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敏死了,阴失阳消,让其它的五荷都紧张起来。
沈英也不想死,可是这事要是***,那沈家祸事也就来了。
怎么办?
我问破空师傅,袁正天和李守天有没有后人?
破空师傅说,很难查到这些资料,肯定是会有记载的,也许是在沈家,如果在沈家,那谁都别想看到。
我上楼看十二北方水玉人,那个周敏的玉人,真的就碎裂了,在什么时候碎裂的我不知道。
看来一切都来了。
我去肇画那儿,就他的画儿,我看明白了,血,白骨……
我没找到,那暗室里听到的血滴的声音,打开后,竟然没有,那就是说,我还是没有找对地方。
风鬼子给了这么多的提示,肯定是知道什么,肯定是这样。
风车是一无所知,对于这个风家的后人,也是服了。
我问肇画,他说,自己看画儿,能看懂呢,就是他所看到的,我问在什么地方,什么位置,他摇头。
肇画的精神状态似乎出了点问题。
那些画儿看明白后,确实是让人感觉到极度的不安。
“你不要再画这些东西了,没有意义。”
“那是你觉得。”
我现在跟肇画没办法沟通。
离开画廊,我在古城外城转着,外城和内城简直就是两个世界,我喜欢内城,不喜欢外城的花花绿绿的世界。
在外城的街上走着,没有目的的,我脑袋太乱了。
洪老五和一个人从对面走来,说着什么,没有看到我,我叫他。
他愣了一下,和那个人说了什么,那个人竟然急匆匆的走了,那是在躲着我的意思。
我和洪老五进酒店喝酒,我不提那个人。
“周敏死了,你说的阴失阳消,真的发生了。”
洪老五说,他知道了。
然后,然后就没有下文了,我说这样下去,恐怕不只是死几个人的事情,这关系到了几大家族的事情,就现在而言,这些家族,除了沈家还有一百多个,叫成大家族,其它的根本就算不是什么家族了,空留其名罢了。
洪老五说确实是这样,现在沈英不着急,说我着什么急?
“沈英舍身取义,她不害怕死,为了沈家,可是其它的家,死不起人。”
洪老五说,就目前来看,破空师傅分析的是没有问题,但是这个天局,就我所知道,破不了。
“天局是什么?”
洪老五给我讲袁天罡,李淳风,然后讲天相学,那不是简直的东西,很复杂,他就是穷其一生,也不一定能研究明白,那么就要找到后人。
他终于提到后人了,他提到后就闭嘴了,有点喝大了,说走嘴了。
我不问,瓜不熟悉,你摘不了。
我虽然着急,也知道,事情是要有一个发展过程的。
那天回铺子,躺在二楼,把事情发生的前前后后的想了一遍,破空师傅说得有道理,现在就是要找到袁天罡和李淳风的后人。
第二天在铺子里呆了一天,半夜我去了洪老五的家,从墙跳过去的,穿了一身黑,把头蒙上,就露出来两只眼睛。
靠近窗户那儿,我坐儿,听着。
房间里有两个人,洪老五和另一个人,这个人听声音,是陌生的。
他们所谈论的竟然是《推背图》,其中还有什么风鉴,以风声雨声来断凶吉的。
《推背图》是袁天纲和李淳风共同所写的一本相书。
如果这么讲,这个陌生的人,恐怕和《推背图》有点关系了,如果是这样,那这洪老五可要盯死了。
我一直坐在那儿听,那个人天快亮的时候走的,我没有敢出去,怕发现了。
我回铺子睡了,起来的时候下午。
我并没有打算找洪老五说这事,这个洪老五是相坟的人,阴学家,但是不只是这些,懂得很多,恐怕什么相术,阴学,风水都懂得很多。
那么风鬼子呢,如果没有研究,也不会懂这些事情的,看来风鬼子也不是一般的人。
我一直就铺子里呆着,伍雪走后,我就不愿意回宅子,那宅子似乎就特别的不顺,是风水不好吗?
那是沈筱壶建的宅子,并住在那儿。
下午正喝茶,在来往的人中,我听到了脚步声,就是昨天那个在洪老五家的人,那个脚步声我记住了,人的脚步声,就如同一个人的长相一样,是完全不同的,我判断是没有错。
出去,我就看到了那个人,竟然是一个道士,留着长头发,穿着道袍,在内城出现过道士,但是不多,道士招摇过市的,还真不多。
我跟着,他竟然上了高尔山,那就是奔着寺里去了,他认识破空师傅吗?
