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小六,这件事不要告诉其它的人。
我也没有在宅子住,去铺子里住,感觉不安,那宅子我当初真的不应该要。
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事情已经出了。
就这件事,沈英也是不太爱管,似乎她在等待着什么。
那个伍雪再出现的时候,是我在喝酒的时候,她说,少喝点酒,这对我没有什么好处。
我知道,我也不想喝得那么多,可是就现在,我还有其它的办法吗?
我随时就有可能去另一个世界,如果存在的话,那也许是幸运,没有人知道,另一个世界存在不。
伍雪告诉我,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她父亲或许能帮上我。
伍雪的父亲是一个史学家,尤其是清史,这是一段清史。
伍人,伍雪的父亲,这个人很牛皮的一个人,著书立说,是史学家,这个人我也知道,写了一部很火的电视剧,关于清代的。
但是,这是野史,或者根本就不在撰写的书里。
伍雪告诉我,她是国高的历史老师。
国家是这个古城的重点学校。
对于伍雪,一个从我眼睛里走出去的人,她知道吗?
我不想把这段事情告诉她,因为没有一个意义,别再成了一个笑话,没有人相信这样的事情。
我的驴眼睛也恢复了正常。
那天,伍雪非得让我陪着去水世界,其实我不喜欢那样的地方,太吵杂了。
伍雪的体形很美,大概她让我陪着来,就是这个意思吧?
那天确实是对伍雪了解了不少,她对我说,历史就是你面前的一面镜子,你在努力的擦拭着,想看清镜子里面到底是什么。
这个对历史的定义,是一个很牛逼的定义,我从来没有听说过,非常的形象,没毛病。
伍雪家在红墅湾别墅区住,三层的别墅,一层车库,很牛。
我没有进去,送到小区外面就走了。
回铺子,我看着旗袍画儿,火狐竟然消失了,本来是在的,竟然没有了,那儿变成了一片红红的海一样,那是海。
这旗袍画儿快把我弄疯了,第六揭,还有一揭,这一揭我能逃过去吗?就算逃过去了,还有第七揭,一揭比一揭邪恶。
肇画和风车来的,看来是说风鬼子画的事情。
风车说,千棺画他又开了一棺,这一棺和我有关系。
“特么的,离我八百丈远,都能和我扯上。”
我特别的不舒服,肇画打电话,要了几个菜和酒。
坐下喝酒,风车沉默,肇画告诉我,让我保持着冷静,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面对。
话都是好说,真的有事了,谁都冷静不了,平静不了。
风车告诉我,千棺画他又开了一棺,棺材里并不是尸骨,只是一件旗袍,这旗袍很是奇怪,当然,那是画上去的,并不是真实的存在的,那旗袍是被烧了一半的旗袍,上面还绣着一个字,铁字。
这就奇怪了,谁也不会这样做的,铁家的旗袍?
我笑起来,这风鬼子是跟铁家干上了,你们风家是不是和铁家的仇恨呢?
风车说,这个就不好说了,也许真的有仇恨,但时那是过去了,我不会因为再找铁家的一点麻烦。
风车的意思是把风鬼子的画破解了,让他也把这种东西传下去,这种东西应该是十分宝贵的。
我看了一眼风车。
“玩学术了?”
“滚。”
我说这事我得问我爹去,我并不知道,也许会有点什么事情,有点什么故事出来,那应该有点意思。
风车说,真得问问,铁家似乎扯进去很深。
我点头,如果风车愿意这样做,应该是对我有帮助的。
我让风车上楼去看看那旗袍画儿。
风车半天下来了说,没有什么变化。
“你没说谎吗?”
风车摇头,我说我看着是火狐,最后火狐消失了,成了一片火红的海,这是什么意思?
那头驴我也找到了,我眼中的那个人也出现了,能陪我一生的那个女人。
他们看着我,不说话,阴叨叨的,现在肇画也弄得一身鬼气,大概是石板画儿有关系。
两个人走后,我就给父亲打了电话,问旗袍的事情,父亲告诉我,不知道什么旗袍,父亲的语气告诉我,铁家肯定是有和旗袍有关的事情。
父亲不愿意提及,也许是有痛苦吧?
第二天,伍雪休息,她就过来了,拿着一本书,手写本的老书。
“这是古城的一本野史,是民间人的记录,你看看有用没有。”
伍雪告诉我,别弄坏了,这本书她父亲看得很珍贵,她是偷着拿出来的。
我看着,还真的就提到了铁家,铁家有做旗袍的女人,古城第一绣,所绣旗袍送进宫中。
然后就是写的,铁家和沈家的一些事情,这个大体上没有大的问题,我也知道。
但是铁家女人做旗袍,绣旗袍这样的事情我并不知道。
而且,铁家所做的旗袍都会绣上一个铁字。
那么千棺画中出现的旗袍,应该是没有错的。
那怎么就放在了棺材里了呢?
