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拿到客厅,展开,检查,拍照,录像,他们也是十分的小心,因为看过旗袍后,他们就不再说话了,一个一个的眼睛都盯着旗袍看。
旗袍拿走后,七月七,就旗袍节的开幕式,那件旗袍就会展出来。
我和铁冰都是十分的担心,旗袍画儿更让我担心的是,它竟然不变化了,一直就是无色的状态,那千棺画儿,石板画儿,也是那样。
第二天,我去五头蛇洞,工作人员已经陆续的进去工作了,我去石壁那儿,什么都没有他。
我坐在哪儿发呆,我竟然听到了声音。
是那两个乞丐的声音。
我站起来,往里走,那是这个洞接近尾部的格洞里。
这个五头蛇洞很奇怪,全是天然的格洞,只有铁汗呆的地方是砸出来的。
我站在那格洞口,里面一个人说话了。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我想,上次他们不一定不知道,就是说给我听的。
我进去了。
“二位好,我叫铁军。”
“坐下吧,我们知道你铁军,没那么多讲究,喝点,酒不好,菜也不好。”
我说打电话,要点好酒好菜,两个人高兴。
我给小六打电话,告诉他,不管有多忙,做十个菜,而且马上,去铺子,二楼有几瓶好酒,送到五头蛇洞来。
这两乞丐,一老一小的。
“我们没名没姓的,你也别问,他是我徒弟,没父没母的,三岁就跟着我游走世界,四处的要饭,今年到了这儿,这洞真不错,冬暖夏凉的,还有蛇肉吃。”
我一愣。
“五头蛇?”
老乞丐点头。
“以后我可以给你们吃喝的,还有住的地方。”
“不了,身外之物,累身,这样挺好的。”
酒菜送来,两个人大吃大喝着,说真好吃。
我慢慢的喝酒,陪着。
我提到了石壁,说那一切都没有了。
“那个本来也就要没有了,一花一草,一木一石的,都是有生命的。”
喝得差不多了,我才问,上次我听到说我有大难,那指的是什么?
“这是天机,不可泄露。”
老乞丐很神秘。
“你也会算,只是不能算自身,这个难是大难,不能说,不过呢,你有贵人相助,不过这个人能不能出现,就看你的命了,如果不出现,你是逃不过去了。”
其实,这让我挺失望的,或许他们就是胡说八道的,骗吃骗喝的,上次他们肯定是知道我就藏在里面,然后说出来那样的话来,我就上当了。
“好了,我不喝了,回去有事,有事就到铺子里找我,内城杂货铺子。”
我出了五头蛇洞,去图吉城,站在外面,看着这个图吉城,如果把小楼封了,这图吉城再开放,会不会有问题呢?
这个我是真的不敢保证,因为大阴大阳合城,这个阴阳一旦失衡了,那是可怕的。
上次出现三个人,和钱永打扑克,到现在钱永就是躺在床上。
那三个人是阴阳相合而成的,时间不会太久,几天就消失了。
但是,随时还是会再出现的。
图吉城这事一直就是没破没解的。
刘凤告诉我不用着急,她已经和上面沟通好了,那个宅子也是在开会研究着。
我不知道,最终的结果。
那公孙谋破了暗局后,其它的家族也不再提了,我以为他会安静下来,竟然没有,他竟然挑头,把其它的家族都找到一起在小六的酒馆喝酒,让我过去,说必须过去。
史晓燕打电话给我,告诉我,来的时候,要小心,这小子是冲着我来的。
我过去了,不是给公孙谋的面子,而是给其它家族的面子。
我刚坐下,这公孙谋就冲着我开炮了,问我天局怎么样了?我让大家破暗局,死伤的不少,最后没有一个结局了吗?
我看了大家一眼。
“公孙谋,你把公孙家族弄好就行了,你看看你公孙家族,已经乱成了什么样子。”
这事我不用问,不用打听,谁都知道,公孙散,几乎每一个公孙人的手里都有,而且在售卖着,本来价格很贵,不是百姓能问津的东西,事实上,那东西也很贵,但是往外卖,竟然非常的低,低于成本的十几倍了,那就是说,那东西是偷出来的,是私藏的。
公孙谋问我什么意思?
“公孙家以公孙散为谋,如果这个失去了,那后果你是清楚的。”
“是呀,公孙散是公孙家的一个骄傲。”
“看来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就你还不知道。”
公孙谋一些,问我什么意思?