我没有上去,回铺子,琢磨这事,如果破空师傅认识就好办了。
旗袍画儿依然是空的,那第七揭什么时候开始,不知道,没有提示。
一直到天黑,我去了寺里,寺门紧闭,我敲门,破空师傅的徒弟出来了,告诉我,师傅这几天不见客人。
我没有再多嘴,下山,看来这个道士真的就和破空师傅认识,如果不认识,也不会聊上几天,应该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我回去让小六送酒菜来。
自己喝酒,洪老五就进来了,他的脚步声,从进城门开始,我就听见了。
他进来,坐下自己倒上酒。
“铁子,挺舒服的吧?”
“舒服,阴失阳消,我有舒服得了吗?”
洪老五说,这就是天意,天命,人争不了的。
“天局能破吗?”
我冷不丁的问了一下。
洪老五说,已经说过了。
我把站起来,把门插上。
“你干什么?不做生意了?”
“我想杀人。”
我从架子上拿下来刀,那是收来的一把蒙古刀,洪老五一个高儿跳起来。
“你精神病犯了?”
洪老五吓得往后院跑,我跟到后院,他站在墙角。
“兄弟,你救过我,我的命就是你的,想在我的命,也不是今天,我算过了,今天是大吉,不会死的。”
“哪你怕什么?对自己所算的,没有信心吧?”
洪老五瞪着眼睛。
“昨天那个人是谁?”
“什么人?”
我不再问,一步一步的逼近他,他把手举起来。
“好好,我说,我说,我把刀放下。”
我转身回去,坐下喝酒,洪老五走进来。
“坐下,喝酒。”
洪老五端手杯的手在哆嗦着,我刚才真的就是杀气四起,拿起那刀的时候,如果他真的不说,我真的会杀掉他,那一刻感觉就发疯了一样。
“兄弟,那个人是袁西道长,魁星楼来的。”
袁天罡,袁正天的后人?
我问,洪老五点头,说也是他的师傅。
这真是困了就送枕头来了。
“那发生的事情,十二北方荷,怎么解决?”
“这事他也是听说不久,是破空师傅请他来的,也是在研究这事,这是天师做局,做天局,他管袁正天叫天师,这天局有二百多年了,所以想破,还有研究,没有那么简单。”
破空师傅竟然不跟我说实话,还告诉我,不好找袁正天的后人。
这个叫袁西的道士,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能力,昨天到是白话的天花乱坠的,听着玄虚,吓人。
如果是这样,就等着,那破空师傅会给我一个说法的。
洪老五说完,就走了,走到门口骂着。
“你特么的就是精神病。”
他说完,就跑了,我没动。
叶青青一会儿就进来了。
“你还好吧?”
叶青青缓过来了不少了,但是精神头还是不如以前。
“还好,这段时间总是做噩梦,我怎么就是十二北方荷的人呢?最初我还觉得挺美的,天生青刺荷花,谁知道,这竟然是使者的事情。”
“没事,一切都会好的。”
“周敏死了,我真的害怕的,我才二十刚过。”
想想也是,我能说什么,说不让他她,她不会死,这也不是我说得算的事情。
楼上蓝花拖台,拖着十二北方荷,现在拖着十北方荷了,愣是瞪着眼睛看着少了两位,一阴一阳。
这个天局设得真是天局了,凡间无人能解。
几天过去了,破空师傅还是没有动静,我是等不了了,那蓝荷花拖台上的十个玉水人,随时就有可能碎了一个。
我上山,敲门,破空师傅的徒弟开门,我推开他,就进去了。
进房间,破空师傅和袁西在聊天喝茶。
他们看到我,不说话了。
“破空师傅,随时就会死人的。”
我站在那儿看着袁西,这个道长看着到是仙骨如仙,但是修行怎么样就不知道了。
“来了就坐下,喝茶。”
我坐下,喝茶,袁西一直就盯着我。
盯得我不舒服。
破空师傅介绍了一下。
“不用介绍了,他应该知道我是谁。”
这个袁西点破了什么,我点头,承认。
“直接说这个天局,这个天局是由袁正天和李守天共同设的局,我是袁西,你也知道我是谁了,但是少了李守天的后人,也破了不这个局。”
“袁正天和李守天是哥们,那不知道吗?”
“不知道,这样讲,李守天的后人留在了古城,这个是算出来的,具体的在什么地方不知道,但是已经是易姓改辙,不太好找,不过,李守天的后天会有一种特别的能力,这是做相师易天而成的,就是留给后人的东西,开发出来,就有了,这个没办法解释的。”
我说得是有点玄虚,我看了一眼破空师傅,他没有特别的表情,似乎认同。
“在古城,洪老五,还有沈石巫师,似乎就没有特别的人了。”
“巫师不做数的,不是正道正门的,那洪老五呢,是我的徒弟,我自然了解,当然不是那个人了。”
那我就想不出来还会有谁了,我摇头。
“这事呢,我再算一下,也许能算出来,这需要天日,我等天日,就是明天,如果这个人在古城,就跑不掉的。”
我看着袁西,但愿不是吹牛逼,这可是死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