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铺子,不知道这个袁西到底是不是袁正天的后人,没有资料可查,没有史可鉴,没办法。
我给沈英打电话,问有什么事情没有,我的意思沈英明白,她说一切都好,只是十二极的档案室依然是打不开的。
我摇头,所有的一切都成了谜了。
袁西说,这个人在古城,但是是谁不知道,明天一算就知道了,这个人会是谁?
如果古城有这样能力的人,恐怕早就被大家所知晓了,可是没有人知道,是深藏不露,或者是藏在什么地方,就如同袁西一样,在魁星楼吗?
我不知道,不清楚。
这件事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一夜没睡好,早晨起来晕沉沉的,吃过早饭,切在沙发上又睡了一会儿,十点多,伍雪来了,她看着我眼泪下来了。
“没事,这事过去,你就回来。”
伍雪摇头,说肯定是不行了,我问为什么?
伍雪就是摇头,然后走了,这特么的叫什么事儿呢?
当年的发生的事情,就凭着风鬼子的一本日记,就来断定,有事情发生吗?就是有,也是二百多年前的事情了,没有必要这样吧?愚蠢的货色。
想想就生气,找伍德干了仗,没屁用,这死老头子就是认死理儿。
我回十二点多了,去宣景喝酒,等着袁西算出来那个人在什么地方,找到那个人,我先抽他几个嘴巴子,还有那个道士,没事做什么天局呢?这事你们有几毛钱关系?
破空师傅给我打电话,让我上寺里去。
我过去,就破空师傅在。
“那老道呢?”
“休息呢,人找一了。”
人找到了那是好事,我问那个人姓什么,叫什么,在哪儿住?
破空师傅看了我半天说出一句话,我喝的口茶差点没呛死我,我咳嗽着,半天老缓过来。
“破空师傅,我一直很尊重你,你所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是相信的……”
我BB了半天,闭嘴了,破空师傅看着我,他告诉我我就是李守天的后人,那不可能,我姓铁,叫铁军,从小到大的都叫铁子,老铁,没有其它的姓。
破空师傅说,他要念经了,让我回去。
我离开寺里,脑袋一片空白,瞎走一气,到了河边,坐下,怎么可能呢?
这臭老道想害我,肯定是,几大家仇的,说不定是谁家请的,他们说十二北方荷是我设的局,或者说,事情的起因都是因为我引起来的,这都有可能。
我一直就如同做梦一样,我不懂什么《推背图》,不懂天相,不可能的事情,这就是扯特么的犊子,我回寺里,找老道,破空师傅的徒弟开门,说都在休息,不便打扰,就把门“咣”的关上了。
我再敲也没有人应声,坐在台阶上,看着这个城市是,北方的古城,原来玄菟郡所在之地,这里有厚重的历史文化,可是竟然也发生着诡异的事情。
辽塔的风铃乍然作响,吓得我一激灵,起风了。
回铺子,躺在床上,想着这事,我不想信,我也不想问父亲,这怎么可能呢?
胡扯的事情有。
我竟然睡着了,天黑我醒来,下楼,看到袁西坐在沙发上。
我坐下,泡上茶,让自己冷静下来,所有的事情,要慢慢的来解决。
“你就李守天的后人。”
“不可能,你年纪和我差那么多。”
“袁天罡是李淳风的师傅,袁正天是李守天的师傅,到这一代,这年纪上没有什么可研究的。”
“怎么证明?”
“这也是我想要问的,天师异术,天赐随身。”
“说白话,我听不懂。”
我听着就头晕。
“你也别激动,我算也有错的时候,只是算定了是你,你有什么能力?就是超出常人的。”
我刚摇头,想起自己劈石而视,还有能听到很远的细小的声音。
“我有,那也不能断定就是。”
“好了,回去问问你的父亲,也许就明白了。”
“我不想让父亲难受,他从小把我养大,所以我不会问的。”
袁西从包里掏出来一本书,扔到桌子上。
“七个星期后我来,你看这本书,看看能看懂不,看不懂你就不是,书别给我弄没了,也不能让任何人看。”
袁西走了,我看着那本书,老书,线装的,我没动。
一本书能证明什么?书是人看的,懂和不懂的,那根本人的聪明度,文化程度,一本书能证明我就是李守天的后人?开玩笑。
我看出来看,翻着,手写的一本书。
是天相书,和《周易》有着不同,不同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这方面的书我所涉猎的并不多,因为晦涩难懂,不愿意去读。
我看着,最初看不明白,还有不认识的字,放到一边。
喝啤酒,想着这件事,还得蹊跷,这个袁西道士就是袁正天的后人吗?
