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三城,揉完太阳穴,看着洪建涛,说道:“洪老爷子,没别的事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嗯……去吧,把精神养足了。”洪建涛看着薛三城转身出门的身影,心里想着,这次搞灭付家,一定要找个机会干掉他。
办公室里,洪塔山正在搂着两个女秘书,洪塔山手上摸着的是女秘书,心里想着的却是付红雪,自从那天见到付红雪之后,他每天的脑海里,都是幻想这怎么去蹂躏付红雪,今天终于把她绑了回来,洪建涛那老不死的却不让他去碰,洪家的两个少爷,都是毁在了“色”字上。这次灭掉付家是大事,洪建涛决不允许再有人从美色上面犯错误。
洪塔山点起一支雪茄,抽了两口,心里想着那天去付家签合同,付红雪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越想越是气愤,又被女秘书勾引的身体里邪火乱窜。
洪塔山骂了一声:“滚!”一把推开了那个主动承欢的女秘书,提上裤子,摔门而去。留下两个女秘书在那对视着呆了半天。被推开受骂的那个女秘书,不由得一阵委屈,忍不住哭了起来。
另一个瘫软在沙发上的女秘书,起身将她搂进了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说道:“妹妹不哭了,再忍两年,等治好了咱爸咱妈的病,我们就辞职离开这里。”那个做妹妹的女秘书,点了点头,依偎在姐姐的怀里。
洪塔山摔门而出,出得了别墅,来到了大院里,心里暗骂着:“洪建涛,老不死的,明天就是你的死期,哼,你死了之后,洪家的元老,我再和薛三城挨个除掉,洪家的家业就是我的了!”
洪塔山快速的向后院仓库走去,那后院的仓库,正是关押付红雪的地方。
洪塔山来到后院仓库面前,看到两个身高一米八以上的黑衣守卫在那,几步走过去,一脸严肃的说道:“把门打开,洪老爷子让我来审问犯人的。”
左边的黑衣守卫,行了个礼,毕恭毕敬的说道:“洪少爷,不是我们不识实务,只是那钥匙被洪老爷子收走了,我们没有啊。没法打开门。可能是洪老爷子让您来办事的时候,忘记给您了,您还是回去再问问吧。”说完,摆正了姿势,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
洪塔山没想到洪建涛会来这么一招,气的咬牙切齿,心里暗暗发狠,明天一定要除掉洪建涛。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不能表露出来,面无表情的说道:“可能是吧,我回去问问去。”说完,转身悻悻离去。
看着洪塔山渐渐远去的身影,左边的黑衣护卫,向右边的同伴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嘿嘿的淫笑起来。左边的护卫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明晃晃的钥匙,提在空中晃了两下。
右边的黑衣护卫看到钥匙,淫笑道:“嘿,狗日的大老李,你还留这么一手,竟然敢私自去配了把仓库的钥匙。”
左边的黑衣护卫淫笑着说道:“嘿嘿,你没看见这次绑来女人么?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那小脸蛋,小细腰的,想象一下,就是让我当时爽死也值啊!嘿嘿……”
右边的那个附和道:“对啊!听说这小娘们三十三岁了,还这么纯情!”
左边的那个黑衣守卫,笑骂道:“滚蛋!这女人的头彩,我先来取,等到半夜没人了,你在外面守着,我先进去。我爽完了你再进去。”
随后两个人淫笑着,各自想着美事。
这一切,都被墙头上的张天扬看在眼里,听在耳朵里。张天扬暗自发狠,听到他们语言上亵渎付红雪,早就怒火中烧,怒不可遏了。当下从身后的的镖囊里,掏出了三棱六尾麻醉镖,这种镖,卡在左手无双袖剑的崩簧上,就能弹射出去,无声无息,中镖者十秒钟后,就会被麻醉倒地,不省人事。
正在张天扬拉满崩簧,准备射杀两个黑衣守卫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张天扬回头吓了一跳,差点失声叫了出来。那人赶紧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张天扬瞪大了双眼,好半天都没反映过来。那人慢慢松开手笑呵呵的看着张天扬。
