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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眼睛里的人

旗袍 北方冰儿 4596 2024-11-18 20:31

  那黑色的袋子装的竟然是十二北方荷的档案。

  我当时就呆住了,这沈采飞扬什么意思?

  现在是沈光当家,是沈光让他送来的吗?不过看神情,不像,那就是沈采飞扬……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看着那十二北方荷的档案,我呆住了。

  确实是有六个已经死了的六荷,还有六个活的,这是阴阳相合,当十二北方荷出现的时候,就是一个恩怨了结的时候。

  关于十二北方荷,在一千年前就出现,那是一个最北村子的一个习俗,六活六死,六阴六阳,相合而守,守着村子的安宁。

  后来,这个就被利用了,以六阴六阳相合,而造事,阴阳恩怨相结,相杀,破六阴,安六阳,而解……

  写得是非常的复杂,就解也是随着事情的发展而解,没有一个定式。

  看完了,我心也安下来了,既然这样,也只有面对了。

  我回宅子,发现我的眼睛越来越特么的像驴了。

  那天睡到半夜,有人敲门,我打开,竟然是沈家的人,这个我认识。

  “沈主让我来拿十二北方荷的档案。”

  我拿出去给了这个人。

  “沈主让我告诉你,沈采飞扬在沈家大牢。”

  这个人走了,看来是着急把十二北方荷档案拿走,这么着急,是有什么问题吗?

  我不知道。

  第二天,我去沈家看沈采飞扬,一个人在大牢的房间里,缩在角落。

  我进去,坐下。

  “对不起,是我害的。”

  沈采飞扬说,和我没有关系,他就是不服气。

  “沈家女人是不能当主事的,这个我也知道,这是一个千年破不了有诅咒,原本是我当主事的,没有想到,沈光回来了,他当了主事,沈英就是在等着这一天,我不服气,不服呀……”

  “他们把十二北方荷的档案拿回去了,昨天的夜里,我去找沈光。”

  “看来那十二北方荷的档案,你是没有看明白。”

  我愣了一下。

  “这也不怪你,沈家的档案都是加了密的,除了字面的文字,还有其它的,其它的……”

  我愣在那儿了。

  我去找沈光,告诉我,沈主不是谁想见就见的。

  你大爷的。

  沈英告诉我,回去吧。

  我回古城,站在古榆树下,看着这棵死后,又活过来的老榆树,真不知道,风鬼子当年做了什么,沈筱壶又做了什么。

  但是,眉目是一点一点的出来了,想想,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回宅子,坐在窗户那儿,看着这座古城,千百年的来,我如同听到了金戈铁马的声音,这儿原来是战场,现在是古城,发生了多少事情,死过多少人不知道。

  我坐到半夜,要睡的时候,突然我看到了院子里有一个人站着,站在那儿,穿着红台旗袍,又出现一个,我差点没跳起来,我再看,那个人并没有在院子里,我闭上左眼,没有,闭上右眼,睁开左眼,就有,那是我眼睛里的,那是驴眼睛里的人。

  那个人是谁?

  我完全就傻了,那个怎么会在我的眼睛里呢?

  红台旗袍,上面荷花。

  我的汗下来了,原来风鬼子画中的火狐,眼睛里的驴,驴的眼睛里有一个人,这画能画到这个程度,恐怕也没有谁了。

  我懵逼了。

  我平静下来,接受,并面临这件事情。

  第二天,我去宣景吃早饭的时候,沈石过来了。

  “你怎么就在这儿混吃混喝的。”

  沈石小声说,别废话,你的这辈子的爱人出现了。

  “你怎么这么八卦呢?”

  “我是巫师,不只是巫师,其它的我也懂,不信你问洪水去,他懂藏山雷学。”

  沈石说完走了,这沈石小巫师,一天就神叨叨的。

  我吃过饭,去洪老五那儿,他在看那本破书,没完没了的。

  我坐下,洪老五泡茶。

  他给我倒上,我喝了一口,喷了。

  “你这什么破茶?”

  洪老五说,他从来不喝茶,这茶放了八年了。

  我勒个去,这二货。

  我说沈石说的话,他看了我半天。

  “确实是,跟你生活一辈子的人,就在你的眼睛里。”

  我激灵一下。

  “俗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这话也没错,你的驴眼睛里就有一个西施。”

  洪老五说完笑起来,他笑我的驴眼睛。

  我说确定是看到一个穿着红台旗袍女人的出现。

  “不是看到了,就是在你的眼睛里,她出现了,就不在你的眼睛里了,你的驴眼睛也会慢慢的恢复了。”

  “怎么就会在驴眼睛里呢?”

  “这风鬼子看来是把你们铁家了解的很透,这是要提醒你们铁家,原来是贩驴的,有讽刺的意思,就是说,风鬼子对你们铁家有不满的情绪,当然,现在来讲,贩驴也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反而是让我佩服的职业,没有人能吃得了那苦,过去可是下三流的职业。”

  我闭上了眼睛,看来这事是真的了,我的命中女人出现了,可是沈英说,只有娶她,才没事,因为她才是我这世的妻子,有点乱。

  我去铺子,坐在二楼,看着外面的人。

  一个女人进来了,我下楼。

  这个女人进来坐下,拿出件东西,是手把壶,老浆的。

  我问多少钱,女人笑了一下说,送我的。

  我刚要说不认识,我激灵一下,是那个在我眼睛里的女人,穿着红台旗袍的女人,她站起来走了,应该不会是十二北方荷中的一个吧。

  我愣怔在那儿,这个女人知道些什么吗?不然不会送我壶的。

  我看着这把壶,不禁的生出来害怕。

  沈英来了,进来瞪着我。

  “干什么?”