让风鬼子给画到了棺材里去了,这个风鬼子,一天没事就弄出来这乱七八糟的事情。
这件事我觉得是太奇怪了,让我百思不得其解,风鬼子一直在冲着铁家使劲儿,似乎要做什么。
那么风家到底和铁家有着怎么样的关系呢?
铁家和沈家的关系就够复杂的了。
那天,我找沈石,我说想进沈家的档案库,沈石笑起来,说别说我了,就是他也进不去,他的父亲疯叔也进不去,能进去的人,沈采飞扬,估计现在他也是进不去了,再就是沈英和沈光了。
我说有那么复杂吗?
沈石说,那地方是沈家的重地,不只是放着档案的,还有非常重要的宝贝,都是稀世的珍宝,就沈石炸掉的那点东西,根本就不算什么。
我很吃惊,看来这沈筱壶这个官儿是真没有白当,让沈家富可敌国,这是沈石说的。
我问有其它的办法吗?
沈石说,玩阴招子到是行,但是沈家人会很快就知道,那沈家人可是不好惹,弄不好把命丢了,他不想玩。
“你一个巫师怕什么?”
沈石笑起来,他说别激他,没用,他不会去的,打开也不会做的。
这个沈家的档案库真的那么难进吗?
我发现沈家是不想把这个秘密揭开一样,他们也是同样控制着大局。
我就是再找沈光,沈英也没有用。
我那天到工具店买了手动的吊重。
我回宅子,支架子,把吊重拉起来。
半夜,我把那个池子里的盖子拉起来,那光还有,我进去,我到是要看看,其它的棺材里是什么。
我穿着棉大衣,里面最少的零下三十多度,怎么做到的不清楚。
我打开了其它的棺材,黄舞飞荷旗袍,仙女散花旗袍,玉碗旗袍,春晓旗袍,都是荷花的名字,以荷为名,成旗袍,那旗袍就不用说了,那些人都跟刚死了一样,被冻上了,这显然是谈曲的陪葬,这沈筱壶对谈曲的爱有多重,可以看得出来。
十二北方荷在一点一点的出来,现在是九个了,还差三个活的。
那么如果她们都出现了,会出现什么情况呢?
显然,伍雪不是十二北方荷中的人。
其它的三个人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出现呢?
我去肇画那儿,看着石板画儿,十二北方荷,各种姿势站在那儿,后面是沈家的背景,那首谶一直让我发毛。
沈家有花铁家开
铁家姑娘不出来
隐藏荷花十二女
女女脚穿是丧履
那池子下面的墓里,六个人都穿着丧鞋,那种蓝白黑的丧鞋,就是死人鞋,总是让我发毛,如果不穿那鞋,她们躺在棺材里,谁也不觉得那是死人,可是那鞋告诉人,是死人。
我再也看不出来其它的,肇画也是。
“铁子,也别着急。”
我不着急,我是害怕死了。
七月底,内城又举办清食节,各种满式小吃满街,除了铺子,临时搭的小摊在街的两边,人山人海的。
每当这个时候,都是最热门的,以前我会出去吃,但是我现在没有那个心情,我就坐在窗户前看着那些人。
车水马龙,龙鱼混杂着。
突然,我在人群中,看到一双脚,那脚上穿的就是丧鞋,这个人个子肯定很矮小,被人挡着,看不到人,只能看到露出来的脚,那丧鞋和池子下墓里的那些死人是一样的,蓝白黑相间,样式都是一样的。
我跳起来,冲下去,去找那个人,没有找到,满城的找。
给小六打电话,四处的找,没有找到。
我和小六回铺子,坐在二楼喝酒,看着外面的人。
这就是十二北方荷中的另一个人要出现了,可是出现的方式太诡异了,竟然穿着死人鞋。
这也是太邪性了。
小六都发毛,问我确实是看清楚了吗?
我说肯定是看清楚了,绝对的没有问题。
天黑下来,街灯亮了。
小六说出去弄点吃的。
小六下去弄吃的,我看着外面的人,希望还有看到那个人。
我听到楼下嚎叫一声,吓得我一激灵,那是小六在叫着。
我下楼,也吓得大叫一声,一双丧鞋就摆在茶几上,小六瞪着眼睛看着我。
“没事,你上楼,不用害怕。”
我把丧鞋拿到一边放着,小六把东西放到桌子上,上楼把酒拿下来。
每年的清食节,都是出货的好机会,白天几乎是没有,一到天黑,就开始有人进来,我没有关门,让那个人把丧鞋给我放到桌子上了。
现在我已经习惯了,并不觉得有什么晦气的。
但是,就这件事,让我紧张,那个人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