我看了一眼史晓燕。
“公孙散现在五百块钱我能买三包。”
那公孙谋就跳起来了。
“那是假货,不是假的。”
史晓燕打了一个电话,一会儿就有人送来了三包公孙散,五百。
公孙家的人卖这东西,都不是自己出面,这又有一个提成,那得多低了?
史晓燕把三包公孙散扔过去,公孙谋打开,放到嘴里,半天脸我就变了。
“你们设套。”
“你自己心理最清楚,现在公孙散你们能卖得出去吗?我说的是卖给那些人,名声都臭了,如果你这样价格卖,用不了三个月,公孙家族就要卖房卖地了。”
公孙谋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半天又跳起来走了。
他走后,我说。
“今天我请大家喝酒,同时,我也把关于天局,还有其它的一些情况和大家汇报一下。”
有人说,铁军,什么叫汇报,你所做的,我们都看到了,拼命做的,如果有需要呢,我们就出手。
有几家是这样的,有几家是不说话,他们在想什么,我自然也是清楚的。
沈四举杯,说喝一个。
那天,没有人再提天局的事情,每天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什么变化,大家都是清楚的,每一家都有十几个眼线,甚至二十几个,这个我很清楚。
我到是为公孙村长伤心了,折腾下的家业,就这样的败掉了。
公孙谋真的就当不了这个族长。
那天回村子,铁冰闻了我一下。
“史晓燕身上的味儿。”
我闻了半天,摇头。
我说今天的事情。
“你不是紧张什么?”
我瞪着铁冰,她一下笑起来。
“逗你呢,不过史晓燕身上就这个味,特别,离她远点。”
我知道,史家是一个谜,沈四也提醒过我,让我小心点。
没有想到,第二天,狄石给我打电话,问我,你们相聚是聊天局的事情,怎么把北狄忘记了?
我当时也想到了,但是是公孙谋主局,我不好叫。
我说了,狄石说,这个公孙谋到是有点狂妄了。
“行了,公孙家族已经是走败局了,别雪上加霜了,看在我和公孙村长是朋友的面子上。”
“我也不是计较这事,那天局你弄得到底怎么样了?”
“你是我老丈人,前的,不管怎么样,有事情我也会帮你的,你也别多想,天局怎么样,你那线眼一天得报上十次八次的吧?我上了几次厕所估计都清楚了吧?”
狄石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没清楚,但是我知道,恐怕这北狄又要折腾起来了。
他是要想把水搅混摸鱼吗?如果是这样,那要摸什么鱼呢?
那十二件东西吗?
我想想,一愣,旗袍借出去了,不会打的是旗袍的主意吧?
我马上给组委会打了电话,告诉他们,把旗袍给保存好了,那可是值七亿的东西。
他们告诉我,保证是没有问题,六道门,门门有四个警卫。
我坐在半山腰,将来真的平息了一切,和铁冰结婚,再要两个孩子,到是幸福的事情。
铁冰给我打电话,说村口有两个要饭的。
“马上请进来。”
我下山,人已经在客厅了,没给泡茶。
“怎么不泡茶呢?这是我的好朋友。”
铁冰愣了半天,摆了一下手,让人泡茶。
茶泡上来,老乞丐闻了一下,摇头。
我看了一眼。
“泡最好的茶。”
铁冰出去了,一会儿进来人,换了茶。
老乞丐喝了一口,愣了一下。
“史家村的茶,难得的好茶呀。”
那是史晓燕给我的茶。
那确实是好茶。
老乞丐和徒弟来了,这是有事情了?
“我们两个没地方去了,那五头蛇洞不让我们住了,我年纪也大了,这两天身体不舒服,想在这儿住。”
“没问题。”
我给安排了房间,告诉人,一天三顿饭,都要做好的,茶也是好茶。
不管他们是真乞丐,还是假的,或者说骗了我,既然来了,我也和他们说,是朋友了,我就要言而有信。
第二天,我去图吉城,想进去再看看。
我接到了电话,陌生的号,一接,竟然是老乞丐。
“你别进图吉城,不是时候。”
我愣了半天,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那边挂了电话,这老乞丐竟然知道我去了图吉城。
我觉得这有点不太对头。
沈英给我打电话,说去沈家大院有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去了。
沈英接我进去的,在一个房间里,这是沈英的一个专用来读书的房间。
喝茶,沈英跟我聊起了画儿,不是风鬼子的,不是肇画的,而是一些画家的。
最后她还拿出来一幅画儿,江南的风景工笔,确实是很不错,是大师真传的。
“你画得真好。”
“就是平时喜欢,空了才画的,这几年也没画了。”
不知道,沈英找我是什么事情,肯定不是为了画儿的事情。