  “沈采飞扬把十二北方荷档给你看了,沈光要实行家规。”

  “你们沈家的破家规,早就应该废弃掉了,你觉得有意思吗?那沈家大牢,就是几间破房子,也能叫大牢,还有……”

  “这事我管不了,现在沈采飞扬有麻烦,因为你引起来的。”

  “这事原本就是和我没有关系,沈采飞扬是想当沈主,没有当成,报复你和沈光的,才会这样做的,这个你最清楚。”

  “就算是不怪你,这件事你要也说服沈光,他是你的弟弟。”

  “他没有拿我当哥哥。”

  沈英还是说服我了。

  我跟着去沈家大院。

  我和沈光坐在客厅,我说沈采飞扬的事情。

  沈光想了很久。

  “你是我的哥哥,但是我也只给你一次面子,就一次,你想好了,只有一次机会,一次,你可以提出来,知道关于旗袍画儿的一些事情,或者是更重要的。”

  我说,不必了。

  沈光说,把沈采飞扬赶出沈家,永远不能回来。

  不弄残废了就好,离开沈家大院更好,那些规矩很要命。

  我出来的时候,沈采飞扬在外面,他走过来。

  “你怎么就这么多事?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帮你摆脱了责罚,摆脱了沈家,你应该高兴。”

  “我离开沈家,我去什么地方?我的血是沈家的,我的要是沈家的……”

  沈采飞扬冲我吼起来,我真特么的多事。

  沈家的思想教育是真厉害。

  我回铺子,希望那个我眼睛听那个女子再出现,并没有,而且眼睛里的她也没有了,我的驴眼睛也在慢慢的恢复着。

  这事到这儿,似乎就停止了一样,什么都不发展了,旗袍画儿,石板画儿,千棺画儿,十二北方荷,就是我眼睛里的那个女人,再也没有出现。

  七月份了,铺子的生意不好不坏的,不出去收杂,东西也不太多了,家里的东西,我是不会拿出来卖的,父亲说,那是祖辈存下的家底儿。

  这样也好,至于收杂,我收不收的,以后就不一定了,收杂让我害怕了。

  七月,我自己开车去海边,坐在礁石上,看着大海,大海让我平静下来。

  那个女人竟然出来了,冲我走过来,我没动,她走过来坐下。

  “挺巧的。”

  “也许吧。”

  这个女人长得漂亮,文静的那种。

  “我叫伍雪。”

  我没说我说叫什么,她应该是知道的。

  那天,我们聊了一会儿,她就走了。

  我想,如果是我的,她是跑不掉的。

  在有海的这个城市我呆了三天,把有一些事情想清楚了。

  回去,小六就跑来了,问我怎么不开机?

  我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六说,那山上的宅子,这两天有绿光出来,没有人敢靠近,整个古城都在议论这事。

  我吓了一跳,那宅子我就知道,会有大的问题出现。

  我要去宅子,小六说,晚上去吧,半夜十二点才会出光,持续十几分钟。

  我进铺子,让小六子去弄酒菜来。

  这宅子又出现了问题。

  半夜,小六要跟着我去宅子,我说自己去,小六说,不行,没有陪着不行。

  我们进宅子,刚进去,宅子就有光出来,到后院,竟然是从那个池子发出来的,就是墓,从半错开的盖板中露出来的,绿光。

  那是什么光?

  我说下去,小六说。

  “师傅我下去。”

  “你的腿不行,我下去,记住了,我二十分钟不上来,你拉绳子,把我拉上来。”

  小六告诉我,先别下去,再叫一个人来,我说,知道越少的人越好。

  我下去了,那光竟然是从一个棺材里冒出来的。

  那棺材是六个棺材中的一个,我哆嗦了,害怕了,沈筱壶官比四品,那个时候受宠,权倾位重,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枕边风是很厉害的。

  她能弄到什么,谁也不敢说。

  那棺材怎么就冒出来了绿光来了?

  我慢慢的靠近,靠近了,推开棺材,我完全的就呆住了,那个人竟然是谈曲,当年谈曲是被烧了,竟然没有,看来沈筱壶是爱着谈曲的,或者说,那些传说,野史记载是有问题的,错误的。

  怎么会这样呢?

  那棺材冒出来的光,是一种光玉,光玉在最北的一个小镇产的,量极少,能在棺材里全部铺上这种光玉,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而且,那旗袍竟然是玉蝶旗袍,荷花全部是用玉而成,也是光玉,片薄如水,女人打扮,上粉挂花,我完全就呆住了。

  他的手背上就是青荷,玉蝶荷花,竟然是十二北方荷中的一个。

  这盖上棺盖,慢慢的退出去,上去,我和小六用棒子把那个盖子盖上,然后用土盖上,光消失了。

  我真是没有想到,谈曲竟然会是十二北方荷中的一个,那应该全是女子。

  石板画中的那十二北方荷中,我都看了几十遍了,现在才知道,其中有一个是谈曲,化了女妆,没有认出来。

  原来那谈曲是男相,我整个人都感觉不太好,这样做,恐怕沈筱壶是另有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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