我不知道,把洪老五叫来了,我问他,他说人有本事,但是他也不敢确定,没法去查师傅的祖宗三代,也没有资料可查。
洪老五给我提供的信息也是不可靠的,人嘴两张皮的事情,怎么说怎么是。
洪老五走后,我开始看那本书,不认识的字我就查,然后标出来。
这本书真难懂,二十多页,让我看到了后半夜,就是没有能弄懂,到是能读下来了。
我睡了,早晨起来,吃过饭,再看那本书,竟然全部懂了,只是讲了一个绕着的故事,没有实际上的意义。
我以为是什么天相之书,或者和那些东西有关系,真是开了玩笑了。
我给袁西打电话,说这事,他告诉我,我就是李家的后人,那书并没有实际的意义,就是讲一个故事,但是就到现在,除了他,没有人能看懂,那是用天相数所写的书。
我这个电话打得后悔,就这么定了我是李家的人吗?
这事我不得不问父亲了。
回家,问父亲,他想了半天,进屋拿出来几页纸来,上面写所的竟然真的就是。
我的亲生父母死了,我是从沈家大院里带出来的。
就这样,我确实是李守天的后天,那家谱上是没有问题的,上面也说明了这一切。
母亲也说这是真的。
“算了,你们也没想多了我的父亲和母亲只有你们两个人,没有其它的人,不管我是谁,我都是你们的儿子。”
那天回铺子,坐在那儿难受,活这么大,自己活得囫囵,自己是谁,才弄清楚。
这天局跟我扯上了关系,当初得到风鬼子旗袍画儿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怪,怎么就找上我来了。
后来的千棺画,石板画儿,都到我这儿来了,我也就琢磨这事了,倒霉也没有这么倒霉的。
既然这样了,就破天局,别让自己的罪孽太深重了,积重难返,到时候进地狱都得超过十八层了。
我给袁西打了电话,他说他在后山的一个小房里,那是破空师傅十八岁的时候面壁所用的,一直保留着,破空师傅三天过去打扫一回。
我过去了,敲门,进去,袁西在喝茶。
“我确定是,我是李守天的后天,但是我不懂那些天相之术。”
“你的异术。”
我说了,劈石而视,听声千里,我是这么说,根本就听不到什么千里之声。
“那没有什么问题,这也许就是破天局的条件,你把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的讲给我听,不要漏掉细节。”
我想了一下,说了,从头到尾的,从风鬼子的旗袍画儿开始。
袁西听完了,这些事情都和几大家族有关系,爱恨情仇之外,就是奇宝异物,当年沈筱壶这样做,做了这个天局,就是怕日后沈家遭难,她吊死之后,几大家族自然就会醒了,找沈家的麻烦,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就让袁正天和李守天做了天局,永远让几大家族在杀戮中,算计中,到现在再看这几大家族已经是败落到了一个极致了,人丁不兴,钱财不举,这就是达到了目的,再看沈家,依然是保存着人丁兴旺,财钱不断。
想想,确实也是如此。
那么这个天局是怎么做的,我完全就不知道。
袁西说,明天他的徒弟来,破空师傅也来,让我过来,分析这天局,看看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是什么原因造成的,那十二北方荷是怎么形成的。
我想,这个局是破开了,就此这个问题就解决掉了,这是一件好事。
我那天很高兴,下山去宣景喝酒,从伍雪走后,我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
何小欢竟然来宣景,那天和她喝酒,她问我,和伍雪离婚了,考虑过再找没有?
“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我不喜欢化妆师。”
“我可以不当化妆师。”
我说现在不行,十二北方荷我不弄明白,不可能再结婚的。
这事捅透了窗户纸了,那就是时间了。
何小欢也高兴。
但是,这事又让我高兴不起来,我想,如果这事破了局了,伍雪就能回来的。
没有想到,要喝完酒的时候,小六进来,叫我出去。
“师傅,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怎么说?”
“你说。”
小六犹豫了半天,把请帖给了我。
我拿过来看,当时住了,傻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