张天扬笑道:“付老头,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调皮。”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和张天扬一起关在铁狱里的狱友,付家掌门人,付风雷。
在华夏民主共和国里,有着这样三座监狱,分别是天狱、炼狱和铁狱。关押的都是特殊的犯人,这些犯人中,有冠绝天下的盗贼,有刺灭乾坤的杀手,有智盖武侯的阴谋家,有起死回生的妙手神医。这些人中,每一个都是犯了死罪的人,之所以没被执行死刑,是因为他们还有利用价值,统治阶级平时对他们严加看管,在需要他们的时候自然会拿来利用。
这三座特殊的监狱,分别位于南海某小岛,巴蜀某山区,E国与华夏民主共和国交界处的某山脉。每一座监狱都有一个师的军队在那驻扎守卫,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有的监狱不但关特殊的罪犯,还存放着特殊的东西,没人知道那里放着到底是什么,也许是特殊的秘密武器。
付风雷就是和张天扬一起关在铁狱的狱友。算的上是张天扬的半个师傅了。
十年前,张天扬以一敌五,干掉了五个同学。因为是未成年人,不够判死刑的条件,所以被关进了J省的少年劳教所里。在少年劳教所里生活了半年,因为年纪最小,老是受狱友的欺负,后来心中的怨念越积越深,最终有一天爆发了出来。张天扬徒手用蛮力,干掉了十四个狱友,在越狱的时候,被抓了回来。
当时少年劳教所的所长极为震怒,因为死了这么多少年犯,没法跟上面交代,所长脾气火爆,当场就要枪毙张天扬。幸亏被副所长拦下来了,经过一番劝导,才没杀掉张天扬,因为杀了他,更没法向上面交代了。
为此,副所长给所长出了个注意,花点钱给上头政界包个红包,请他们来摆平此事。后来张天扬就被送往了H省边境某军区,准备秘密执行死刑。
军区的最高长官,某少将看过了张天扬的档案后,对张天扬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觉得是一个可塑之才,被枪决可惜了,打算见上一见这位蛮力少年。
棋逢对手,将遇良材。那少将经过和张天扬一番较量比试,虽然赢了他,但心里也是暗暗佩服张天扬,小小年纪竟有这般气力,好好培养,假以时日,日后必成大器。张天扬那眉宇间透露出的那股傲气,深得那少将喜欢。
最后张天扬没有被处决,被那少将留在了军区,关进了铁狱。从而结识了他的师父们,他的大师父就是江湖人称刺灭乾坤的林牧渔,十三年前,犯过几桩惊天动地的大案,无论是商界巨富,还是军界大将,还是政界大臣,没有他杀不了的人。三年前被派往某岛国去刺杀当时的一位政客,刺杀成功以后再无了音讯,不知是死是活。
那些天下的奇人异士,犯了死刑,军方都会秘密带进特殊监狱里,对外就宣称已经被枪决。实则限制他们的自由,在统治阶级需要他们的时候,就会挑选出合适的人选,派他们去执行任务。为国家效力。
付风雷三个月前,被以边境走私的罪名送进了铁狱,其实不然,走私的罪名只是一小部分,真正的大罪是,付风雷盗了国家特级文物墨玉苍龙。
付风雷一生盗遍了天下无数的宝贝,金银财宝他不感兴趣,偏偏喜欢盗古文物。难能可贵的是,他盗古文物,仅仅为了喜好收藏、和满足同行对他无限钦佩的那种虚荣心,付风雷从没卖过一件古文物,直到落网之后,他盗的宝贝全被搜了出来。
付风雷纵横华夏三十年,从没失手过。本来付风雷早在十年前就金盆洗手了,三个月前,他和老友在一起喝酒,二人打赌,谁能盗得国宝墨玉苍龙,对方就得叫他一声“爷爷”。二人盗宝的技术不相上下,比试了一辈子,都没分出个胜负来。付风雷借着酒劲,被老友这么一激,就去盗国宝了。
只可惜今非昔比,现在科技发达了,捉一个盗贼容易了许多。更何况是墨玉苍龙这种国宝了,其存放的地方,肯定机关重重,全方位监控了。
付风雷落网之后,警方觉得此贼胆大包天不说,看这年纪和身手,就知道不简单,肯定是个惯盗。后来经过严刑逼供,才发现了他那惊世骇俗的经历,从他家中搜出了许多价值连城的古文物,惊动了上面的领导,后来被铁狱军区的最高长官看上了付风雷的身手,把他关进了铁狱。就是当年收留张天扬的那个少将,现如今已经提升为大将了。
付风雷碍于家人的安危,无奈,只得顺从的被关进铁狱,任凭统治阶级差遣。
自此,付风雷和张天扬在狱中结识了,二人虽然相差四十多岁,但是一见如故,言谈举止,脾气秉性,都很相投。付风雷教了张天扬一些轻身提气的吐纳功法,又教了他一些顺手牵羊的盗宝手法,张天扬喜不自胜,就拜了付风雷为师。
看着张天扬那满脸的惊讶的表情,付风雷得意的笑了笑,一手捋着山羊胡子,得意地说道:“嘿嘿,臭小子,老夫的轻功如何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