郡主复仇计 杀破棋 2479 2024-11-18 20:20

  “七爷……”寒月想要再说些什么,齐清停下脚步,转身,“齐王的死或许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它或许只是一个开端,迎接我们的是更恐怖的风暴,寒郡主还是独善其身的好。”

  这话什么意思,寒月第一个反应就是,齐清是不是查到了一些线索,才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可齐清却没想跟寒月说清楚,直接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霜降进来了,“郡主,你跟七爷吵架了?”

  寒月抬头看她,她又说:“奴婢看七爷出门时的脸色不太好,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误会啊?”寒月想了想,最终没回答。

  她大概是真的误会了齐清,人家大晚上跑过来给自己传递消息,自己为什么要对他抱有成见呢?她摇摇头,觉得自己太情绪化了。

  “恭郡王告诉我,白露这些天一直在他府上。”

  霜降欣喜,“这么说,白露找到了?”

  寒月点头,面色却不见轻松,霜降立刻意识到不对劲,“是不是……”

  “恭郡王说白露遇害了,凶手跟连环杀人案的凶手是一个人。”

  “这……”霜降眼眶立时就红了,她咬着下唇,忽然跪在寒月的面前,“奴婢自幼与白露一起长大,她就这么去了,奴婢心中实在不甘心,还请郡主为她报仇雪恨。”

  寒月叫霜降起来,“这是自然的,不仅白露的死,我要他们还我一个公道,还有父亲的死,我也一定要让真相***!”

  “霜降,你先坐下,我有一些地方想不明白。”寒月拉着霜降坐下,“比如白露是怎么到恭郡王府上的?据他自己说是无意中救下的,我觉得这个说法太含糊其辞,之前梅负雪曾告诉我,白露在他手上被人劫走了,既然是被人劫走的,又怎么会出现在恭郡王府?”

  “许是白露他自己逃出来的吧。”

  寒月摇摇头,“不对,你觉得能从梅负雪手中劫走一个他全力看管的人,会是那么轻而易举的事情吗?既然劫人之人有这样的实力,又怎么会让白露逃脱,白露逃脱了又怎么恰好让齐清救到?霜降,如果你白露,你从敌人手里逃出来了,第一时间难道不是向齐王府求助吗?”

  霜降点头。“的确是这样的,但白露可能遇到了一些麻烦,不想牵连了郡主。”

  “死的是我父亲,我不想被牵连也被牵连了,想要独善其身何其之难?霜降,你不要惯用好的方向去想,我觉得这事,那么梅负雪撒谎了,那么齐清撒谎了。但照我刚才看来,齐清似乎不像是在撒谎,而梅负雪……”

  寒月说着说着就顿住了,她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似乎被她忽略了。

  “霜降,你知道么,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就是梅负雪?梅负雪会银毫针,是他杀了那么多!”

  霜降震惊不已,“怎么会是六爷?怎么会是他……不对,六爷身体孱弱,倒像是练了银毫针所致。”

  “那这么说,他也算是命不久矣了。”

  “奴婢不敢妄言,但江湖人都说,银毫针会让修炼之人不得好死,大抵是真的。”

  霜降静静说完这句话,主仆二人之间也静默了半晌。

  “你觉得当初白露会在梅负雪手中被人劫走,她又是怎么到梅负雪手里的?”

  “这,”霜降也说不出来,但以她察言观色,她说出了一个寒月心中的猜想,“郡主是觉得+六爷-跟王爷的死有关?”

  寒月不敢确定,但谁都知道齐王死后白露不太可能逃出去,那么也许是凶手带走了,好为后续做文章,依据前世的经历,也的确如此。

  那么白露后来在手里呢,不正是在梅负雪手里么,后来被人劫走,如果姑且认为齐清是劫人之人,那么他是不是查到了有关于梅负雪的线索,所以才来提醒自己的?

  “我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齐清和梅负雪两个人,现在我都不知道该不该信任。霜降,不如我们来分析一下,父亲死后,谁的获益最大?又或者说,对谁而言父亲的死比他活着带来的好处要多得多?”

  霜降为寒月这个想法震惊到几乎不能说话,“郡主,你……你这样想,未免太……”

  “太冷酷无情了,好像在做一个算术一样?”寒月冷笑,“霜降,是不是觉得不敢去想,因为如果这样想的话,那么最有利的大概就只有一家,那就是……”

  “郡主!”霜降失声叫出,“若真是如此,郡主该怎么办?”

  “其实从目前来看,他已经原形毕露,父亲一死,就迫不及待地要给我难堪,要让齐王府没脸,谁人都能猜到,只是苦于没有证据。也许,证据就在梅负雪身上。”

  霜降摇了摇头,“郡主你不能跟天家作对啊,而且……而且宁郡王与天家之间的仇恨已经是水火不容,不可化解的了,他为什么还要王爷死?”

  “也许,是有一些隐情是我们不知道的。”寒月叹了一口气,又开始安慰霜降,思绪却飞走了老远。

  怀疑是一颗种子,让它生了根发了芽,那就怎么也拔除不了了。

  梅负雪裹着一身雪白的披风,立在灵湖旁的亭子里,跟着他的是一个高大而沉默的黑衣人。

  “鸦,你说寒郡主还会来么?”梅负雪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等到他几乎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僵硬了。

  黑衣人鸦没有回答,只听得梅负雪叹了一口气。

  “她总是这么喜欢迟到,如果她不来……”梅负雪摇了摇头,他心里有一些不太好的预感,但却狠狠地压在了心底,他不愿去想。

  如果连齐王的女儿都不肯信任他,他这做人也未免失败了。

  很多时候,他都会觉得自己是一个孤家寡人,即便在感业寺的那些日子,他往往坐在院子里的树下,看着落叶飘落,就能看一天。

  若不是陈诺和靳言常照顾着,他连饭都未必知道吃,那时候他会有些恍惚,恍惚觉得自己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他有时候看着自己的手,看着看着便生出一种错觉,好像这并非自己的身体。

  好像一切都是假象。

  茫茫天地间,他竟觉得自己这具身体似乎随时都可以抽离,也许一眨眼,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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